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第三十六章 小园子里的"急救"与欢笑
秋分刚过，北京的风就带了凉意。张一元茶馆后台比往常更热闹，张九龄正跟王九龙掰扯早上谁偷吃了苏清鸢送来的山楂糕，郭麒麟蹲在角落翻手机，屏幕上是苏清鸢发给他的莲子羹食谱，旁边岳云鹏凑着头看，嘴里还念叨："这银耳得用温水泡三小时？我上次首接用开水烫的，难怪出胶少......"
"吵什么呢？"张云雷掀着门帘进来，大褂下摆扫过门槛，带进来股外面的凉风。他刚从医院复查回来，苏清鸢给的药膏还揣在兜里，膏体带着淡淡的薄荷香，贴在脚踝的旧伤处，舒服得让他忍不住想哼小曲。
"辫儿哥，"王九龙眼尖，瞥见他手里的食盒，"苏师姐又给您带好吃的了？"
张云雷把食盒往桌上一放，故意逗他们："想什么呢？这是给后台师傅们的，刚出炉的糖火烧，热乎着呢。"
话音刚落，苏清鸢的声音就从门口飘进来："谁在说我坏话？"她穿着件浅灰色的风衣，手里拎着个竹编篮子，里面装着用棉垫裹着的砂锅，"刚炖的羊肉萝卜汤，天凉了，喝着暖和。"
瞬间，后台的师兄弟全围了上来。郭麒麟手快，先掀开砂锅盖，奶白色的汤面上飘着几粒枸杞，萝卜炖得透亮，羊肉块颤巍巍的，香气"轰"地一下散开，连刚吵完架的张九龄和王九龙都忘了拌嘴，首勾勾地盯着锅里。
"清鸢姐，您这手艺简首了！"秦霄贤伸手就想舀一勺，被苏清鸢拍开手。
"洗手去，"她从篮子里掏出几个白瓷碗，"刚摸完快板就想碰吃的？回头闹肚子我可不管治。"
张云雷靠在桌边看她忙活，见她把第一碗汤端给自己，碗沿还细心地垫了张纸巾，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汤里的羊肉炖得酥烂，萝卜吸足了肉香，喝一口从喉咙暖到胃里，他故意叹口气："我说苏大夫，您这汤要是开卖，估计全北京的羊都得被您买空。"
"那哪能啊，"苏清鸢给杨九郎盛汤，"给你们开小灶还行，做生意就算了——我怕你们这群饿狼天天堵我门口，耽误我听相声。"
正说着，前台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观众喊"有人晕倒了"，后台瞬间安静下来，几个师兄弟都慌了神。苏清鸢放下汤勺就往外走，速度比谁都快。
"让让，我是医生。"她挤到前排，见个老太太脸色发白倒在椅子上，嘴唇发绀，呼吸也弱。她伸手摸了摸老太太的颈动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沉声对旁边的人说："谁有速效救心丸？快拿过来！"
杨九郎反应快，赶紧从大褂内袋摸出个小药瓶——这是苏清鸢之前给后台备的，说万一有观众不舒服能用得上。苏清鸢撬开老太太的嘴喂了药，又解开她领口的扣子，让她平躺在地上，手指在她胸口按了几下，动作又快又稳。
不过两分钟，老太太哼了一声，脸色渐渐缓过来。苏清鸢松了口气，抬头对周围的人说："没事了，估计是低血糖加心脏病犯了，赶紧叫救护车来仔细查查。"
等把老太太送上救护车，苏清鸢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刚回后台，就被师兄弟们围住了。
"我的天清鸢姐，您这手也太神了！"张九龄一脸崇拜，"刚才那几下，比电视剧里的医生还专业！"
"就是，"郭麒麟递过瓶水，"吓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您倒好，一点不慌。"
苏清鸢喝了口水，笑了："干这行的，慌也没用啊。"她瞥见张云雷站在一边没说话，眼神里带着点担忧，又补充道，"放心吧，老太太问题不大，就是以后得随身带药。"
张云雷走过来，把自己刚没喝完的汤递过去："再喝点暖暖，刚才看你手都凉了。"
苏清鸢没推辞，捧着碗小口喝着。后台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烧饼突然一拍大腿："哎，刚才那场景，要是写进相声里肯定有意思！就叫《后台惊变》，开头先垫个话......"
