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想到顾眷的身手矫健，果然不愧是卡塞尔的人，和那个男人一样杀伐果断，有着非常相似的地方，而卡塞尔是做什么的，同时知道自己身上有着特殊之处却不知道这种特殊之处代表着什么的楚子航曾经也想过自己是不是外星人，最终放弃了这种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
过了一个小时手术室的灯变成绿色代表着手术结束了，医生走了出来对楚子航说道：“患者己经没事了，接下来会转到普通病房，估计两个小时之内就能醒过来，可以探望，但是不要太久，要注意病人的休息。”
“谢谢医生。”楚子航说道。
医生拍了拍这个年轻孩子的肩膀又奔赴下一场手术。
病房里。
柳淼淼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嘴唇干巴巴，很想喝水的意愿让她的眼睛睁了起来。
这让她迎来了希望中的一幕，或多或少柳淼淼希望自己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楚子航，而真的是他的时候柳淼淼有一种很复杂的心情。
有喜悦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让柳淼淼忽略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
但是甜蜜的心情没能维持很久，柳淼淼突然想起来了手术之前发生的事情。
“楚……子航……你没事吧？那个医生他是怎么了？”柳淼淼有些艰难的问道。
“我没事，那个医生有可能是突发了精神疾病，相关部门的人己经在处理了，不用担心。”楚子航睁眼说瞎话道。
“欧。”柳淼淼放心地又躺下了，“那个医生突然变成那样，当时真是吓死我了。”
柳淼淼发现自己右侧的手臂己经被包扎过了，那是被咬到的地方。
她一点都没有怀疑楚子航说的话，因为在她的印象之中楚子航是不会说谎的。
楚子航为柳淼淼把病房里的空调调到舒适的温度，站起来道：“在休息一会儿下吧，我去买点东西。”
柳淼淼虚弱地点点头，即使她想要楚子航多陪自己一会也说不出口，目送着楚子航离开。
楚子航问了医护人员有没有在医院见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顾眷的确是特别醒目，很快就有人给楚子航提供了位置。
楚子航在医院地下一层的停尸间找到了顾眷。
“没事了？”顾眷见到楚子航也不意外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嗯。”楚子航回道，看着顾眷仔细的在地上摸索着什么不禁奇怪，“你在找什么？”
“在找被隐藏了的痕迹。”顾眷淡淡回答道。
顾眷一开始也被那个副校长温文尔雅的样子骗到了，米洛其实己经说的很清楚了，吩咐他的人就是他的领导也就是副校长戴瑞克，监视自己不一定是为了让他好好查案，更多的是想干扰自己吧，一开始装成那副样子顾眷还真的被他骗到了。
再来到这个地方顾眷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现场有经过第二次的移动和布置的痕迹，副校长戴瑞克究竟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总不会他是那个偷尸体的吧，这根本不可能，如果是他就不会露出那么多的破绽，所以他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掩盖医院的一些不当操作或者是为了为凶手掩盖什么。
“这里的监控都被破坏掉了，你想问什么就在这里问吧，我会尽量回答你。”顾眷站起来说道。
这时楚子航反而冷静，“我是什么？或者说我们是什么？”这是一个困惑了他很久的问题。
这些问题并不出顾眷的意料，“据我所知我们是一种生物和人类的后代，他们的基因在我们的体内成一定比例，所以我们被称为混血种，和一般的人类有所不同。”
听起来不太好听，意思也没那么美好，但混血种三个字在楚子航心里还是落定，好像一件悬而不决的事情终于有了结局。
“那这种生物……”
“是龙族。”
见识过一些东西的楚子航早就己经颠覆了自己的三观，只是有着一点点惊讶而己，“龙族，这种东西竟然真的存在。”
“是。”顾眷把存放在冷柜里的那个医生的尸体又拿了出来，放在台子上拉开了拉链，露出里面非人的躯体。
“这种情况可以说是死侍，当身体内龙族的基因超过50%的时候有很大几率就会堕落为死侍，失去自我意识，成为只知道杀戮的怪物，而一般混血种的基因绝不会有那么高，否则我们身上也会出现一些非人化的特征。”
楚子航看着台子上诡异的生物，那些鳞片坚硬但绝对不是人身上能长出来的东西。
“卡塞尔就是培养混血种与龙族作战的学校，在千万年前混血种推翻了龙族的暴虐统治，双方成为死敌，龙族一旦从这个世界上苏醒会带来难以预估的危险，卡塞尔就是以这种目的诞生的。”
“明白了。”楚子航迅速接收了信息，同时隐隐好奇道：“这个医生也是混血种吗？”
“不知道，今天我本来查的案件是这所医院丢失了两具尸体和一些血浆，刚查的这个医生头上就突然发生了这件事，不觉得有些巧合？”顾眷眼神微眯，眼睛里散发着一种精光。
“你是说这是一个障眼法，目的是把这个医生推出来，让你以为凶手是他，不再继续查下去？”
“没错，但也许不仅仅是这个目的……可是他们倒是有些想错了，哪里有人死了就不会有人查下去这么简单的事情，卡塞尔又不是什么无聊的腐朽机构，事关于混血种还是查个水落石出的好。”顾眷琢磨了一下就把这件事情放开毕竟这是他要查的案子，又不是楚子航要查的案子，还是不要和他说那么多了。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虽然到了卡塞尔这些问题都有人给你解答，但是如果你有想先知道的都可以问我。”顾眷对楚子航态度不错，毕竟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
楚子航也察觉到了，他总觉得顾眷的身形很像他认识的一个人：“我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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