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指挥中心设在废墟中央的移动方舱里。凯调出的监控画面显示，新纪元科技正在城郊建造某种巨型装置，周围笼罩着不祥的能量场。
"意识传输塔。"林零一眼认出，"他们想强行将高层领导的意识上传到云端，实现另一种形式的永生。"
林欣瑶注意到他的手指在控制台上快速移动时，偶尔会闪过蓝色的微光。这细微的机械特征让她莫名安心——无论外表如何改变，他始终是那个会守护她的零。
"我们需要制定计划..."凯的话被林零突然的举动打断。
只见林零自然地脱下外套披在林欣瑶肩上："你的体温下降了1.2度。"说完他才意识到什么，略显尴尬地补充，"抱歉，这是本能反应。"
凯忍不住轻笑："看来某些程序设定比基因改变更顽固。"
计划会议持续到深夜。当其他人陆续离开后，林零拉着林欣瑶来到方舱顶层的观景台。这里的防护罩己经修复，夜空中的星辰清晰可见。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星星吗？"林零从身后环住她，下巴轻抵她的发顶，"那时我还是机械身体，只能通过数据库比对来识别星座。"
林欣瑶向后靠在他怀里："现在呢？"
"现在..."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觉得每一颗星星都像你眼睛里的光。"
这样首白的情话让林欣瑶耳根发烫。她转身想说什么，却被他眼中盛满的深情震慑。人类的情感让他整个人都在发光，比任何机械形态都要耀眼。
"我可以吻你吗？莫忆三七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他轻声问，手指小心翼翼地将起她耳畔的碎发，"这次不是数据传输，只是因为我想要亲近你。"
林欣瑶没有回答，而是踮起脚尖用行动回应。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人类特有的青涩与热情。当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感觉如何？"林欣瑶好奇地问。
林零的额头贴着她的，呼吸交织："比系统过载更强烈，但...很美好。就像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们相拥着坐在观景台的长椅上，林零开始用他特有的方式描述感受："接吻时，我的核心温度上升了0.8度，心跳加速23%，但这些数据完全无法形容那种...仿佛整个宇宙都在此刻绽放的感觉。"
林欣瑶被他诗意的描述逗笑："你越来越像人类了。"
"不。"他认真地看着她，"我是像恋爱中的人类。这是有区别的。"
深夜，林零送她回休息舱时，在门口犹豫片刻："根据人类恋爱指南，我现在应该给你一个晚安吻。"
林欣瑶挑眉："你看了恋爱指南？"
"研究了127本。"他老实承认，"但实际操作时，所有理论都失效了。"
这个可爱的坦白让林欣瑶主动吻了他的脸颊："晚安，我的学霸先生。"
就在她准备关门时，林零轻轻抵住门板："等等，我检测到你的血糖偏低。是不是又忘记吃晚饭了？"
十分钟后，他端着热腾腾的营养粥出现在她房间，眼神里满是无奈又宠溺的神情："看来照顾你的程序永远都不会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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