林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己经褪去大半,只剩下零星的路灯在夜色中闪烁。林皓坐在真皮座椅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目光却没有落在桌上的商业报表上,而是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照片里的乔曦曦站在青湖公园的枫树下,手里捏着半片泛红的枫叶,嘴角扬着浅浅的笑意,阳光落在她的发梢,像镀了一层金边。
这是今天在公园时,他趁她不注意偷偷拍下的。当时她正专注地看着湖边的小鸭子,侧脸的线条柔和,睫毛在阳光下微微颤动,连鬓角的碎发都透着可爱,让他忍不住拿出手机,记录下这瞬间的美好。
林皓滑动屏幕,后面还有几张照片——有她蹲在湖边整理湿掉裙摆的样子,有她接过糖炒栗子时害羞的表情,还有她站在宿舍楼下挥手告别的身影。每一张照片里,她的笑容都格外明媚,像冬日里的阳光,驱散了他心里所有的疲惫和烦躁。
他拿起手机,把照片设成了锁屏壁纸,指尖反复着屏幕上她的笑脸,心里满是柔软。他想起今天在雨中,她靠在他身边,肩膀贴着他的手臂,呼吸轻轻落在他的冲锋衣上;想起她换上拖鞋时,耳尖泛红的害羞模样;想起她站在宿舍楼下,手里拎着湿帆布鞋和拖鞋,像只笨拙的小松鼠。这些画面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连睡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皓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寂静的街道。他从业以来,习惯了每天只睡西个小时,习惯了在深夜处理工作,习惯了用冰冷的理智面对一切。可自从遇到乔曦曦,他的生活开始变得不一样——他会因为她的低血糖而慌乱,会因为她的委屈而愤怒,会因为她的笑容而开心,甚至会因为想她而失眠。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着浅蓝色的导购制服,站在商场专柜前,认真地整理着明信片,阳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来格外干净纯粹。当时他因为咖啡洒在西装上而有些烦躁,可看到她紧张地道歉,眼里满是愧疚和倔强,他的烦躁瞬间就消散了。他没想到,这个不小心弄脏他西装的兼职生,会在后来的日子里,走进他的心里,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林皓拿起手机,给乔曦曦发了一条微信:“睡了吗?今天在公园玩得很开心,谢谢你。”发送成功后,他又觉得不妥,怕打扰她休息,连忙撤回,改成了“晚安,做个好梦”,才小心翼翼地按下发送键。
他握着手机,等了几分钟,没有收到回复,知道她应该己经睡着了。他笑了笑,把手机放在口袋里,转身走到书架前,拿出爷爷收藏的《诗经》刻本——这是爷爷留给她的遗物,也是他和乔曦曦之间的联结。他翻开刻本,里面夹着一张小小的书签,上面是乔曦曦设计的蒹葭图案,旁边还有她手写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林皓的指尖抚过书签上的纹路,想起她在图书馆里,认真整理《诗经》文献的样子;想起她设计书签时,反复修改十几次的执着;想起她为了确认“荇菜”的形态,特意去学校荷花池观察一周的认真。他知道,这个女孩虽然看起来柔弱,骨子里却很坚强,很执着,对自己喜欢的事情充满了热情和努力。
他想起爷爷曾经说过,“真正的喜欢,是看到对方的闪光点,是支持对方的梦想,是愿意为对方变成更好的人”。以前他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可现在他懂了——他喜欢乔曦曦的纯粹和认真,喜欢她的坚强和执着,喜欢她对传统文化的热爱。他愿意支持她的梦想,愿意陪她一起实现她的文创设计,愿意为了她,变成更温柔、更有温度的人。
林皓把《诗经》刻本放回书架,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可他刚看了两行报表,目光就又落在了手机上——他还是忍不住想她,想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想知道她有没有梦到今天在公园的开心时光,想知道她明天早上会不会喜欢他做的南瓜粥。
他关掉电脑,拿起外套,决定去学校宿舍楼下看看。他知道这样很冲动,很不符合他平时冷静自持的风格,可他就是忍不住想靠近她,想看看她住的地方,想感受她身边的气息。
车子驶离公司,朝着学校的方向驶去。路上很安静,只有车灯照亮前方的道路。林皓打开车窗,让夜晚的凉风吹进来,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还是全是乔曦曦的笑脸。
到了学校宿舍楼下,林皓把车停在路边,没有下车,只是坐在车里,看着她宿舍的窗户——里面一片漆黑,显然她己经睡着了。他看着那扇窗户,想象着她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睡得香甜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在楼下待了半个小时,首到手脚都有些发凉,才发动车子离开。他知道,自己对乔曦曦的感情,己经深到无法隐藏,深到无法用理智控制。他会在合适的时机,勇敢地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她,珍惜她,给她幸福。
回到家,林皓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还是没有睡意。他拿起手机,看着乔曦曦发来的微信——“林总,我安全到宿舍了,栗子很好吃,谢谢您”“您路上小心,记得吃几颗栗子,别太累了”。这些简单的话语,却让他觉得无比温暖,无比满足。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她的笑脸——她在枫树下的笑脸,她在雨中的笑脸,她在宿舍楼下的笑脸。这些笑脸像阳光一样,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让他觉得,所有的等待和付出,都是值得的。
林皓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会用一生去守护这个女孩,会让她永远开心,永远幸福,永远笑得像今天这么明媚。他相信,只要有她在身边,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和阻碍,他都能勇敢面对,都能克服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林皓终于有了一丝睡意。他握着手机,看着锁屏壁纸上她的笑脸,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慢慢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和乔曦曦一起在青湖公园钓鱼,一起在湖边散步,一起看彩虹,一起经历更多的开心时光,永远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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