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光将孙旭东抓回灭餍署后，首接带到审讯室审问。
审讯室内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灯光摇曳，映照在孙旭东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阴森。
卫凌光坐在审讯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如刀般锋利。
他身后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的审讯员，手里握着皮鞭和铁棍，目光冷峻，随时准备动手。
孙旭东被绑在铁椅上，双手被铁扣牢牢锁住，双脚也被固定在椅腿上，动弹不得。
“孙旭东，”卫凌光冷冷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孙旭东抬起头，眼神闪烁，嘴唇微微颤抖，却没有立即回答。
卫凌光见状，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孙旭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颤，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通敌叛国！”卫凌光厉声喝道，“你勾结餍兽，残害同胞，罪该万死！”
“我没有，你在诬陷，我要告你。”，孙旭东还在狡辩。
卫凌光冷笑一声，“诬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公司的司机己经招供了，你表哥也被抓了，你还想负隅顽抗？”
孙旭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而无力：“我……我是被逼的……我……”
“被逼的？”卫凌光冷笑一声，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你以为这样就能为自己开脱？你可知道，因为你偷偷将餍兽运进来，多少无辜的人惨死在餍兽的爪下？多少家庭因为你而破碎？”
孙旭东低下头，眼中满是惶恐。
然而，卫凌光并没有因此心软。
他站起身，走到孙旭东面前，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冷冷道：“你的上线是谁？上次和你碰面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孙旭东的身体微微颤抖，惊恐万分。
他没想到，灭餍署居然己经查到了那个女人的存在，这不预示着灭餍署己经早早的就盯上自己了，这下应该是逃不掉了。
他的嘴唇紧抿，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他知道，一旦说出这些信息，餍兽绝不会放过他，甚至可能会让他生不如死。
卫凌光冷冷地盯着孙旭东，“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在灭餍署，还没有人能扛得住审讯。”
孙旭东依旧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卫凌光见状，靠在椅子上，挥了挥手。
身后的大汉立刻上前，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毫不迟疑地将银针刺入孙旭东的指尖，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瞬间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啊——！”孙旭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猛地绷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般滚落。
他的手指剧烈颤抖，鲜血顺着针尖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说！”卫凌光厉声喝道，“那个女人是谁？你的上线又是谁？”
孙旭东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嘴唇哆嗦着，却依然没有开口。
卫凌光的眼神愈发冰冷，对待出卖国家的人，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挥了挥手，大汉再次将银针刺入孙旭东的另一根手指。
这一次，疼痛更加剧烈，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撕裂，孙旭东的惨叫声在审讯室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你以为不说话就能扛过去？”卫凌光的声音如同寒冰，“后面还有更多好东西，等着你。”
孙旭东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他的身体不断抽搐，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被撕裂。
然而，他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
卫凌光冷笑一声，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小巧的金属装置，递给审讯员。
审讯员接过装置，将其固定在孙旭东的太阳穴上。
“这是神经刺激器，”卫凌光冷冷道，“它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烈火灼烧。你确定还要继续扛下去？”
孙旭东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他依旧没有开口。
“有种，居然看不出来，你这么有种，不过我喜欢，这样才有意思。”
卫凌光嗤笑一下，挥了挥手，审讯员启动了装置。
瞬间，一股剧烈的电流窜遍孙旭东的全身，仿佛无数把刀子在切割他的神经。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惨叫声几乎冲破屋顶，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下，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了地狱，这种感觉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挡得住。
“啊——！停下！停下！”孙旭东终于崩溃了，他的声音嘶哑，眼中满是恐惧和痛苦，“我说！我说！那个女人叫林婉……住在城南的青云巷17号……她就是我的上线……”
卫凌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冷地盯着他：“你们怎么联系？”
孙旭东的嘴唇哆嗦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们……我们在城西的‘清风书斋’接头……，林婉会把消息藏在特定的书里……我去取书，然后按照书里的指示行动……”
他俯下身，盯着孙旭东的眼睛，冷冷道：“那为什么上次你去了公园？”
“上次……因为我被警察抓了……”孙旭东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随时都会断气，“对方……过了接头时间……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林婉都让你干什么了？”
“我...我就帮忙将餍兽运进来，别...别的什么都没干，真的，什么都没干。”
卫凌光眯起眼睛，盯着孙旭东的脸，判断他是否在说谎。
片刻后，他挥了挥手，审讯员停止了神经刺激器的运作。
孙旭东的身体猛地一松，在椅子上，仿佛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卫凌光冷冷吩咐道，随后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立刻带队前往城南的青云巷17号。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先派了几名便衣警员在附近蹲守，同时通过户籍警察了解住户的信息。
户籍档案显示，青云巷17号确实住着一个女人，名叫林婉，年龄三十岁左右，独居，职业是小学教师。
然而，确认过住户后，他们看到的林婉，并不是他之前碰到的那个女人。
“不对劲。”卫凌光站在巷口的一处隐蔽角落，低声对身旁的苏悦说道，“这个林婉根本不是我曾经看到的那个人。”
苏悦皱了皱眉，低声问道：“会不会是那个女人用了假名字，故意给了孙旭东错误的地址？”
卫凌光点了点头，目光冷峻：“很有可能。那个女人显然在防备孙旭东，给了他一个假地址，以此来保护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样一来，线索就断了。”
他沉吟片刻，随即下令：“撤掉这里的监视，集中人手监视城西书店。现在，只有书店这个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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