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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的房间里好像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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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第一次见面》

决斗台上,萧时初用剑指着贺时言:“你输了。”剑尖离喉只剩一寸,霜气先割开了皮肤,一缕血线顺着锁骨滑进领口。

贺时言却微微侧仰头,眼尾挑起,像把锋芒全收进一抹笑里。

“我输了?”

他抬指,轻轻弹在剑脊上,“嗡”一声“萧师兄,”

少年声音低而清,带着一点懒散的哑:“你的剑,在抖。”

萧时初握剑的手指节泛白,喉结无声滚了下。

只有他知道,那一丝几不可察的颤,不是因为腕力而是对方指节上沾的血,正沿着剑纹,一路烫进他的掌心。

“再往前一步,”萧时初嗓音压得极沉,“真的会刺进去。”

“好啊。”

贺时言竟真的向前半步,颈侧被剑气划破,血珠溅在两人之间的青石台上,像落梅。

他笑得越发恣意,声音却轻得像情人的耳语

“刺进来,算我输,行不行?”

剑锋被迫后退半寸。

他转身,背对众弟子,声音散在风里:

“我认输。”

台下哗然。裁判长老愣住:“萧时初,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萧时初眸色暗得吓人:“是第一次。”

裁判长老怔住,捻着胡子半晌没回过神“第一次?那怎地……罢了罢了”

(前世 · 镜殿)

铜镜里回放着方才那一幕,剑尖、血珠长老低声:“第一次?”镜旁,负责誊录命牌的执事拱手:“千真万确。今日之前,两人并无交集。”长老着镜面,看那一滴溅落的血,半晌叹息

贺时言惊醒时,指尖先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凌晨三点零七。冷汗顺着额角滑进鬓发,梦里那滴溅在青石上的血,仿佛还烫在眼前。他坐起身去厨房冰箱里拿冰水。

贺时言赤脚摸进厨房,冷气扑在脸上他灌下半瓶冰水,喉结滚动自言自语:“最近也没看小说,怎么会做这种梦?”

“而且还是和萧时初。”

想到梦里那人执剑的样子和最后那句“我认输”,贺时言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他甩甩头。

他转身往卧室走,脚步却在经过玄关时顿住门口的地毯上,静静躺着一枚陌生的钥匙。铜质,旧式,柄上刻着极细的纹路,像一柄微缩的剑。贺时言蹲下身,指尖刚碰到钥匙,手机屏幕亮起:

(债主)

“做梦了?”

贺时言的呼吸猛地一窒,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瞬间席卷全身。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

空了。

刚刚还实实在在触碰到的、那枚冰冷坚硬的铜钥匙,就在他目光移向手机屏幕、看到那三个字的刹那间,如同水汽蒸发一般,凭空消失不见了。地毯上只剩下原本的织绒纹理,仿佛那钥匙从未存在过。

幻觉?

噩梦的后续?

可指尖那残留的、诡异的冰冷触感,却无比真实。还有这条恰到好处、仿佛能窥探他脑髓的短信……

贺时言猛地站起身,背心一阵发凉。他环顾西周,公寓里寂静无声,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在耳边擂鼓。他快步走到房间拿枕头,去程莫临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咚、咚、咚”

指节叩在木板上的声音,在凌晨死寂的走廊里被放大得吓人。

门内传来含糊的一声“唔……谁啊……”,随后是拖沓的脚步声。程莫临顶着鸡窝头,揉着眼睛拉开门,T恤歪歪斜斜,露出锁骨上可疑的草莓印。

“大半夜的……”他声音卡在喉咙里——

贺时言怀里抱着自己的枕头,赤着脚,脸色白得像刚见了鬼。

“我操,你被入室抢劫了?”程莫临瞬间清醒,下意识往他身后看,走廊空空如也。

“不是。”贺时言嗓子发干,把枕头往他怀里一塞,“今晚跟你睡。”

“???”程莫临脑袋当机三秒,猛地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草莓印,手忙脚乱去遮,“别别别,我女朋友”

“闭嘴。”少年打断他,声音低而哑,“我房间有鬼。”

“……”程莫临咽了口唾沫,侧开身让他进去,“鬼长什么样?”贺时言脚步一顿“……”程莫临默默把门反锁,决定明天就去庙里求个符。

程莫临默默把门反锁,还下意识拉了拉衣领,试图遮住更多痕迹,这才心有余悸地看向己经自发自动爬上他床、占据了大半位置的贺时言。

“不是……言哥,你真撞鬼了?长啥样啊?白衣长发还是青面獠牙?”程莫临蹭到床边,不敢靠太近,仿佛贺时言身上真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贺时言把脸埋进从自己房间带过来的枕头里,闷声说:“……没看见。”

“没看见你怎么知道有鬼?”程莫临更纳闷了。

“钥匙。”贺时言的声音依旧闷着,“地上有把钥匙,我一碰,没了。”

“……就这?”程莫临嘴角抽了抽,“会不会是你看花眼了?或者……是房东之前落下的,你眼花踩到缝里了?”他试图用科学(虽然很牵强)来解释。

贺时言猛地抬起头,脸色在昏暗的床头灯下依旧不好看,眼神却带着一种程莫临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悸和严肃的光:“它是在我眼前消失的。而且……”他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我手机……刚好收到条消息。”

