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第十西章 西合院的烟火大会
入秋后的北京总爱落雨，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西合院的青瓦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张云雷坐在窗边的藤椅上，腿上盖着苏清鸢刚缝好的棉毯——针脚细密，边缘还绣了朵小小的玉兰花。他手里捏着个刚剥好的橘子，是苏清鸢从空间摘的，甜得带点蜜味。
“清鸢，你那空间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好东西？”他朝厨房喊，声音里带着点刚拆完线的沙哑。自从上次被“带”进空间见过那些成山的药材和闪瞎眼的珠宝后，他就总惦记着里面的新鲜玩意儿。
苏清鸢端着碗川贝雪梨汤从厨房出来，围裙上沾着点面粉——刚烤了两盘桃酥，正晾在院里的石桌上。“想什么呢？”她把汤碗放在张云雷手边的小几上，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腕，“刚拆了线就不安分，再闹就不给你吃桃酥了。”
“别啊师姐，”张云雷立刻告饶，拿起勺子舀了口汤，雪梨炖得糯糯的，川贝的清苦被冰糖中和得刚好，“我就是好奇，你那空间里有没有……嗯，比如说，陈年的花雕酒？”
苏清鸢被他逗笑，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伤还没好就惦记喝酒？等你能下地走路了，我请你喝二十年的女儿红——我空间酒窖里存着呢。”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张九龄咋咋呼呼的声音：“清鸢姐！我们来蹭饭啦！”话音未落，七八个师兄弟就挤了进来，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孟鹤堂拎着只活鸡，周九良抱着捆青菜，秦霄贤最实在，扛着箱刚从超市抢的零食。
“嚯，这是把菜市场搬来了？”苏清鸢笑着迎上去，接过孟鹤堂手里的鸡，“正好，今天炖个松茸鸡汤，我空间里刚摘的鲜松茸，给辫儿补补。”
“松茸？！”秦霄贤眼睛都亮了，凑到厨房门口探头探脑，“清鸢姐，您家松茸是论个买还是论斤买啊？我上次在饭店见着，一小盘就好几百！”
“自己种的，不值钱。”苏清鸢随口答着，手起刀落把鸡处理得干干净净，动作快得让一旁的周九良看首了眼。
张云雷在屋里听得乐，朝外面喊：“你们别光盯着吃，过来给我捏捏腿！”
“得嘞角儿！”张九龄应着，搓着手就往屋里钻，刚走两步就被苏清鸢拦住。
“洗手去！”她递过块香皂，“刚从外面回来，手上多少细菌。”说着又转向孟鹤堂，“孟哥，帮我把院里晾的桃酥装盒，给师娘带两盒回去。”
孟鹤堂刚拿起桃酥，就被香味勾得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清鸢姐，您这手艺真绝了，比前门那家老字号还好吃！”
“那是，”张云雷在屋里接话，带着点小得意，“也不看是谁做的。”
苏清鸢端着处理好的鸡走进厨房，刚要下锅，就见杨九郎拎着个保温桶进来：“清鸢姐，我妈熬的八宝粥，给辫儿带了点。”他瞥见灶台上的鲜松茸，眼睛一瞪，“嚯，这玩意儿金贵啊！您真自己种的？”
“骗你干嘛。”苏清鸢笑着往汤里扔了几片姜，“对了九郎，上次让你帮我找的那本《针灸大成》，找着了吗？”
“早给您带来了，在客厅桌上呢。”杨九郎说着，探头看了眼屋里的张云雷，压低声音，“他今天没闹着下床吧？”
“刚想闹，被我按住了。”苏清鸢往汤里撒了把枸杞，“你们也帮我盯着点，别让他瞎折腾。”
正说着，秦霄贤举着块桃酥冲进厨房：“清鸢姐！您这桃酥里加了什么啊？怎么这么香？”话音未落，就被张九龄拽了出去：“让你洗手你没听见？别给清鸢姐添乱！”
院子里顿时闹成一团，孟鹤堂和周九良在给桃酥装盒，张九龄追着秦霄贤要拉他去洗手，杨九郎坐在石凳上剥蒜，时不时朝屋里喊两句“辫儿你安分点”。苏清鸢站在厨房门口，听着外面的笑闹声，看着锅里翻滚的鸡汤冒出的热气，突然觉得这雨天也没那么难熬了。
张云雷在屋里看着这一切，手里的雪梨汤渐渐凉了，心里却暖烘烘的。他想起刚搬来这西合院时，苏清鸢总一个人坐在葡萄架下翻医书，院子静得能听见虫鸣。而现在，这里挤满了人，飘着饭菜香，连雨丝里都裹着笑声。
“清鸢，”他朝厨房喊，“桃酥给我留两块啊！”
“知道了！”苏清鸢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带着笑意，“再闹就真不给你了！”
雨还在下，但西合院的屋檐下，早己被烟火气和笑声填满，暖得像个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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