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城郊的街道上就热闹起来。太医院的太医带着学徒前来巡查,为百姓免费诊病,沈知意也跟着一起前来,心中暗下决心要查清苏清鸢的秘密。
“清鸢小馆” 前,百姓己经排起了长队。苏清鸢和春桃正在为百姓诊治,看到太医院的人前来,连忙停下手中的活,上前迎接:“见过太医大人。”
为首的太医姓陈,是太医院的资深太医,为人正首。他笑着说:“苏姑娘不用多礼。我们只是来为百姓免费诊病,不会打扰你们的。”
苏清鸢点点头:“太医大人客气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陈太医笑了笑,便带着学徒开始为百姓诊病。沈知意则在一旁观察苏清鸢,想找到她的破绽。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中年男子背着一位老农跑来,焦急地喊道:“医生!快救救我爹!他咳血了!”
苏清鸢和陈太医同时抬头,只见老农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呼吸也很急促。男子将老农放在地上,跪在地上哀求:“医生,求求你们,救救我爹!我们己经去了很多医馆,都说我爹得了肺痨,没救了…… 听说这里有好医生,我们就赶紧来了!”
陈太医连忙上前为老农诊脉,眉头越皱越紧:“脉象虚弱,气息奄奄,确实像是肺痨的症状。肺痨是不治之症,我也无能为力啊。”
男子听到陈太医的话,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怎么会这样…… 我爹还这么年轻,怎么就得了肺痨呢……”
沈知意也上前查看,摇了摇头:“确实是肺痨的症状,没救了。你们还是准备后事吧。”
苏清鸢看着老农痛苦的样子,心中不忍。她知道,老农的症状虽然像肺痨,但很可能是支气管扩张 —— 这是现代常见的呼吸系统疾病,主要症状是慢性咳嗽、咳血,与肺痨相似,但并非不治之症。
“等一下!” 苏清鸢走上前,对男子说,“我或许能治好你爹的病。你别放弃,让我试试。”
男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姑娘,您真的能治好我爹的病?可是陈太医和沈姑娘都说我爹得了肺痨,没救了……”
苏清鸢坚定地说:“你爹的病不是肺痨,是支气管扩张,虽然严重,但只要治疗得当,就能治好。你要是相信我,就让我试试。”
陈太医皱起眉头:“苏姑娘,你可不能胡来!肺痨是不治之症,你要是耽误了患者的病情,后果不堪设想!”
沈知意也附和道:“就是!苏清鸢,你别不懂装懂!肺痨的症状很明显,你怎么能说不是肺痨呢?我看你就是想博名声,不管患者的死活!”
苏清鸢没有理会两人的质疑,而是对男子说:“你爹是不是长期咳嗽,尤其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咳嗽得最厉害?咳血的时候,血量不多,但颜色鲜红?”
男子连忙点头:“是啊!姑娘,您怎么知道?我爹确实长期咳嗽,早上起来咳得最厉害,咳血的时候血量不多,颜色鲜红!”
苏清鸢又问:“你爹是不是经常感觉胸闷、气短,稍微活动一下就喘不过气?”
男子再次点头:“没错!姑娘,您说得太对了!您真的能治好我爹的病吗?”
苏清鸢点点头:“我能治好。你现在就去打一盆温水,再找一块干净的布来。春桃,你去把我放在药柜最上面的那包草药拿来。”
春桃连忙跑去拿草药,男子也跑去打温水。陈太医和沈知意站在一旁,心中充满了怀疑,想看看苏清鸢到底有什么办法。
很快,春桃拿来了草药,男子也端来了温水。苏清鸢将草药打开,里面是清肺化痰的草药,包括川贝、杏仁、桔梗等。她对春桃说:“按这个比例,加水三碗,煎至一碗,注意火候,别煎糊了。”
然后,苏清鸢又用温毛巾为老农擦拭颈部和胸部,一边擦拭一边说:“我这是在帮你爹缓解胸闷、气短的症状。等会儿草药汤煎好后,让你爹趁热喝,再配合引流,就能缓解咳嗽、咳血的症状。”
“引流?” 陈太医疑惑地问,“什么是引流?”
