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十七 晨光触肌，再陷无温
天刚蒙蒙亮，西部据点的小屋就浸在浅淡的晨光里，木窗缝钻进来的风带着艾草的清苦，轻轻拂过床榻。林晚星先醒了，眼皮掀开时，视线里最先映出的是墨渊的侧脸 —— 他侧躺着，背对着她，晨光落在他颈后的发梢，泛着细碎的金光。
她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搭在他的腰腹上。指尖下是温热的皮肤，带着刚睡醒的暖意，她下意识地轻轻了一下，立刻触到紧实的肌肉线条 —— 那是墨渊常年练术法、握桃木匕首练出的腹肌，触感硬实却不僵硬，指腹能清晰摸到每一道沟壑的轮廓，像精心雕琢的玉石，却藏着爆发性的力量。
有那么一瞬，她的指尖不小心蹭到他腰侧一道浅淡的疤痕 —— 是上次在西部地脉对抗激进派时，被玄阴石碎片划伤的，当时她还帮他涂过聚阳膏。指尖顿了顿，她忍不住又轻轻按了按，墨渊的腹肌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却没醒，呼吸依旧均匀，像头沉眠的猎豹。
林晚星的脸颊慢慢热了起来，昨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进脑海 ——
也是在这张床上，墨渊的动作没有半分温情，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他撑在她上方时，腰腹的肌肉线条绷得更紧，每一次发力都能让她清晰感受到肌肉的收缩与放松，蜜色的皮肤在昏暗里泛着健康的光泽，那些浅淡的疤痕在动作间若隐若现，反而添了几分野性。他的手掌很大，覆在她的腰上时，力道稳得让她挣不开，指尖偶尔蹭过她的皮肤，带着薄茧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可他的眼神始终是冷的，像在完成一件既定的事，没有半分情动，连吻她时都带着一种近乎克制的疏离，只有体温是烫的，烫得她心慌意乱。
她记得自己当时攥着他的手臂，指腹陷进他小臂紧实的肌肉里，能摸到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却没从他脸上看到任何情绪 —— 他的下颌线绷得很紧，睫毛垂落，遮住眼底的波澜，只有喉结偶尔滚动一下，泄露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结束时，他没多停留，只是起身拿了帕子帮她擦干净，动作依旧细致，却没说一句话，转身就躺在了床的另一侧，背对着她，像刚才那样，连呼吸都很快恢复了平稳。
“想什么？”
冷不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晚星猛地回神，指尖还停在墨渊的腹肌上。她抬头，撞进墨渊睁开的眼睛里 —— 晨光刚好落在他眼底，却没融化那层冰，依旧是冷的，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惺忪，却更多的是一种审视般的平静。
她的脸瞬间红透，像被烫到似的，指尖赶紧往回缩，却被墨渊伸手按住了手腕。他的手掌很热，覆在她的手腕上，力道不重，却让她动不了。他侧过身，面对着她，晨光把他的上半身照得更清晰 —— 胸肌线条流畅，往下是清晰的人鱼线，再往下是紧实的腹肌，每一道轮廓都透着力量感，皮肤因为近距离看，能看到细微的绒毛，带着刚睡醒的温热。
“没、没什么。” 林晚星的声音发颤，眼神不敢看他，只能落在他的锁骨上 —— 那里有个小小的痣，昨晚她无意中碰到过，当时他的身体好像僵了一下。
墨渊没说话，只是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握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她的胸口贴着他的腹肌，能清晰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还有肌肉偶尔的轻微收缩。他俯身，鼻尖蹭过她的额头，呼吸带着晨起的清冽，却没半分温柔，只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林晚星的心跳瞬间变快，脸颊更烫了，昨晚的悸动还没褪去，此刻被他这样抱着，浑身都软了下来。她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蹭过他的短发，带着刚睡醒的柔软。
墨渊的动作没停，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往上移，指尖依旧带着薄茧，蹭过她的皮肤时，留下一串战栗的触感。他没吻她，只是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神依旧冰冷，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他的腹肌在她掌心下慢慢绷紧，力道越来越大，让她清晰感受到那份藏在平静下的力量。
林晚星闭上眼，浑身都在发烫，昨晚的记忆和此刻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心慌意乱。她能感觉到墨渊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带着精准的力道，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却让她无法抗拒。他的呼吸渐渐变重，落在她的颈间，带着灼热的温度，可他的眼神依旧是冷的，像在与自己较劲，又像在完成一场必须完成的仪式。
阳光渐渐升高，透过木窗照在床榻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林晚星攥着他的手臂，指腹陷进他的肌肉里，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发力时的紧绷，也能感受到他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她偶尔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冰冷的眼神，没有半分情动，却让她更加沉沦 —— 哪怕这份亲密没有温度，她也想抓住，想靠着这份贴近，慢慢融化他眼底的冰。
结束时，墨渊先起身，他的动作很利落，没看她，只是拿起旁边的黑色短衫穿上。穿衣时，他的腰腹肌肉随着动作收缩，晨光下，那些浅淡的疤痕更清晰了。他扣纽扣时，手指骨节分明，动作依旧没带任何情绪，像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林晚星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她知道，这场亲密依旧没有温度，墨渊还是那个冰冷的他，可她心里却莫名多了几分期待 —— 或许，这样的靠近多了，他总会有一点点动容吧？
墨渊穿好衣服，转身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水杯递到她面前时，他的指尖不小心蹭到她的，依旧是冷的，却没像之前那样立刻缩回去，停顿了两秒，才松开手，转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山影，背影依旧挺拔，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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