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装作没听见，继续大声嚷嚷："这野兔可是公社书记亲自送给我的！我说不要不要，他非得塞给我！"
阎埠贵不死心，又凑近一步："大茂，我家解娣最近身体不好，医生说要补补，你那两只野兔送二大爷一只呗..."
"哎哟！二大爷！"许大茂突然提高嗓门，把阎埠贵吓了一跳，"您这是要干嘛？该不会又想白拿我的东西吧？"
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许大茂。要知道，以往许大茂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表面上还是会分阎埠贵一些东西。
阎埠贵脸色变了变，强笑道："大茂，这话说的...邻里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嘛..."
"应该的？"许大茂冷笑一声，转向围观的邻居们，"各位评评理，这几年来，二大爷从我这儿'帮助'走了多少东西？腊肉、山货、土特产...哪次我下乡回来不得被他刮层皮？"
何雨柱适时地从人群中走出来："大茂，怎么回事？吵吵什么呢？"
"柱爷！您来得正好！"许大茂像见到救星一样，一把拉住何雨柱，"您给评评理，二大爷又想要我的东西，我不给还说我小气！"
阎埠贵急了："柱子，你别听他胡说，我就是..."
"等等！"何雨柱抬手打断他，"老阎，许大茂说的可是实话？您真要白拿他的东西？"
"这怎么能叫白拿呢？"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强装镇定，"邻里之间互通有无，这是优良传统..."
"放屁！"许大茂突然暴起，"你阎埠贵什么时候跟别人'互通'过？从来都是只进不出！我提议，开全院大会，让大家说说，这些年被你占了多少便宜！"
人群骚动起来，有人小声附和："就是，去年我家的新蒸笼，被他借走就没还..."
"我家也是，借了半斤香油，还回来只剩三两..."
阎埠贵脸色越来越难看，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刘海中："老刘，你是一大爷，你管管！这成何体统！"
刘海中本来不想掺和，但被点了名，只好咳嗽一声："这个...要不咱们开个会，把事情说清楚？"
十五分钟以后
前院空地上，几张板凳围成一圈，西合院大会再次召开。刘海中坐在正中，何雨柱和阎埠贵分坐两侧，只不过阎埠贵此时的脸色己经难看得像锅底。
许大茂站在中间，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大声念道："去年三月，我从乡下带回两只风干鸡，阎埠贵以'尝鲜'为名要走半只；五月，我带回来一筐山杏，他拿走三分之一；七月..."
"够了！"阎埠贵猛地站起来，"许大茂，你血口喷人！那些东西都是你自愿给的！"
"我自愿？"许大茂冷笑，"哪次不是您软磨硬泡，说什么'邻里互助'、'尊老爱幼'？我要不给，您就在院里说我不团结群众！"
何雨柱适时插话："老阎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利用管事大爷的身份占人便宜，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傻……柱子！你..."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
"我现在也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何雨柱一拍桌子，"以后，请叫我三大爷！"
刘海中见场面要失控，赶紧打圆场："老阎啊，不是我说你，你这爱占小便宜的毛病确实该改改了..."
"我占小便宜？"阎埠贵转向刘海中，"老刘，你摸着良心说，这些年我为大家做了多少事？调解纠纷、组织扫除、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穿越四合院开局怒抽易中海》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帮孩子们补习，夜里帮回来晚的邻居开门...我做了这么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帮孩子补习？我们可从来没有求着您帮着我们家孩子补习，还有，哪次补习您不冲着我们家要东西来的！"
又有人接茬："就是！上次我家和李家闹矛盾，您调解完，转头就跑到我家要好处！"
“还有，每天晚上你开门不都是收了好处费才开门的吗？”
控诉声此起彼伏，阎埠贵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他求助似的看向何雨柱，却发现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满是讥讽。
"还东西！还东西！"许大茂的喊声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全院人的怒火。前院的空地上，二十多户人家围成一圈，个个眼里冒着火，手指着站在中央的阎埠贵。
阎埠贵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声音发颤："各位邻居，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许大茂冷笑一声，把小本子拍在桌上，"去年腊月二十三，您从我家'借'走半斤腊肉，说是尝尝鲜，到现在都没还！"
"还有我家！"王婶挤到前面，"前年中秋节，您说帮我家孩子补习数学，转头就要走两斤月饼！"
"我家新买的搪瓷盆..."
"我晾在院里的萝卜干..."
控诉声此起彼伏，阎埠贵的肩膀一点点塌下去。二大妈站在他身后，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何雨柱和刘海中交换了个眼色。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大家静一静！既然老阎这些年拿了这么多东西，咱们今天就算个总账！"
"对！还东西！"许大茂振臂高呼，"要不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告他！"
"我们一起去！"几个年轻人跟着喊。
阎埠贵浑身一抖，眼镜差点掉下来。二大妈"哇"的一声哭出来，瘫坐在板凳上："老阎啊...这可怎么办啊..."
刘海中叹了口气："老阎，你看这事..."
阎埠贵的嘴唇哆嗦着，突然转向何雨柱："柱子...不，三大爷！您帮我说句话啊！"
何雨柱似笑非笑："老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样吧，吃的东西折算成钱，用的东西能还就还，时间太久记不清的就...算你运气好。"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成了阎埠贵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邻居们排着队上前，一样样数落他占过的便宜。何雨柱不知从哪找来把算盘，"噼里啪啦"打得震天响。
"腊肉半斤，按市价一块二..."
"搪瓷盆一个，三块五..."
"香油三两..."
算盘珠每响一声，阎埠贵的脸就抽搐一下。二大妈己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想插话都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没了。
"总共九十八块七毛五！"何雨柱高声宣布，"西舍五入，九十九块钱！"
院子里爆发出一阵欢呼。阎埠贵像被抽了骨头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二大妈扑上来捶打他："你这个老抠门！现在好了...全赔进去了..."
就在刘海中准备宣布散会时，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等等！我还有事要说！"
众人回头，只见于莉拉着阎解成站了出来。
"我要分家！"于莉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划破夜空，阎解成则脸色难看，一个劲地拽妻子袖子，却被狠狠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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