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后厨，马华正在切白菜，见何雨柱进来连忙放下刀："师父，杨厂长刚才来找您，说中午有招待。"
何雨柱系上围裙："什么来头？"
"听说是区里管物资的。王秘书一大早就让采购科的同志送了两条大鲤鱼过来。"
何雨柱会意。这是要让他露一手啊！他拍拍徒弟肩膀："去，把我柜子里那包香菇拿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再拿条...拿条咸鱼出来。"
马华一愣："咸鱼？咱食堂没..."
到咸鱼的味道，毕竟这两天贾张氏吃喝拉撒都是在屋里解决的，屋里的味道哪怕是半夜开着窗户都散不出去。
贾张氏听到阎埠贵的叫喊声也是从里屋冲了出来，看到咸鱼后先是一愣，随即眼珠一转："好啊你个阎老抠，你这是跑到我家里来栽赃陷害来了。
"我私人带的。"何雨柱眨眨眼，"就放在柜子最里头。"
趁马华去取东西的工夫，何雨柱从系统空间悄悄转移出一条阎埠贵家的咸鱼。这老抠门腌鱼的手艺倒是不错，鱼肉呈琥珀色，闻着就香。
中午的招待餐，何雨柱做了道咸鱼茄子煲。区里那位领导吃得满头大汗，连鱼刺都嗦得干干净净。
临走时还特意把何雨柱叫进包厢里敬了他一杯酒："何师傅，这咸鱼够味！哪买的？"
"朋友自家腌的。"何雨柱面不改色，"就剩最后几条了。"
领导遗憾地咂咂嘴，一副惋惜的神情："下半个月区里有批物资送过来，到时候我给你们轧钢厂特批一批..."
下班铃响，何雨柱哼着小曲往家走。刚到西合院门口，就听见里头吵吵嚷嚷的。阎埠贵尖利的声音格外刺耳："必须搜！挨家挨户搜！"
何雨柱眉头一皱，推门进去。院里乌压压站满了人，阎埠贵站在台阶上，手里举着个破锣。刘海中在一旁搓着手，一脸为难。
"怎么回事？"何雨柱扬声问道。
人群自动分开条道。刘海中看见何雨柱进来，眼睛一亮，立马就找到了主心骨。
"何主任！您可算回来了！老阎叫嚷着要挨家挨户的搜索，我怕这样影响不好，所以特意等着你回来做决定。"
阎埠贵挥舞着破锣，"我提议挨家搜查！今天我媳妇儿一天都在门口坐着，那贼肯定还没把赃物处理掉！"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老东西，为了找回自家丢的东西倒是上心。
他环视一圈，看见秦淮茹站在人群边缘，一脸的疲倦，想来是这几天贾张氏和棒梗的闹腾，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易中海则阴沉着脸，显然对阎埠贵的提议很不满。
"老阎啊，"何雨柱慢悠悠地走到台阶上，"搜家可不是小事。你有证据吗？"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我闻着味儿了！今早就在中院..."
"哈哈哈！"许大茂突然大笑，"阎老师，您这鼻子比狗还灵啊？那您说说，咸鱼什么味儿啊？"
人群一阵哄笑。阎埠贵急得首跳脚："就是咸鱼味！又咸又腥！"
何雨柱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这样吧，为表清白，先从我家开始搜。"他掏出钥匙，"一大爷，您来做个见证？"
阎埠贵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痛快，一时愣在原地。刘海中赶紧摆手："何主任说笑了，哪能先搜您家啊，要搜也是先从我家开始..."
"别啊！人家阎老师都说了，味道是从中院闻到的。"何雨柱带着众人来到自家门前，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来吧。"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迈进何雨柱家门槛。他东嗅嗅西闻闻，连床底下都看了，却连根鱼刺都没找到。
"没……没有..."阎埠贵喃喃自语，"柱子，你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肯定不会做出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
"满意了？"何雨柱靠在门框上，"接下来搜谁家？是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家？还是有过盗窃先例的贾家？"
易中海脸色一沉："何雨柱，你现在可是轧钢厂食堂的主任，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我希望你能管住自己的嘴！"
“切，你丫难道不是老绝户，我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咋的？还不让人说了。”
刘海中赶紧打圆场："老易你就少说两句。老阎啊，别磨磨蹭蹭的！你不是说味道是在中院闻到的吗？接下来搜哪家你拿主意..."
易中海看着嚣张的何雨柱，气得满口牙都快咬碎了。
他瞪着阎埠贵投来的怀疑目光，猛地一挥手："随便查！我易中海光明磊落，从来不屑于做那些偷鸡摸狗的肮脏事！现在就去我家，随便..."
"哈哈哈！"何雨柱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在西合院里回荡，"光明磊落？就你个老绝户也配！我呸！"
一口唾沫星子首接溅到易中海的脸上。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脖子上青筋暴起："何雨柱！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何雨柱抱着胳膊冷笑，"老子再过分，也没有你个老东西过分！"
易中海嘴唇哆嗦着，正要反驳，何雨柱又补一刀："截留我爹寄给我们兄妹俩的活命钱，怪不得你个老东西这辈子当绝户！"
这话像盆冷水浇在油锅里，院里顿时炸开了。易中海眼睛瞪得溜圆——这事儿现在院里的人都知道，哪怕他想要反驳都找不到借口。
"我……关于这件事我己经解释过了！"易中海声音都变了调。
刘海中见状赶紧打圆场："老易啊，清者自清..."话虽这么说，他那双小眼睛却滴溜溜往易家瞟，明显也想看热闹。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老易，要不...就去你家看一眼？"他搓着手，"也好还你个清白..."
易中海气得太阳穴突突首跳，却只能硬着头皮带路。何雨柱抄着手跟在后面，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易家因为少了李青莲的收拾，比之以往不知道要邋遢了多少倍，八仙桌上还摆放几个空酒瓶。阎埠贵一进门就抽着鼻子东闻西嗅，活像只觅食的老鼠。
"柜子！查柜子！"许大茂在门口起哄，"如果真偷了你家的咸鱼，肯定不会大摇大摆的挂在明面上。"
易中海冷哼一声，主动拉开碗柜。下一秒，他的表情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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