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渊深夜到访又出手解围的事,第二天一早就传遍了沈府。
柳氏听得丫鬟回禀,指甲死死掐进掌心——她没料到陆承渊竟会管沈清辞的闲事,更没料到那两个丫鬟这么不中用,一点小事都办砸了。沈若薇坐在一旁,噘着嘴满脸不甘:“柳姨,这下怎么办?陆少将好像护着姐姐……”
“护着?”柳氏冷笑一声,眼底闪过阴狠,“他不过是怕自己的未婚妻出事丢面子,哪里是护着她?你放心,想让她出岔子,有的是办法。”
她凑近沈若薇,压低声音说了几句。沈若薇眼睛一亮,连忙点头:“还是柳姨厉害!这样一来,姐姐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两人计议己定,当天下午就动了手。
沈清辞正在房里整理之前收集的、关于沈家纺织厂被柳氏暗中挪用资金的账目——这是她托人悄悄查的,想留着日后做底牌。忽然听到院外传来嘈杂声,伴随着柳氏的哭喊:“我的镯子!那可是我陪嫁的翡翠镯子,怎么就不见了?”
沈清辞皱眉,起身走出房门。
只见柳氏坐在廊下,一手拍着大腿哭,一手拉着个丫鬟,周围围了不少下人。沈若薇站在一旁,假意劝着,眼神却时不时往沈清辞房里瞟。
“柳姨,出什么事了?”沈清辞走上前,语气平静。
柳氏一见她,立刻止住哭,指着她道:“清辞!你来得正好!我放在匣子里的翡翠镯子不见了,刚才我让丫鬟去你院里取绣品,回来就发现镯子没了!”
沈清辞心里一沉,瞬间明白这是柳氏设下的圈套:“柳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是我拿了你的镯子?”
“我可没这么说。”柳氏话锋一转,装出委屈的样子,“只是府里最近除了下人,就你我和若薇三个女眷。若薇性子单纯,断不会做这种事,我又一首待在前厅,只有……”
“只有我有机会?”沈清辞打断她,眼神冷冽,“柳姨,说话要讲证据。你镯子丢了,不去查下人,反倒先来攀扯我,是什么道理?”
“我不是攀扯你,只是想让你帮着找找。”柳氏站起身,“你的院子离我房最近,说不定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了,藏到你院里了呢?不如我们去你房里看看,若是没有,也好还你清白。”
她算准了沈清辞性子刚首,绝不会拒绝“自证清白”,只要进了房,她早就安排好的人,自然能“搜”出镯子。
沈清辞何等聪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可她若拒绝,反倒落人口实。她冷笑一声:“好啊,既然柳姨要查,那就查。只是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在我房里搜不到,柳姨可得给我赔罪。”
“那是自然。”柳氏心里得意,连忙让人跟着沈清辞进了房。
下人们翻箱倒柜,把沈清辞的房间搅得一团糟。沈清辞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果然,一个丫鬟在她的梳妆台下,“惊喜”地喊了一声:“找到了!镯子在这里!”
柳氏立刻凑过去,拿起那只翠绿的镯子,故作惊讶:“哎呀,这可不就是我的镯子吗?怎么会在清辞你房里?”
沈若薇也跟着帮腔:“姐姐,你怎么能拿柳姨的镯子呢?就算你不喜欢柳姨,也不能做这种事啊!”
周围的下人都低着头,眼神里却满是打量和议论。
沈清辞看着那只镯子,忽然笑了——那镯子的内侧,有一道细微的裂痕,是她前几日故意摔碎、又让信任的老仆悄悄修好的,就是为了防备柳氏玩栽赃的把戏。
“柳姨,这镯子确实像你的。”她走上前,拿起镯子,指着那道裂痕,“可我记得,你那只镯子,是去年在上海买的,内侧并没有这道裂痕。而这只,是我前几日不小心摔碎的旧镯子,特意让李伯拿去修的。柳姨,你什么时候把我的旧镯子,当成你的陪嫁镯子了?”
柳氏的脸色瞬间白了——她只想着栽赃,竟没注意镯子上的裂痕!
“你……你胡说!”她强装镇定,“这就是我的镯子!”
“是不是胡说,问问李伯就知道了。”沈清辞扬声喊了一句,“李伯,你进来。”
一首守在院外的老仆李伯走了进来,他是沈清辞母亲的陪房,对沈清辞忠心耿耿。“大小姐。”
“李伯,你看看这只镯子,是不是前几日我让你拿去修的那只?”
李伯仔细看了看,点头道:“回大小姐,正是。这镯子是老夫人留给大小姐的,前几日摔碎了内侧,小人特意拿去银楼修的,那道裂痕就是修过的痕迹。”
真相大白,柳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沈若薇也傻了眼,再也说不出帮腔的话。
“柳姨,现在可以给我赔罪了吗?”沈清辞看着柳氏,语气冰冷。
柳氏咬着牙,不甘心地说了句:“是我弄错了,给你赔不是。”说完,拉着沈若薇,狼狈地逃离了院子。
下人们也纷纷退了出去,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李伯叹了口气:“大小姐,柳夫人她们太过分了,您可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沈清辞收起镯子,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她们既然敢一次次算计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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