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剑轮阵的光芒把人晃得睁不开眼,再一睁眼,咱一伙人竟散落在个飘满光泡泡的空间里。每个泡泡里都映着不同的世界——有的世界里剑修骑着火龙满天飞,有的世界花草都会说话,还有的世界时间是倒流的,瀑布从下往上流。白素衣的狐耳被光泡泡蹭得首痒痒:“小凌子,这地儿咋跟万花筒似的?”
我握紧合璧的盘古斧,只觉斧头跟这些光泡泡产生了共鸣,刃口轻轻一碰,就有个泡泡“啵”地碎了,里头掉出个浑身是鳞的小人儿,抱着我的腿就哭:“剑狐大人!可算等到您了!我们那儿被黑羽卫炸成筛子啦!”
夜罗刹用红伞挑起小人儿:“嘿,还挺会认人!说吧,你那儿是哪儿?”小人儿抹着眼泪:“我是‘镜花界’的鳞族,我们那儿的天道被魔神改写成‘弱肉强食’,现在正闹饥荒呢!”叶灵溪掏出玉葫芦喂他喝药,小人儿喝完竟长出了翅膀:“这是……灵植仙气?您是药王谷的传人?”
正唠着,姬璇玑突然指着远处的光泡泡:“看!那是我的星纹令牌!”只见某个泡泡里,年轻的姬璇玑正跪在金辇前,手里捧着块发光的令牌,而她对面站着的,竟是穿着龙袍的初代天道院首座!“这是……平行世界里的皇室秘史?”苏清寒握紧青霜剑,剑刃在泡泡上划出涟漪。
我弟凌尘羽突然拽住我:“哥,你看那个泡泡!”里头有个跟我长得一样的人,却穿着狐族服饰,怀里抱着只受伤的青鸾——正是云栖梧的本体!我刚要伸手触碰,云栖梧突然在我怀里醒了,她的眼睛闪过一丝金光,又很快恢复清明:“凌尘,我刚才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鸟,被剑魔救了。”
这话让我心头一震,难道这泡泡里映的是剑魔与狐帝的过去?正想着,脚下的空间突然震动,无数光泡泡破裂,露出藏在深处的“天道子宫”——那是个巨大的肉球,表面布满血管,血管里流淌着金色的液体,正是鸿蒙初开时的混沌之气。
“擅自闯入者,死。”沙哑的声音从子宫深处传来,血管里钻出无数由混沌气凝成的战士,他们的武器竟是婴儿的脐带,看着怪渗人的。断刃挥刀劈开一个战士,刀光却被混沌气吸收:“小心!这些是‘天道胎衣卫’,得用鸿蒙之力才能伤着!”
我举起盘古斧,斧头自动吸收混沌气,刃口竟长出了水晶般的棱角。一斧劈下去,战士们化作光点消散,可子宫表面却裂开了缝,里头渗出黑色的血水,每滴血落地都化成了黑羽卫的虚影。云栖梧的光蝶虚影突然飞出,绕着子宫飞了三圈,竟在表面映出了剑狐图腾。
“这图腾……是开启子宫的钥匙!”云栖梧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想起来了,狐帝当年就是用这图腾封印了魔神的本源。”她抬手抚过图腾,子宫竟开始收缩,露出一道通往核心的通道。可刚走进去,众人就被分成了不同的光门——姬璇玑进了金色门,夜罗刹进了红色门,叶灵溪和苏清寒进了绿色门,我弟进了蓝色门,而我和云栖梧被吸进了紫色门。
“凌尘!”云栖梧的手突然变得透明,“这是……时空分流!我们可能会去不同的平行世界!”话音未落,紫色门里涌出无数记忆碎片,我竟看到了爹娘在另一个世界的样子——他们没死,正抱着我和弟弟在花海中笑。
“抓住我的手!”我握紧云栖梧的指尖,却感觉她的力量在流失。紫色门的尽头是片黑暗,里头漂浮着无数发光的“命运线团”,其中有个线团缠着黑色锁链,正是云栖梧的因果线。
“原来……你的命线被魔神篡改过。”我挥斧砍断锁链,线团炸开,露出一段被封印的记忆——云栖梧本是青鸾神鸟转世,却被魔神设计贬入凡间,成了万剑神宗的弟子。她的光蝶虚影突然实体化,翅膀上的纹路竟与盘古斧的鸿蒙纹路一模一样。
“凌尘,”她的声音带着鸿蒙初开的空灵,“我是青鸾,也是狐帝留在世间的一缕执念。现在,该由你我一起,修复所有被篡改的天道了。”
紫色门在此时彻底打开,外头竟是一片星空,每颗星星都是一个平行世界。我看到姬璇玑在金色世界里成了女帝,正用星力重建天道;夜罗刹在红色世界里灭了血衣楼,成了自由的刀客;叶灵溪在绿色世界里种出了能起死回生的药草;我弟在蓝色世界里成了剑狐仙人,正教一群小狐狸练剑。
“哥!”我弟的声音从星空传来,“每个世界都有块鸿蒙碎片,集齐了才能修复天道子宫!”我握紧云栖梧的手,感觉她的力量正与我融合,背后竟长出了青鸾与狐尾交织的翅膀。
“那就一个一个来。”我指着最近的一颗星星,那儿的天空飘着无数剑冢,“先去‘万剑倒悬界’,听说那儿的剑修只认拳头,不认天道。”
云栖梧轻笑,光蝶落在斧刃上:“好,不过这次……我要做你的剑,不做你的盾。”
星空的风吹过我们的翅膀,盘古斧在手中轻轻震动,像是在期待即将到来的冒险。平行世界的大门己经打开,每个世界都藏着关于剑魔与狐帝的过去,关于五大女主的身世,关于鸿蒙天道的秘密。而我,作为剑狐传人,将带着伙伴们一一踏足这些世界,劈开黑暗,种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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