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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无故事之地?我来写个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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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故事的地方”是片纯白的平原。

没有风,没有光,连时间都像凝固的牛奶——这里的一切都“恰到好处”,没有冲突,没有意外,连草都长得整整齐齐,每片叶子的锯齿数都一模一样。陈默的飞船刚落地,就被这片“过分和谐”的景象噎了一下。

“爸爸,这里不好玩。”幺幺化作的小猫用爪子扒拉地面,纯白的泥土连个爪印都留不下,“连吵架的石头都没有。”

陈默掂了掂手里的“未完待续”手杖,杖头的花瓣抖落几片,化作音符飘向空中——没有声音,音符刚接触到纯白的空气就融化了。

“确实,”他挑眉,“连BGM都养不活,这地方是挺失败的。”

他随手把“说不定哦之剑”插在地上。剑刃刚没入泥土,整片平原突然像被泼了墨,以剑为中心,蔓延出黑色的纹路,纹路里钻出带刺的藤蔓、会喷火的兔子、长着翅膀的战车——全是从“可能性回廊”里跑出来的“麻烦制造者”。

“先给这地方添点‘杂音’。”陈默笑着拍手。

藤蔓缠住战车,兔子对着战车喷火,战车试图碾死兔子,混乱中,纯白的地面裂开缝隙,缝隙里冒出金色的泉水,泉水流过的地方,长出了会说脏话的花。

“有动静了!”幺幺兴奋地扑进混乱里,化作战车的方向盘,把战车往兔子的火海里猛打方向。

这时,平原尽头浮现出一群“守护者”——他们是这片土地的意识化身,穿着纯白的长袍,脸上没有五官,手里举着刻着“秩序”二字的长矛。

“外来者,停止污染。”守护者的声音像合成器,毫无波澜,“和谐即是真理。”

“和谐?”陈默捡起块会骂人的花扔过去,花砸在守护者身上,炸开一串粗话,“连吵架都不敢,算什么和谐?那叫窝囊。”

守护者们举起长矛,矛尖射出纯白的光束,光束所过之处,混乱的藤蔓、兔子、战车全被“修正”成整齐的方块。

“有点意思。”陈默摸出混沌画笔,在空中画了个“叛逆开关”。开关按下的瞬间,所有被修正的方块突然炸开,化作成千上万的“反秩序精灵”——它们长着两个脑袋,一个说“是”,一个说“不”,飞到守护者身边,对着他们的长袍又撕又咬。

守护者的长袍被撕开,露出里面闪烁的光点——那是他们压抑的“欲望”:有的光点想跳舞,有的想唱歌,有的甚至想尝尝“会喷火的兔子”是什么味道。

“看吧,”陈默走到一个最狼狈的守护者面前,手杖轻点他的额头,“你们不是喜欢秩序,是怕失控后,不知道自己想变成什么样。”

守护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表情——是迷茫,然后是好奇。他看着远处的混乱,突然扔掉长矛,学着兔子喷出一小团火,虽然弱得像打火机,却让他的光点们欢呼起来。

连锁反应开始了。

越来越多的守护者扔掉长矛,有的跳进金色泉水里游泳,有的抓起藤蔓荡秋千,最胆小的那个,偷偷摘了朵会骂人的花,闻了闻,居然笑了。

纯白的平原彻底变了样:一半是火山喷发的炽热,一半是冰川覆盖的寒冷,Oo自由人oO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中间架着彩虹桥,桥上跑着战车,桥下游着长翅膀的鱼。最妙的是,空气里终于有了声音——是藤蔓的沙沙声,兔子的呼噜声,还有守护者们跑调的歌声。

“这才叫活着。”陈默靠在“说不定哦之剑”上,看着幺幺和守护者们玩“谁喷的火更圆”的游戏,突然觉得手杖在发烫。

杖头的“未完待续”花突然绽放,花瓣上浮现出一行字:“检测到‘故事’诞生,解锁‘史诗编辑器’。”

陈默握住手杖,意识里瞬间涌入无数画面:他可以给这片土地写个起源——比如“曾经有个无聊的神,把自己的哈欠变成了这里”;可以给守护者们加段过往——比如“他们本是会哭会笑的精灵,被‘绝对和谐’的咒语封印了”;甚至可以加个反派——比如“一团害怕热闹的‘寂静怪’,正躲在冰川下面瑟瑟发抖”。

“那就加个大场面。”陈默笑着挥动画笔。

平原中央突然裂开巨缝,缝里钻出一只由纯黑能量组成的巨兽——正是他刚编出来的“寂静怪”。巨兽一出现就疯狂吸收声音,彩虹桥的歌声、兔子的呼噜声、守护者的笑声全被它吞进肚子,连火山喷发的轰鸣都变弱了。

“不好!”守护者们慌了。

“别怕。”陈默对幺幺眨眨眼,“让它尝尝‘噪音’的厉害。”

幺幺瞬间化作巨型音箱,把之前在无规之地收集的“所有声音”一股脑儿全放了出来——有硅基歌姬的高音,有方块星的逻辑炸弹噪音,有法则守护者的怒吼,还有亿万文明的欢呼、哭泣、争吵……无数声音拧成一股洪流,对着寂静怪猛冲过去!

“嗷——!”

寂静怪第一次发出声音,不是吸收,而是痛苦的尖叫。它的黑能量被声音洪流冲得七零八落,最后化作无数只小黑鸟,叽叽喳喳地飞走了——它们再也不敢吸收声音,反而成了“声音的搬运工”,把歌声、笑声送到平原的每个角落。

当最后一只小黑鸟飞走,平原上空响起了真正的BGM——那是所有声音融合的交响曲,有激昂的战歌,有温柔的摇篮曲,还有点跑调的口哨声。

守护者们对着陈默单膝跪地,他们的脸上终于长出了五官,虽然歪歪扭扭,却充满了生气。

“请为这片土地命名。”

陈默想了想,举起“未完待续”手杖,杖尖在天空写下三个字:

“随便玩。”

天空的字化作流星,落在平原的每个角落。那些流星过处,长出了能实现“无聊愿望”的树——比如“想看看石头跳舞”“想尝尝火的味道”“想和自己吵架”。

“走了,幺幺。”陈默跳上飞船,“听说‘遗忘的尽头’有群老家伙,他们保管着所有宇宙的‘结局’,咱们去给他们改改剧本。”

飞船起飞时,“随便玩”平原的BGM突然变得特别 loud(响亮),那是守护者们在唱新学的歌,歌词是幺幺教的:

“没有结局,就自己写一个;没有意思,就给它两拳!”

而飞船的导航屏上,自动跳出下一站的坐标,旁边还有行小字:

“剧透:下一章,连‘结局’都得喊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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