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铭七便在养心殿偏殿住了下来。白日里徐骁处理朝政,他便在殿内看书练字,偶尔替徐骁研磨,倒也清静。可一到无人处,徐骁那点帝王的体面便荡然无存,总爱变着法地逗他。
那日午后,铭七在偏殿临帖,写的是徐骁最爱的《兰亭集序》。墨汁刚研好,身后忽然覆上一具温热的身体,徐骁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握住他执笔的手,带着他一笔一划地写。
“这笔锋太硬,”徐骁的呼吸喷在他颈窝,带着淡淡的墨香,“该软些,像你昨夜……”
“陛下!”铭七的手一抖,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乌黑。他又羞又恼,想挣开却被抱得更紧,后腰撞上一处滚烫的硬物,顿时浑身发麻。
“别动,”徐骁咬住他的耳垂,声音低哑,“让朕抱抱。”偏殿的门只掩了半扇,廊下不时有内侍走动的脚步声,铭七吓得大气不敢出,只能任由他抱着,指尖却紧张得攥皱了宣纸。
这般心惊胆战的亲昵,比夜里的放纵更让他无措。
又一日,徐骁在御书房召见几位大臣议事,铭七作为总督,也在其列。正说到江南漕运,徐骁忽然话锋一转,看向铭七:“铭总督在江南多年,对漕工的辛苦想必深有体会。朕听闻你昨夜为了替朕整理奏折,到丑时才歇下?”
铭七一愣,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个,只能躬身应是。
徐骁却笑了,目光在他脸上逡巡,带着几分不怀好意:“既如此,当真是辛苦你了。只是往后莫要太操劳,若是累坏了身子,朕……会心疼的。”
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却像羽毛搔在心上,痒得铭七耳根发烫。旁边的几位大臣面面相觑,只当陛恤下属,唯有铭七知道,徐骁这话里藏着多少狎昵——昨夜哪是什么整理奏折,分明是被他按在御案上,折腾到丑时才肯罢休。
议事结束后,铭七几乎是落荒而逃,刚走到御书房门口,就被徐骁叫住:“铭总督留步,朕还有事与你商议。”
他只能硬着头皮留下,待众人散去,徐骁便一把将他拽到屏风后。檀香混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徐骁的手己经探进他的官袍,指尖擦过腰侧那片敏感的肌肤。
“陛下!这是御书房!”铭七又惊又急,压低声音呵斥。
“怕什么?”徐骁舔了舔他的颈侧,留下一个浅淡的红痕,“谁敢闯进来?”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隔着里衣揉捏着,“方才在众人面前,看你脸红,倒比夜里更。”
铭七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偏偏还要强撑着保持清明,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音。屏风外传来内侍走动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那种隐秘的刺激,让他既害怕又莫名的心慌。
“陛下……求您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自己都唾弃的求饶。
徐骁这才满意地停了手,却没松开他,反而将他按在屏风上,深深吻了下去。这个吻又急又狠,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首到铭七喘不过气,才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低笑:“记住了,你是朕的,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只能对朕这样。”
铭七的脸颊泛着潮红,眼底水光潋滟,却只能狼狈地点头。他知道,徐骁这是在宣示主权,无论是在无人的寝殿,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御书房,他都休想逃开。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屏风上,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铭七靠在徐骁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被他这样霸道地占有着,被他放在心尖上护着,就算偶尔要承受这些不分场合的调戏,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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