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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知意上门验证,被拒门外生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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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 “清鸢小馆” 的窗户,洒在药柜上,照亮了整齐摆放的草药。苏清鸢正在为一位孩童包扎伤口,春桃则在一旁整理账本,两人配合默契,有条不紊。

“姑娘,您的医术真是越来越好了!这孩子昨天还哭着喊疼,今天就敢下地跑了!” 孩童的母亲笑着说,眼中满是感激。

苏清鸢笑了笑,叮嘱道:“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让孩子别跑太快,也别沾水,明天再来换一次药就好了。”

就在这时,医馆外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沈知意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手中拿着一个药包,眼神中带着审视。她听说城郊有一家 “清鸢小馆”,医术高明且收费低廉,还听说掌柜是一位年轻女子,心中便怀疑是苏清鸢,于是特意前来验证。

“请问,这里的掌柜在吗?” 沈知意走进医馆,目光扫过屋内的陈设,最后落在苏清鸢身上。

苏清鸢抬头,看到沈知意,心中有些惊讶。她知道沈知意对她仍有误解,而且沈知意出身医家,若是让她看出自己的医术,很可能会引起贤妃的注意。于是,苏清鸢放下手中的纱布,站起身,故作恭敬地说:“沈姑娘,您怎么来了?我就是这里的掌柜,苏清鸢。”

沈知意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没想到真的是你。我听说你在这里开设医馆,医术高明,还能治好很多疑难杂症,所以特意来看看。正好,我最近有些不适,你帮我诊诊脉,看看你的医术到底是不是像传闻中那么厉害。”

苏清鸢心中一紧,她知道沈知意是来验证她的医术的。若是她表现得太过出色,很可能会引起沈知意的怀疑,甚至被贤妃的人察觉;若是表现得太差,又会被沈知意嘲笑,甚至影响医馆的声誉。

“沈姑娘,实在抱歉,” 苏清鸢故作为难地说,“我的医术只是略懂皮毛,只能治疗一些小病小痛,不敢为您诊脉。您出身医家,医术高明,还是找太医院的太医诊治比较好。”

沈知意没想到苏清鸢会拒绝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的病太难治,你治不好,还是故意推脱,不想为我诊脉?我看你就是故弄玄虚,借医馆博名声!”

苏清鸢连忙解释:“沈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只是略懂皮毛,怕耽误了您的病情。您就别为难我了,好吗?”

“为难你?” 沈知意冷笑一声,声音提高了几分,“我看你是不敢!你在医馆里为百姓治病,说自己医术高明,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敢了?我看你就是个骗子,用一些小伎俩骗百姓的信任,实际上什么都不会!”

医馆里的百姓听到两人的争吵,纷纷围了过来,议论纷纷:“这是怎么了?沈姑娘怎么跟苏姑娘吵起来了?”“苏姑娘的医术很好啊,昨天还治好我的风寒呢,怎么会是骗子?”“沈姑娘是太医院院判的女儿,医术肯定也很高明,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啊?”

王二嫂见沈知意当众指责苏清鸢,连忙站出来为苏清鸢辩解:“沈姑娘,您可不能这么说苏姑娘!苏姑娘是个好人,医术又好,收费又低,帮了我们很多人!您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才会这么说的!”

沈知意瞪了王二嫂一眼:“这里没你的事,你别插嘴!我在跟苏清鸢说话,轮不到你一个平民百姓多嘴!”

王二嫂被沈知意的态度吓到,不敢再说话,只能委屈地站在一旁。苏清鸢见状,连忙护住王二嫂:“沈姑娘,王二嫂只是说实话,你不用这么凶她。我知道你对我有误解,但我真的没有骗百姓。我的医术确实有限,只能治疗一些小病小痛,不敢耽误您的病情。”

沈知意见苏清鸢依旧拒绝为她诊脉,心中更加不满:“好!既然你不敢为我诊脉,那我就告诉大家,你是个骗子!你根本没有什么医术,只是用一些小恩小惠骗百姓的信任,实际上什么都不会!” 说着,她就要向围过来的百姓喊话。

苏清鸢连忙拉住沈知意:“沈姑娘,你别冲动!我不是不想为你诊脉,只是我的医术真的不如你。你要是真的有不适,还是找太医院的太医诊治比较好。我这医馆只是为了方便百姓,不是为了博名声。”

沈知意甩开苏清鸢的手,眼神中满是愤怒:“你少跟我来这套!我看你就是心虚!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诊脉,我就不走了,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骗子!”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林老丈背着药筐走来。他看到医馆里的情景,连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清鸢,知意,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苏清鸢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林老丈。林老丈听完,连忙对沈知意说:“知意,你误会清鸢了。清鸢的医术确实不错,但她为人低调,不想张扬。而且,你出身医家,医术高明,确实不用让清鸢为你诊脉。你就别为难她了,好吗?”

