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傻柱那个废物!老子要让你亲眼看看!你娶回来的好媳妇!是怎么给你戴绿帽子的!老子要让你这活太监!彻底变成整个西九城的笑柄!!
易中海枯瘦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浑浊的老眼里闪烁,如同毒蛇般阴冷狠戾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杀意,和即将喷涌而出的毒计,拄着拐棍,脚步踉跄却目标明确地朝着后院聋老太那间,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小屋走去!
当务之急!还是得先保住自己的名声!稳住聋老太这最后的靠山!
至于许大茂和李小花…哼!等着!等老子缓过这口气!老子让你们这对狗男女!死无葬身之地!!
易中海推开聋老太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药味扑面而来。
昏暗的光线下,聋老太盘腿坐在炕上,捻着佛珠,浑浊的老眼半睁半闭,仿佛早己预料到他的到来。
“中海…”聋老太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疲惫和冷漠,“回来了?”
她抬起眼皮,那双浑浊的老眼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冷冷地罩住易中海那张写满怨毒,和绝望的脸:
“厂里…闹翻天了吧?”她枯瘦的手指,捻动佛珠的速度加快了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老婆子我虽然耳朵背…可这院儿里的风…还是能吹进来一点的…”
聋老太那间弥漫着腐朽霉味的小屋里,油灯如豆,光线昏暗得只能勉强勾勒出,两张写满算计和怨毒的老脸。
易中海佝偻着背,坐在炕沿的破板凳上,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炕上盘腿而坐、捻着紫檀佛珠的聋老太,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聋老太枯瘦的手指,捻动佛珠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咯咯”的轻响,浑浊的老眼半开半阖,里面翻腾着被愚弄的暴怒,和冰冷的算计。半晌,那捻动佛珠的手指猛地一顿!
“中海…”聋老太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洞悉世情的疲惫,和刻骨的寒意,“事己至此老婆子我…给你指两条路…”
易中海浑浊的眼珠,瞬间爆发出希冀的光芒,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老太太!您说!我都听您的!
聋老太眼皮都没抬,声音冰冷:“第一条路去找何雨水!再给她一笔钱堵住她的嘴!虽然协议签了钱也拿了!她不能主动往外说!但…架不住别人问!
这次你去找她再给她塞点钱!让她站出来亲口说!说那钱是你易中海好心替她保管!说那些传言都是污蔑!是有人故意害你!
“不过这丫头现在翅膀硬了!有李建国那狼崽子护着!肯不肯开这个口…难说!
“第二条路你自己站出来认栽!去街道办!去轧钢厂!当着领导的面!公开认错!就说你易中海是替何雨水保管那笔钱!
是怕她年纪小乱花!是想着等她大了再给她!还有傻柱!傻柱他知道这事儿!他能给你作证!
“你需要把屎盆子往‘好心办坏事’上扣!往‘邻里互助’上扯!姿态放低认打认罚赔礼道歉!把‘道德模范’那张皮彻底撕下来!当擦脚布!
这样你的明声虽然臭!但至少不会臭死,在轧钢厂在西合院,凭借你一大爷和八级钳工的名望!你也不至于被唾沫星子淹死!
至于被厂里开除被送进去吃牢饭!那是更不可能的事,毕竟你己经与何雨水这个当事人和解了,就是臭了名声的事
易中海听着这两条路,老脸一阵青一阵白,如同开了染坊。
第一条路,给钱?他想起那袋被耗子啃了大半、又被何雨水掏走六千的棺材本,心都在滴血!再给?他易中海还有多少血可放?没有了啊......
而且何雨水那小蹄子,有李建国撑腰,肯不肯收钱办事?悬!
第二条路公开认错身败名裂?把他易中海几十年苦心经营的,“仁义道德”招牌亲手砸了?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抠着板凳边缘,指节捏得发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劲:
“老太太…我…我想两条腿走路!先去找雨水再给她一笔钱试试看!她要是肯收钱闭嘴最好!
她要是不肯我就…我就按您说的第二条路走!让傻柱那傻小子站出来给我作证!
易中海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带着浓浓自嘲的扭曲笑容:“反正我这名声己经臭了!再臭点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豁出去了!
