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晨钟漫过玄武门的城楼,卢凌风将玄甲军统领佩剑收入鞘中,剑穗上的玉佩与 “镇国” 玉佩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城砖上的军徽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昨夜魔神虚影消散后留下的黑气残痕,己被露水冲刷成浅淡的印记,唯有合璧兵符贴近时,才能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寒。
苏无名正在大理寺整理《戊己营忠烈传》的刻本,指尖拂过狄公那张 “心之所向,素履以往” 的纸条,突然发现背面用朱砂画着极小的舆图,标注着长安城外的 “渼陂湖”。他翻阅狄公手记的末页,果然找到相关批注:“湖底有玄甲军旧部沉船,藏有西域诸国降书。”
李横的金色鳞纹在卷宗上泛起涟漪,他鼻尖凑近刻本的墨痕,嗅到与玄武门暗门符咒同源的气息:“这墨里混了蚀骨花汁液,是血影教的‘留影墨’,遇水会显字。” 三人将刻本浸入水中,书页上果然浮现出字迹:“降书被篡改,西域诸国疑大唐背约,血影教余党正借机挑唆。”
赶往渼陂湖时,渔民正围着一具浮尸议论纷纷。死者穿着玄甲军旧袍,腰间的令牌显示是开元年间戍守西域的信使,咽喉处的爪痕与血影教锁喉术一致,怀中的羊皮卷己被水泡得发胀,上面的字迹正是被篡改的降书,落款处的大唐玉玺印记,与皇室秘库的真印存在细微差异。
“是仿刻的玉玺,” 卢凌风认出印记边缘的缺口,与翊麾府被盗的玄甲配件形状吻合,“血影教余党用玄甲铜片伪造玉玺,再篡改降书,想挑起西域战乱。” 李横的利爪划开湖底的淤泥,摸到一块坚硬的物体 —— 正是狄公记载的沉船残骸,舱门的铜锁上,刻着与合璧兵符对应的云纹。
潜入沉船时,舱内的景象令人心惊:数十个陶罐整齐排列,每个罐口都封着血影教符咒,罐中浸泡的并非降书,而是西域诸国使者的骸骨,颅骨上的细孔与镇魂钉钉头完全吻合。苏无名在船长日志中找到关键记录:“开元七年,护送降书途中遭血影教伏击,使者尽亡,降书被换。”
此时,湖面传来骨笛音波,岸边的黑袍人正对着湖水念咒,陶罐中的骸骨突然发出异响,黑气从罐口涌出,在水面凝成西域诸国的旗帜虚影。为首的黑袍人举着伪造的降书,对着围观的西域商人嘶吼:“看!这就是大唐的背信弃义!” 他的臂上,刺着与叛将孙子相同的混合图腾。
卢凌风将军旗掷向湖面,玄甲军魂影的金光穿透黑气,旗帜虚影顿时溃散。苏无名将真降书的拓本 —— 从狄公手记夹层找到的 —— 展示给商人,拓本上的玉玺印记与伪造者存在明显差异。李横的利爪撕裂黑袍人的阵型,金色鳞纹的光芒净化着骸骨黑气,使者的魂影在金光中现身,对着众人微微颔首,证实了日志的记载。
当最后一个黑袍人被擒,他怀中的密信揭示了最后的阴谋:“借西域战乱牵制大唐兵力,趁机盗取大理寺秘库的镇魂钉,重铸魔神残魂。” 密信的末尾,画着大理寺秘库的地形图,标注的守卫换班时间,与当年翊麾府库管的记录完全一致 —— 显然是代代相传的秘密。
清理沉船时,卢凌风在舱底找到玄甲军信使的绝笔:“降书虽换,忠心如故,望后世能辨真伪,安我西域。” 苏无名将绝笔与真降书拓本合辑,作为《戊己营忠烈传》的补遗,存入秘库。李横望着湖面散去的黑气,金色鳞纹上的云纹与龙纹在夕阳下交织,仿佛在诉说着安宁之下,仍需警惕的暗涌。
返回长安的途中,三人路过渼陂湖的堤坝,卢凌风突然指着石缝中的刻字 —— 是玄甲军统领的笔迹:“守土安邦,不仅在武,更在信。” 苏无名将这句话补录进卷宗,与狄公的纸条并排摆放。他们知道,玄武门的终局并非结束,只要诡影滋生的土壤仍在,守护的使命便永远在路上,一如这长安的晨钟与暮鼓,循环往复,不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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