苏清鸢解释道:“引流就是通过调整患者的,让肺部的痰液和血液自然流出,缓解肺部的压力。等会儿我会教你们怎么做。”
陈太医和沈知意对视一眼,心中更加疑惑,但还是没有说话,继续观察。
约莫半个时辰后,春桃端着煎好的草药汤走来。苏清鸢接过药碗,吹至温热,小心翼翼地喂给老农。老农喝下药汤后,苏清鸢又让男子将老农扶起来,身体前倾,双手支撑在膝盖上,然后轻轻拍打老农的背部:“这样就能让肺部的痰液和血液自然流出,缓解咳嗽、咳血的症状。”
果然,不到一刻钟,老农就咳嗽了几声,咳出了一些痰液和少量血液,呼吸也顺畅了许多。他虚弱地说:“好多了…… 不那么胸闷了……”
男子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忙向苏清鸢道谢:“姑娘,您真是个神医!谢谢您救了我爹!我叫李大壮,就住在前面的村子,以后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苏清鸢笑了笑:“不用这么客气。等会儿我再给你爹开一副草药汤,你回去后按时给你爹喝,再配合引流,坚持几天,你爹的病就能好转。”
陈太医看着老农的变化,心中惊讶不己。他走上前,再次为老农诊脉,发现老农的脉象虽然依旧虚弱,但比之前平稳了许多,呼吸也顺畅了不少。他对苏清鸢说:“苏姑娘,您的医术真是高明!我刚才误诊了,还请您不要见怪。”
沈知意也惊讶地看着苏清鸢,心中的怀疑渐渐消散。她没想到,苏清鸢竟然真的能治好老农的病,而且还懂这么奇特的治疗方法。她走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苏清鸢,对不起,我之前误会你了。你的医术确实很高明,我为我之前的言行向你道歉。”
苏清鸢笑了笑:“没关系,你也是担心百姓的安危。只要能治好百姓的病,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时,围过来的百姓纷纷称赞苏清鸢:“苏姑娘真是个神医!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治不好的病,您都能治好!”“以后我们要是有疑难杂症,就来您这里看病!您这么高明的医术,肯定能帮到我们!”“苏姑娘,您真是我们的救星啊!”
苏清鸢笑着说:“大家不用这么客气。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我会尽我所能,帮助更多的百姓。”
陈太医看着苏清鸢,心中充满了敬佩:“苏姑娘,您的医术这么高明,不如加入太医院,为更多的百姓治病?太医院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苏清鸢心中一动,加入太医院确实能为更多的百姓治病,还能接近权力中心,找到更多证据为父亲洗冤。但她也明白,贤妃在太医院势力庞大,她要是加入太医院,很可能会被贤妃的人察觉,陷入危险之中。
“多谢太医大人的厚爱,” 苏清鸢委婉地说,“只是我更喜欢在民间为百姓治病,这里的百姓更需要我。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考虑加入太医院。”
陈太医点点头:“也好,尊重你的选择。要是你以后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找我。”
沈知意看着苏清鸢,心中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走上前,诚恳地说:“苏清鸢,我之前对你有很多误解,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后要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我爹是太医院院判,或许能帮到你。”
苏清鸢笑了笑:“谢谢你,沈姑娘。以后我们互相帮助,一起为百姓治病。”
沈知意点点头,心中的怀疑彻底消散。她知道,苏清鸢是个医术高明、心地善良的人,之前的误解都是因为她太固执,没有看清苏清鸢的真实为人。她决定,以后要和苏清鸢成为朋友,一起为百姓治病,为异世的医疗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夕阳西下时,太医院的人离开了城郊。苏清鸢和春桃收拾好医馆,准备关门。春桃笑着说:“姑娘,今天真是太解气了!陈太医和沈姑娘都对您刮目相看,百姓也更加信任您了!以后我们的医馆肯定会越来越红火的!”
苏清鸢笑了笑,眼神坚定:“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还要继续努力,为更多的百姓治病,找到更多证据为父亲洗冤。只要我们坚持初心,就一定能实现愿望。”
春桃点点头:“姑娘,您放心,奴婢会一首陪着您,帮您一起实现愿望!”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她们身上,拉长了身影。苏清鸢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贤妃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但她也相信,只要她坚持初心,为百姓治病,赢得百姓的支持,找到证据为父亲洗冤,就一定能实现愿望,还苏家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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