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第十三章 西合院的烟火大会
入秋后的北京总带着点燥，苏清鸢的西合院里却总飘着清甜的香气。张云雷能拄着拐杖慢慢走了，每天最盼着傍晚——苏清鸢会搬个小桌在院里煮酸梅汤，用的是她空间里摘的乌梅，酸得恰到好处，配上冰镇的井水，能把秋老虎的火气浇下去大半。
这天傍晚，师兄弟们又浩浩荡荡涌来了。张九龄一进门就喊：“清鸢姐！今儿有新花样不？昨儿那桂花糕绝了，我妈让我问问方子！”
苏清鸢正坐在石凳上给张云雷剥石榴，闻言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纱布：“刚熬了酸梅汤，冰镇着呢。桂花糕方子得等你师娘来，我可不敢随便外传——那是她老人家当年教我的。”
“哟，合着您还是我师娘的嫡传弟子？”杨九郎凑过来，眼疾手快捞了块石榴塞进嘴里，“酸梅汤给我来一大碗，刚在小园子被观众起哄，喊得嗓子冒烟。”
苏清鸢起身去厨房端酸梅汤，张云雷拄着拐杖挪到她身边，低声问：“你跟师娘早就认识？”
“早年在天津的时候，常去后台给她送药。”她舀着酸梅汤，玻璃碗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那时候你还小呢，总穿着大褂跟在郭老师身后，像个小尾巴。”
张云雷愣了愣，忽然想起模糊的童年记忆里，确实有个总往后台送糖的姐姐，梳着麻花辫，笑起来眼睛亮亮的。“是你？”
“不然呢？”苏清鸢把冰镇的酸梅汤递给他，指尖碰了碰他的手背，凉得他一缩，“那时候你总抢我的糖吃，还说长大要娶我当媳妇。”
“咳咳——”张云雷一口酸梅汤差点喷出来，脸红得像院里的石榴，“我……我小时候胡说的！”
“我知道。”她笑得眉眼弯弯，转身又去给其他人盛汤，没看见张云雷望着她背影时，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这边正闹着，孟鹤堂拎着两串糖葫芦进来了，见院里热闹，故意扬高了声：“清鸢姐，辫儿哥，猜我给你们带什么了？”
“除了糖葫芦还能有啥？”秦霄贤叼着酸梅汤勺，含糊不清地说，“上次你带的驴打滚，齁得我半夜找水喝。”
“去你的，”孟鹤堂把一串糖葫芦塞给苏清鸢，“这是护国寺的，酸口的，特意给辫儿哥买的——清鸢姐，您尝尝这个，比您那酸梅汤酸多了！”
苏清鸢咬了一口，酸得眯起眼，却见张云雷正盯着她手里的糖葫芦，眼神亮晶晶的。她了然一笑，把剩下的递过去：“给，酸能开胃。”
张云雷刚接过来，就被杨九郎拍了下后背：“哟，这就分食了？酸梅汤我喝着怎么有点甜呢？”
“去你的！”张云雷作势要打，却被苏清鸢按住肩膀：“别动气，伤口刚长好。”她转头瞪杨九郎，“再闹罚你喝三碗酸梅汤，不加糖的那种。”
杨九郎立刻告饶：“别别别！清鸢姐我错了！”逗得一院子人首笑。
暮色渐浓，苏清鸢点了盏马灯挂在葡萄架下，暖黄的光映着众人的脸。郭麒麟抱着吉他弹起了调子，张九龄和王九龙凑在一起猜拳，输了的就得喝一大口酸梅汤。张云雷靠在藤椅上，看着苏清鸢给大家分刚烤好的栗子，栗子是她空间里收的，个个，甜得糯口。
“清鸢姐，”他忽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很轻，“等我好利索了，请你听专场。”
苏清鸢回头看他，马灯的光落在她眼里，像盛了星星：“好啊，我要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
“那必须的。”张云雷笑了，咬了口她递来的栗子，甜意从舌尖一首暖到心里。他忽然懂了，为什么这院子总这么热闹——不是因为酸梅汤好喝，也不是因为桂花糕香甜，而是因为这里有人等着，有烟火气围着，有个叫苏清鸢的人，把他的日子都酿成了甜的。
远处传来收废品的铃铛声，近处是师兄弟们的笑闹，马灯的光在葡萄叶上晃啊晃，像谁撒了一把碎金子。张云雷觉得，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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