“啥消息?鬼发的微信?”程莫临的八卦之魂稍微压过了恐惧。

贺时言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说出“债主”和短信内容,只是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反正很邪门。我今晚就在这儿睡了,你打地铺。”

程莫临:“……” 他看着霸占了自己床铺还理首气壮的室友,又想想刚才贺时言那煞白的脸色,最终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一边从柜子里翻出备用的被褥铺在地上,一边小声嘀咕:“行行行,你是哥……明天我就去庙里,不,道观也行,给你求个符,给我自己也求一个保平安……”

贺时言没理他,重新躺倒,面朝墙壁,但紧绷的肩线显示他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房间里只剩下程莫临铺地铺的窸窣声和两人不太平稳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程莫临大概是在地铺上躺舒服了,黑暗里,他忽然幽幽地开口,带着点睡意和好奇:“言啊,你说……那鬼,或者那钥匙,会不会是冲着你那纹身来的?或者……跟你家萧队有关?”

贺时言背对着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闭嘴,睡觉。”他恶声恶气地命令道,把被子拉过头顶,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和猜测。

黑暗里,程莫临撇撇嘴,小声嘟囔:“凶什么凶……”

可没过三秒,他又忍不住补了一句:“明天真去求符啊,顺便给你求个斩烂桃花的,省得老撞鬼……”

回应他的,是贺时言闷在被子里的模糊嗓音:“再废话,就连你一起斩。”

世界终于安静。

程莫临翻个身,抱着被子打起了小呼噜。

而床上,贺时言把被子拉得只剩一双眼睛心里还是很害怕那种恐惧,不像看恐怖片时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而是一种冰冷的、黏腻的、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钥匙消失的触感太真实了他把自己缩成一团,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点可怜的安全感。后背却总觉得有冷风在吹,让他忍不住一次次回头确认窗帘是否拉严,门是否锁好,贺时言把自己缩成最小的一团,指腹死死掐着被角,指节泛白。

手机屏幕早己暗下,他却仍能听见“叮”的那一声提示音,在脑子里无限放大,“做梦了?”

三个字,冷飕飕地贴在他后颈,跟钥匙消失时那一瞬的冰凉,如出一辙。

他猛地扯高被子,连下巴都埋进去,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死死盯着卧室的门缝。

黑暗里“巧合……”

他无声地对自己说,却压不住心跳。

太巧了:梦里认输的萧时初,首播时那道同样的疤,钥匙出现的时间,短信跳出的刹那,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把两段本不该相交的时空,硬生生折在了一起。

后背又是一阵冷风。贺时言在想:要不要和他分手。”

“巧合……”他又无声地对自己说了一遍,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太巧了,巧得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

黑暗中,他下意识摸向锁骨下方的蝴蝶纹身。

第二天清晨,程莫临顶着一对黑眼圈,真的一大早拽着贺时言去了附近香火最旺的道观。贺时言本来嗤之以鼻,可当老道士将一枚折成三角的黄色符纸递给他,叮嘱“贴身放好,避阴邪,稳心神”又说:“孩子,你身边可有什么人?”

贺时言指尖一僵,把符纸攥进掌心,笑得吊儿郎当:“人多了去,您指哪位?”

老道士抬眼,目光穿过道观袅袅的青烟,落在他锁骨下方那枚尚泛淡红的蝶翼纹身上,缓声开口:

“一位与你命线本不该相交,却硬被折在一起的人。”

“命牌错位,血契未干。”老道士抬手,在虚空里一点,“他就在你身侧,千里亦至。”

程莫临听得后背发凉,悄悄往贺时言身后躲:“大师,那怎么办?要不要斩桃花、镇邪祟?”

老道士却摇头,将另一枚更小、用红绳穿起的铜质小钥匙放在案上,推到贺时言面前:

“斩不得,也镇不住。”

“此乃前缘未竟,非阴非邪,唯有一解”

少年盯着那枚钥匙,老道士声音低缓,却如钟撞耳:

“要么偿命,要么偿情。”

“别无他选。”

“多少钱?”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

老道士眼也未睁,只挥了挥手:“随缘即可。此物与你有缘,且带着吧,或有用处。”

贺时言没再多说,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功德箱上,紧紧攥着那枚小钥匙和符咒,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几乎带风。

“哎!言哥!等等我!”程莫临赶紧跟上,一路小跑,追出道观大门,才喘着气问:“你、你真信啊?这玩意儿玄乎其神的……”

贺时言在道观外的台阶上停住脚步,突然回头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程莫临的惊呼卡在喉咙里,只来得及伸手去捞贺时言整个人像被抽了线的木偶,首首往后倒。后脑勺磕在青石阶上,发出一声闷响,颈侧的红绳应声断裂,那枚铜钥匙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叮铃”。阳光刺眼,却照不亮少年瞬间苍白的脸。程莫临慌得跪地拍他脸颊:“喂!醒醒!”

(我是跑校生,所以每天更新可能会很晚,请见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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