沈知意看着林老丈,心中有些犹豫。她知道林老丈为人正首,不会说谎,但她还是有些怀疑苏清鸢:“爹,我不是故意为难她,只是听说她的医术很高明,想验证一下。没想到她竟然不敢为我诊脉,这让我怎么相信她的医术?”

林老丈笑了笑,拍了拍沈知意的肩膀:“傻孩子,医术高低不是靠诊脉来验证的。你看,这么多百姓都来找清鸢治病,这就是对她医术最好的认可。你要是真的有不适,爹给你诊脉就好,别在这里为难清鸢了。”

沈知意看着围过来的百姓,又看了看苏清鸢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我就相信你们一次。但苏清鸢,你记住,要是我发现你骗百姓,我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就跟着林老丈离开了医馆。

看着沈知意离开的背影,苏清鸢松了一口气,后背己经被冷汗浸湿。春桃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姑娘,沈姑娘也太过分了,竟然当众指责您!还好林老丈及时赶到,不然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苏清鸢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衣服:“没事,沈姑娘只是对我有误解,以后她会明白的。我们还是赶紧为百姓治病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百姓们见事情解决,也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等待诊治。王二嫂走到苏清鸢身边,愧疚地说:“姑娘,对不起,刚才我没能帮到您,还让您受了委屈。”

苏清鸢摇摇头:“王二嫂,你不用这么说。你能站出来为我说话,我己经很感激了。我们还是赶紧治病吧,别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清鸢小馆” 依旧热闹,百姓们并没有因为沈知意的指责而疏远苏清鸢,反而更加信任她。苏清鸢也依旧耐心地为百姓诊治,用自己的医术和善良赢得了更多人的支持。

但苏清鸢知道,沈知意的怀疑并没有消除,贤妃的人也很可能还在暗中监视她。她必须更加小心,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医术,同时还要尽快找到证据,为父亲洗冤。

这天晚上,苏清鸢和春桃收拾好医馆,准备关门。春桃突然想起一件事:“姑娘,明天就是十五了,按照惯例,太医院会派人来城郊巡查,为百姓免费诊病。您说,我们要不要暂停营业,免得被太医院的人发现?”

苏清鸢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不用。太医院派人来巡查,是为了百姓好,我们要是暂停营业,反而会引起怀疑。而且,我们只是为百姓治疗小病小痛,不会引起太医院的注意。明天我们正常营业,要是太医院的人来,我们就配合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春桃点点头:“姑娘,您说得有道理。那我们明天就正常营业,奴婢会多加留意,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您。”

苏清鸢笑了笑:“好,辛苦你了。我们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她们身上,拉长了身影。苏清鸢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她必须做好准备,应对各种突况。但她也相信,只要她坚持初心,为百姓治病,就一定能赢得百姓的支持,找到证据为父亲洗冤。

然而,苏清鸢不知道的是,沈知意并没有放弃对她的怀疑。她回到济世堂后,立刻向林老丈询问苏清鸢的情况:“爹,您跟我说实话,苏清鸢的医术到底怎么样?她是不是真的像您说的那样,只是会治疗一些小病小痛?”

林老丈叹了口气,看着沈知意:“知意,爹知道你对苏清鸢有误解,但你也不能这么怀疑她。苏清鸢的医术确实不错,只是她不想张扬,才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你就别再为难她了,好吗?”

沈知意皱起眉头:“爹,您怎么也帮着她说话?我总觉得她有问题,她一个被流放的庶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医术?而且,她还懂一些奇特的医术,这根本不符合常理。我看她肯定有什么秘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林老丈无奈地摇摇头:“知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苏清鸢也不例外。但她是个好人,不会伤害百姓,这就够了。你就别再追查她的秘密了,好吗?”

沈知意见林老丈不肯多说,只能放弃追问,但心中的怀疑却更加坚定。她决定,明天太医院派人来城郊巡查时,她要跟着一起去,看看苏清鸢到底有什么秘密,是不是真的像她怀疑的那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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