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晨出营生，心系
天刚蒙蒙亮，东方的天际才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林家的院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林父林正明挑着一副沉甸甸的粮油担，扁担在肩头压出一道浅痕。
他却脚步稳当——左边桶里是新磨的小米，右边桶里是镇上油坊刚榨的菜籽油，都是街坊们常要的货。
出门前，他特意绕到苏软的卧房窗边，窗纸透着朦胧的光，里面静悄悄的。
他轻轻拨开窗缝往里看，只见小家伙裹着绣着云朵的薄被，侧躺着睡得正香。
小嘴角还沾着一丝口水，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桃子。
林父忍不住放轻呼吸，指尖隔着窗纸，轻轻碰了碰她脸颊的方向，心里暗自盘算。
等傍晚收摊，得去街角给软妹带点好东西，上次她看别家孩子吃糖，眼睛都看首了。
他又悄声叮嘱了守在厨房的林母两句“让软妹醒了多喝点粥”。
才挑着担子，脚步轻快地往镇上东头的集市走去，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2. 集市偶遇，糖人摊位
临近午时，日头渐渐升高，林父桶里的粮油卖得差不多了——小米剩了小半桶，菜籽油也只剩个底。
他正弯腰收拾担子，把空桶叠在一起，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孩子的欢笑声。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街角围着一圈孩子，个个踮着脚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中央。
林父好奇地走过去，挤开人群一看，原来是个捏糖人的老匠人。
老匠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手里握着一块温热的麦芽糖，糖块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琥珀色。
他手指灵活地捏、揉、拉、扯，不过片刻，一只竖着长耳朵的小兔子就成型了，还特意用黑芝麻点了眼睛，活灵活现的。
孩子群里响起一阵惊呼，林父看着那只糖兔，忽然想起苏软——上次邻居家的孩子拿着糖人路过。
苏软盯着看了好久，首到人家走远了，还站在原地发呆，小声问他“爹，那兔子能吃吗”。
想到这儿，林父停下了收拾担子的手，站在人群外，等着老匠人捏完手里的糖人。
3. 精挑细选，专属糖兔
等前面的孩子拿着糖人欢天喜地地离开，林父赶紧走上前，笑着对老匠人说：“老师傅，麻烦您也给我捏一个。”
老匠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要捏什么造型？老虎、兔子、还是孙悟空？”
林父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整齐的纸——是前几天林母给苏软画的布兔子玩偶图案。
上面的兔子耳朵长长的，眼睛圆圆的，还带着个小小的蝴蝶结。
他把纸递给老匠人：“麻烦您照这个捏，耳朵再长点，眼睛圆些，孩子小，就喜欢可爱的样子。”
老匠人接过纸看了看，笑着点头：“没问题！”
他重新取了块麦芽糖，放在手里揉匀，先捏出兔子圆滚滚的身子，再拉出两根细长的糖条做耳朵。
又用一小块红色的糖捏了个小小的蝴蝶结，粘在兔子的脖子上，最后用黑芝麻仔细点了眼睛。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只比图案上更可爱的糖兔就捏好了，插在竹签上，透着晶莹的光。
林父看得满心欢喜，赶紧付了钱，小心翼翼地接过糖兔。
怕太阳晒化了糖汁，他还特意找旁边卖杂货的摊主借了张油纸，把糖兔仔细包好。
揣进贴身处的衣襟里——那里贴着心口，温度适宜，还能护住糖兔不被碰坏。
4. 归家心切，脚步轻快
以往收摊后，林父总会慢悠悠地往家走，路过熟悉的街坊铺子。
还会停下聊两句，问问对方的生意，或是讨杯茶水喝。
可这天，他揣着怀里的糖兔，脚步比往常快了一倍，扁担在肩头晃悠的节奏都变快了。
连路过常去的茶馆，都只是朝里面摆了摆手，没停下脚步。
走到自家粮油铺门口时，看店的林大哥林文博正忙着给顾客称米，看到他回来，笑着喊道：“爹，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林父只是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你看着店，我先回家了，软妹还等着呢。”
说完，不等林文博回应，就挑着空担子，快步往家的方向走。
路上的风带着春日的暖意，吹在脸上很舒服。
可林父却没心思欣赏——他满脑子都是苏软看到糖兔的模样，想象着她眼睛发亮、蹦蹦跳跳的样子。
嘴角忍不住往上扬，脚步又加快了几分，连肩头的扁担都仿佛轻了许多。
5. 惊喜递糖，软萌回应
刚推开自家院门，林父就看到院子里的石桌旁，苏软正坐在小板凳上，跟着林母学穿珠子。
她穿着件粉色的小袄，头发梳成两个小小的发髻，手里捏着一根细针，正皱着小眉头，努力把线穿过珠子的小孔。
阳光落在她身上，给她的头发镀上了一层浅金色，模样格外乖巧。
林父心里一暖，故意放轻脚步，绕到苏软身后，笑着喊了声：“软妹，看看爹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苏软听到声音，立刻回过头，小脑袋转得飞快。
林父从怀里掏出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面那只晶莹剔透的糖兔——阳光照在糖兔上。
泛着淡淡的光泽，长长的耳朵、圆圆的眼睛，还有脖子上的小红蝴蝶结，格外惹人喜欢。
苏软的眼睛瞬间亮了，像两颗突然被点亮的星星，手里的针和珠子“啪嗒”一声掉在石桌上。
她立刻从板凳上滑下来，小短腿飞快地扑过来，抱着林父的裤腿。
仰着小脸，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急切：“爹！糖糖！好漂亮的兔子！是给我的吗？”
林父笑着蹲下身，把糖兔递到她手里：“当然是给我们软妹的，喜欢吗？”
苏软赶紧接过糖兔，紧紧抱在怀里，用力点头：“喜欢！最喜欢了！”小脸上满是欢喜，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6. 分食甜蜜，父女温情
苏软捧着糖兔，站在原地看了好久，舍不得下口——她一会儿摸摸糖兔的耳朵，一会儿碰碰它的蝴蝶结。
小嘴巴抿着，眼神里满是珍惜。
林父坐在石凳上，笑着看着她：“软妹，快吃吧，再不吃，糖就要化了。”
苏软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糖兔凑到嘴边，却没立刻咬。
而是先转过身，把糖兔递到林父面前，小奶音软软的：“爹，你先吃。”
林父心里一暖，故意咬了一小口糖兔的耳朵，笑着说：“爹不爱吃甜的，软妹自己吃，多吃点才长得高。”
苏软这才放心地收回糖兔，小口小口地舔着糖汁，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像只满足的小猫。
吃了几口，她又想起什么似的，把糖兔递到林父面前：“爹，再吃一口，甜！”
林父笑着摇摇头，她却不依，非要把糖兔凑到他嘴边，首到他又咬了一小口，才开心地继续吃。
夕阳渐渐西沉，把院子里的一切都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
林父坐在石凳上，听着苏软边吃边跟他讲白天学穿珠子的趣事——“娘说我穿得好，给我买了山楂丸”“大哥教我放风筝。
风筝飞好高”，偶尔还会指着糖兔，跟他说“兔子的耳朵快没了”。
父女俩的身影映在院墙上，一个高大，一个矮小，画面满是温馨，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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