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知道校长和他所做的事情一定是违反了学校的校规和执行部的条例的，让老师知道如果以后这件事情被披露出来以后说不定也要跟着一起连带责任，还不如只有自己知道算了。
古德里安没有怀疑，毕竟是S级，校长亲自教导也是可以的，古德里安从没怀疑过昂热的实力。
“不错，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校长的教导。”
“嗯。”顾眷有些心怀愧疚的应道。
“去吧。”
“老师再见。”
古德里安乐呵呵看着自己的学生离去。
顾眷叹了口气，这恐怕不是他最后一次说谎，说谎这件事情对他没有什么压力，但这个说话的对象顾眷还是有一点点的压力的，古德里安老师和诺诺一样是被顾眷唯二认为可以在卡塞尔所信任的人，对他们任何一个人说谎都是顾眷不愿意的，能瞒多久瞒多久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提升实力，只有在外面他才可以放心的运用自己的言灵，探索它的奇特之处。
紧接着就是历史课，老师是叶夫根尼·古德曼，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十分严肃的德国男老师，事实也是这样。
这位男老师来的很早，顾眷一进门就看到他坐在讲台的角落里拿着一本书在看，书名似乎是?中国古代史?，顾眷愣了一下，很有一种还在仕兰学校的感觉，心想古德曼老师似乎对人类的历史很感兴趣。
他的鬓角有些花白，一脸认真严肃，留着络腮胡子，胡子也有些花白了，但是收拾的很好，和古德里安老师的不修边幅大相径庭，眼窝深邃，鼻梁高挺，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他年轻时候的模样。
顾眷看了一眼就转开了眼神，又挑了一个位置坐下，不远不近的第三排，他正要看看课本的时候有人来到了他的身旁。
他抬头眼前是几个男生，顾眷觉得应该是大一的学生，眉眼之间还有一些青涩和骄傲。
“你是顾眷？”为首之人很是无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
这话听起来还真是不客气，所以顾眷连起来都没起来，回了句，“是。”
“看起来也没什么不一样嘛。”那个人又说道。
顾眷奇怪地看他，“人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能有什么不一样？欧！我知道什么不一样，估计是品德不一样。”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没有家教吗？”男孩的眉头一皱，首接显露了自己心中的不高兴。
顾眷听他的中国话非常纯正，同时也有一张东方面孔，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从面相上辨别倒是各地的都有。
“你才是没有礼貌，互通姓名，你有说你的名字吗？”顾眷话语冷淡，眼神一凝就非常有气势，那双眼睛像是不带一丝的感情，像是一个怪物，他平时以人的样子示人，但终究还是怪物，一苏醒就要吃人。
卫斯理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他总感觉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马上就觉得不对了，可是又不敢去看顾眷的眼睛，耳朵有点充血地红。
“卫斯理。”卫斯理似乎是不太好意思说出这个名字，毕竟这个名字一出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他父母给他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很喜欢科幻作品了，但是他又说的很大声。
有旁边的学生听到这个名字眼神有点奇怪，顾眷倒没有什么表示，不是他不认识卫斯理代表着什么，而是感觉没什么好笑的。
他还叫顾眷呢，眷顾的顾，眷顾的眷，这名字顾眷说不上不喜欢，但也谈不上喜爱，因为他从来没有感觉到神明的眷顾。
顾眷悄悄将黄金瞳关闭，最近这双眼睛真的有点不听他的使唤了，有的时候他的心绪稍稍不平稳的时候就会显露出来。
表面上他不算小心翼翼，实际上每天他都要把美瞳藏好，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能带着，早上起来的时候一定是要起的最早的那个，在洗漱时就把美瞳带好，不让自己的舍友芬格尔发现什么异常，不过那家伙喜欢睡懒觉，顾眷看今天不叫他就不起来的架势以后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回过神顾眷嘴角带着那么点儿轻笑，“有事？”
这笑容怎么有点恐怖？卫斯理摇摇头赶紧把这种感觉抛到脑后，开玩笑，顾眷就算是S级现在也只是个小屁孩而己，只能上预科班，都没到年龄上大一，这是卫斯理自以为的原因，殊不知这是昂热为了让路明非和顾眷能够一届做出苦心的安排。
不过现在在卫斯理看来显然就是顾眷还没能完完全全得到卡塞尔的信任，其实也有不少人注意到这一点了，预科班也不是没有，每年也有不少不够年龄但不得不提前入学的天才少男少女把预科班作为过渡，可顾眷是S级诶，在他身上搞点特权完全可以呀，可是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有心之人觉得这是卡塞尔还有校长对顾眷还不够信任的表现，对他的能力也有着怀疑，所以才会不仅让他上预科班还亲自教导，恐怕是害怕s级露出什么破绽来，实力不足的话可是会让很多人诟病的，好像S级只是校长自己打造的一个空中楼阁，等到亲眼看见了就会像纸老虎一样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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