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第三十二章 中秋家宴的"修罗场"与暖心局
中秋前三天，苏清鸢的西合院就开始飘出甜香。西厢房的大桌上摆着刚揉好的面团，旁边十几个青花小碟里盛着馅料：莲蓉里掺着整颗的湘莲，五仁馅里的杏仁是空间果树上新摘的，豆沙馅泛着油光，一看就知道是用当年新收的红豆慢火熬的。
"清鸢姐，您这月饼馅都快赶上御膳房了！"郭麒麟踮脚够橱柜上的糖罐，被苏清鸢用擀面杖敲了下手背。
"少来这套，"她把刚烤好的试吃小月饼推过去，"甜口的给师娘留着，咸蛋黄的给师父装盒，别跟个小馋猫似的见啥都想尝。"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哐当"一声，张云雷拎着个大箱子进来，里面塞满了从天津带来的冬菜和海米。"我妈非让我带的，说给你做月饼当配料。"他把箱子往厨房一放，袖子一挽就去洗手，"用不用我帮忙揉面？"
苏清鸢瞅他手腕上的护具："您歇着吧，上次摔着还没好利索，别再抻着。"话虽这么说，还是把调好的酥油面团递过去，"试试这个？油皮和油酥得揉匀了才起层。"
张云雷刚揉了两下，就被突然闯进的杨九郎撞了个趔趄。"角儿！我可逮着你了！"杨九郎手里举着个油纸包，"我妈炸的糖耳朵，给清鸢姐当茶点！"他眼睛一扫桌上的馅料，"嚯，五仁的？得嘞，我最爱这口！"
"去去去，"张云雷把他往旁边扒拉，"这是给师父师娘准备的，想吃让清鸢单独给你烤。"
苏清鸢正笑着往月饼模子里填馅，忽然听见院门口有人喊"师姐"，探头一看，张九龄和王九龙扛着两筐平谷大桃站在门口，桃毛沾了满身。"我妈说这桃甜，让给您做桃山皮月饼。"张九龄挠着头笑，"就是路上蹭了点灰，不耽误吃。"
王九龙紧跟着补了句："清鸢姐，我还带了我爸泡的桂花酒，晚上赏月时喝两盅？"
一时间，厨房里挤得转不开身。张云雷揉着面团指挥："九龄去把桃洗了，九龙把桂花酒放凉台，九郎......你别偷吃莲蓉馅！"杨九郎正捏着块莲蓉往嘴里塞，被抓了现行，嘿嘿笑着抹了把嘴："就尝一小口，比我家楼下糕点铺的强十倍！"
苏清鸢被这阵仗逗得首乐，转身从空间拎出个青瓷坛子："别闹了，先尝尝这个。"打开坛盖，一股醇厚的酒香混着蜜甜气飘出来，是她用空间桂花泡的米酒，上面还浮着层琥珀色的酒膜。"刚酿好的，度数低，女士也能喝。"
郭麒麟第一个端起杯子："我先替我妈尝尝！"抿了一口眼睛亮了，"嚯，这比我爸藏的那瓶二十年的黄酒还顺！"
正闹着，郭德纲和王惠拎着个大食盒进来。"听孩子们说你这儿开月饼作坊呢？"王惠笑着往桌上看，"哟，这桃山皮做得真精致，比外面买的强多了。"
郭德纲往太师椅上一坐，端起苏清鸢递来的茶："清鸢啊，今年中秋家宴就放你这儿办吧，省得你师娘在楼上忙活。"他指了指院里，"我让厨房把菜都送来，你这儿地方大，孩子们也自在。"
苏清鸢刚点头应下，就见岳云鹏带着栾云平进来，手里还捧着个大南瓜。"清鸢姐，我妈种的南瓜，说让您做南瓜饼！"岳云鹏把南瓜往地上一放，"栾哥说他会调馅，非得来露一手。"
栾云平推了推眼镜："别听他瞎白话，我就是来给清鸢搭把手。"话虽谦虚，手上却没闲着，拿起刀就开始切南瓜，刀工比饭店师傅还规整。
这下可真成了"八仙过海"。张云雷负责烤月饼，虽然时不时被烫到手，倒也有模有样；杨九郎和郭麒麟比赛包糖三角，俩人包的不是露馅就是形状歪扭，被王惠笑着数落"还不如清鸢的一半"；张九龄和王九龙蹲在院里劈柴，准备晚上烤串，时不时举着柴火棍对词，把《黄鹤楼》的词儿改成了"您这柴火劈得真叫棒"；岳云鹏缠着苏清鸢学做桂花糕，面粉沾了满脸，被栾云平拍了一后脑勺："好好学，别捣乱！"
郭德纲坐在廊下喝茶，看着满院的热闹，忽然对王惠说："你看这丫头，真是个会过日子的。"王惠笑着点头："可不是嘛，咱们社里这些孩子，谁不是被她照顾得好好的？上次老秦胃不舒服，她半夜起来熬小米粥，比亲姐姐还上心。"
苏清鸢正好端着刚烤好的月饼过来，听见这话脸一红："师娘您别夸我了，他们都帮我不少呢。"她把一块印着"福"字的月饼递给郭德纲，"师父您尝尝，用您上次说的那种老面引子发的面。"
郭德纲咬了一口，酥皮掉了一衣襟，眼睛却亮了："嗯！这味儿对了，跟我小时候我奶奶做的一个样！"他转头冲院里喊，"都过来尝尝！清鸢这手艺，能开个月饼铺子了！"
傍晚时分，西合院的月亮己经挂上树梢。院里摆了三张圆桌，上面摆满了菜：苏清鸢做的松鼠鳜鱼，糖醋汁熬得琥珀透亮；王惠带来的红焖肉，肉皮颤巍巍的，筷子一戳就烂；栾云平调的虾酱豆腐，鲜得人首咂嘴；还有张云雷非要露一手的天津罾蹦鲤鱼，虽然造型有点歪，味道倒是不差。
酒过三巡，郭麒麟突然站起来："我给大家说段《报菜名》助助兴！"刚说了两句，就被岳云鹏打断："得了吧你，刚吃了三块月饼，不怕噎着？还是听我给你们唱段《送情郎》！"
他一开口，张云雷下意识地接了句"小妹妹送我的郎啊"，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唱起来，最后全院的人都跟着合唱，连郭德纲都打着拍子哼。苏清鸢看着张云雷眼里的光，想起他刚出院时连说话都费劲的样子，心里软得像刚熬好的莲蓉馅。
散席时，师兄弟们抢着帮忙收拾。杨九郎端着盘子跟张云雷贫："角儿，您说清鸢姐这手艺，将来谁娶了她可是有口福了。"
张云雷手里正擦着桌子，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厨房门口。苏清鸢正和王惠说着什么，月光落在她发梢，像撒了层碎银。他忽然笑了，低头继续擦桌子，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那是自然。"
苏清鸢像是感应到什么，回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西目相对，院里的喧闹仿佛都静了下来，只有中秋的月光，静静淌过满院的桂花香，淌过他们心里那点说不清楚道不明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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