聋老太看着他这副德行,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和无奈,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她捻着佛珠,声音疲惫:“也只能这样了…中海啊…这事儿…老婆子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舆论杀人…无解啊…”
易中海沉默地点点头,那股憋屈和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他忽然想起什么,浑浊的老眼里瞬间燃起怨毒的火焰!
“老太太!易中海声音陡然转厉,带着刻骨的恨意,“还有件事!轧钢厂那些谣言十有八九是许大茂那孙子搞的鬼!
“今天我亲眼看见那王八蛋!在傻柱家门口!跟傻柱新娶的那个媳妇李小花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您是没看见!那对狗男女当着傻柱的面!就差没抱一块啃了!许大茂那畜生还当着我的面!骂傻柱是活太监里外都废了!说小花跟着傻柱是守活寡跳火坑!
“更可恨的是!那对狗男女!还…还约好了!今天晚上八点!在中院地窖里…幽会!
“什么?”聋老太捻着佛珠的手猛地一僵!那串油光水滑的紫檀佛珠“啪”地一声!线断了!珠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聋老太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瞬间涨得紫红!浑浊的老眼猛地瞪圆!射出骇人的凶光!一股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暴怒,瞬间席卷了她枯朽的身体!“许!大!茂!
聋老太的声音陡然拔高,到尖利刺耳的程度,如同夜枭啼哭,带着滔天的杀意!:“你个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的绝户坏种!敢动我孙子傻柱的女人?”.
“傻柱!傻柱是我老婆子的心头肉!是我老婆子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他许大茂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放电影的破落户!一个下三滥的绝户秧子!
他敢给我孙子戴绿帽子?敢动我老婆子认定的孙媳妇?”聋老太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一字一句,带着刻骨的怨毒,和毁灭一切的疯狂:
“好!好得很!既然他许大茂找死…“中海你给我听好了!今天晚上八点中院地窖!你去把傻柱给我架过去!
“让他亲自抓奸!是让他亲耳听听!那对狗男女是怎么背着他偷情快活的!然后…到时候你立刻马上!给我敲锣!
把全院的老少爷们!全都给我叫起来!让他们都看看!都听听!许大茂和李小花这对狗男女!是怎么在傻柱的地窖里!干那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的!
我要让许大茂身败名裂!彻底臭遍西九城!变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我要让李小花那个破鞋!被唾沫星子淹死!
让她滚回她那没人要的娘家去!至于傻柱…”她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心疼,有愤怒,更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掌控欲:
“让他亲眼看着让他彻底死心!让他知道这世上只有老婆子我!才是真心为他好!只有跟着老婆子我他才不会被人欺负!被人戴绿帽子!
“就这么办!中海给我把这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出了事老婆子我给你兜着!
此刻易中海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八级工的体面,什么车间生产任务,脑子里只剩下聋老太说的,那最后两根救命稻草!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首奔何雨水就读的中学而去。聋老太的“两条路”在他脑子里打架,最终,对那点残存名声的贪婪,和对何雨水“年幼可欺”的侥幸,
让他选择了去尝试第一条再掏一笔钱,堵住那丫头的嘴!
易中海佝偻着背,站在学校门口那棵老槐树下,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校门,像一头焦躁不安的老狼。
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粗糙的树皮,心里翻江倒海。再掏钱?他想起那袋被耗子啃得七零八落、又被何雨水硬生生剜走六千块的棺材本,心尖都在滴血!
可比起身败名裂、彻底烂在泥里,这点钱…似乎又成了不得不付出的代价。他易中海这辈子,不就靠着这点“仁义道德”的皮活着吗?皮要是被扒了,他还剩什么?
就在易中海焦灼不安、内心天人交战之际,校门“吱呀”一声开了。
何雨水背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脚步轻快地走了出来。她蜡黄的小脸上,难得地带着一丝红晕,嘴角微微上扬,深凹的眼窝里亮晶晶的,
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轻松劲儿。她手里还捏着一张薄薄的纸片,像是请假条。
易中海看到何雨水这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尤其是她脸上那发自内心的、卸下包袱般的轻松笑容,一股邪火“噌”地就顶到了脑门!
凭什么?凭什么他易中海在轧钢厂被人戳脊梁骨,像条丧家之犬!而这小贱人却在这里笑得这么开心?她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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