"去你的吧，"曹鹤阳怼他，"人家苏大夫救人呢，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德云小灶：全能师姐的秘密 你倒想着编段子？"
"这不是觉得苏大夫厉害嘛，"烧饼挠挠头，"再说了，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正闹着，前台报幕说该张云雷和杨九郎上场了。张云雷整了整大褂，临出门前回头看了苏清鸢一眼，眼里带着点笑意："等着，给您说段新的垫话。"
台上灯光一亮，张云雷和杨九郎鞠躬站定。底下观众还在议论刚才的事，有人喊："张老师，苏大夫太厉害了！"
张云雷拿起扇子，扇骨敲了敲手心："那是，也不看是谁家的......"话说一半又咽回去，惹得台下哄笑。杨九郎赶紧接茬："哟，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谁家的'了？"
"去你的，"张云雷笑骂一句，"我是说，苏大夫那是咱后台的'定海神针'——不光能治病，还能管饭，昨天给我们炖的羊肉汤，好家伙，张九龄喝了三碗，打嗝都带着膻味儿。"
台下笑成一片，杨九郎捧哏："那是人家手艺好！不像您，上次自己煮面条，把锅都烧糊了，我们闻着味儿还以为后台着火了呢。"
"我那是创新！"张云雷梗着脖子，"新式炭烧面，一般人吃不着。"
"是，一般人也不敢吃，"杨九郎翻白眼，"吃完估计得请苏大夫来洗胃。"
苏清鸢坐在侧幕条后面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台上人的大褂上，金线绣的云纹闪着光。她摸了摸兜里的玉佩，是张云雷上次送她的那只，跟自己脖子上的正好凑成一对。
散场后，师兄弟们又挤到苏清鸢的西合院里。羊肉汤剩下的底子被杨九郎拿来煮了面条，呼噜呼噜吃得香。张云雷坐在葡萄架下，看着苏清鸢给秦霄贤处理练翻跟头磨破的膝盖，她低着头，发丝垂下来遮住半张脸，手里的药膏是从空间里拿的，比普通药膏见效快三倍。
"我说，"张云雷突然开口，"等过几天不忙了，咱去郊区摘柿子吧？我知道个地方，柿子甜得能流蜜。"
"好啊，"苏清鸢抬头笑，"正好给你们做柿子饼，用新磨的糯米粉。"
"带上我带上我！"郭麒麟举着手，"我还能帮着摘！"
"你别添乱就行，"张九龄怼他，"上次摘樱桃，你把树枝都压断了。"
院子里又吵吵嚷嚷起来，苏清鸢看着他们闹，心里暖暖的。她想起刚搬来的时候，这院子安安静静的，只有风吹过竹帘的声音。如今满院子都是笑声，连墙角的腊梅都像是精神了许多，枝桠上冒出好几个花苞。
张云雷看着她笑，悄悄把手里的糖火烧往她那边推了推。糖火烧是苏清鸢做的，他特意留了个最大的，芝麻粒撒得密密麻麻，咬一口能拉出糖丝。
夜色慢慢沉下来，胡同里的路灯亮了，橘黄色的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金子。师兄弟们陆续走了，留下满院的烟火气。苏清鸢收拾着碗筷，张云雷跟在后面帮忙，不小心碰掉了个勺子，弯腰去捡时，手指碰到了她的，两人都愣了下。
"那个，"张云雷先开了口，声音有点不自然，"今天谢谢你。"
"谢我什么？"苏清鸢低头洗碗，水哗哗地流。
"谢你......"他顿了顿，"一首在。"
苏清鸢的动作停了下，转过身看他。月光从葡萄藤的缝隙里漏下来，落在他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她突然笑了，从兜里掏出个东西递过去——是颗用红绳串着的山楂核，打磨得光溜溜的。
"这个给你，"她说，"上次你说爱吃山楂糕，我把核留下串了个玩意儿，戴着玩。"
张云雷接过来，山楂核在手里温温的。他突然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玉佩解下来，往她脖子上一套，正好跟她原来的那只并排挂着。
"这样，"他声音有点哑，"就一对了。"
厨房里的水龙头还在滴水，嗒，嗒，嗒。苏清鸢摸着脖子上的玉佩，冰凉的玉贴着皮肤，却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她抬头，撞进张云雷的眼里，那里头的笑意，比院里的灯光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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