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又“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抱着孩子,扭着那丰腴的腰肢,转身袅袅婷婷地走了。
转身的刹那,她脸上那甜腻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嘲讽,和深深的厌恶。
五斤白面?哼!先拿到手再说!至于晚上?易中海这老绝户,有贼心,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贼胆和贼能耐!
易中海目送着秦淮茹那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后,心头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
他志得意满地转过身,正好对上李小花那双,因为擤鼻涕而泪眼汪汪、带着点茫然和探究的眼睛。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嫌弃。
他冷哼一声,拄着拐棍,挺了挺佝偻的背,摆出一副“一大爷”的派头,对着空气(其实是说给李小花听)训斥道:“哼!不像话!
大清早的就穿成这样!鼻涕邋遢成何体统!“”说完,他不再看李小花一眼,背着手,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屋去吃他那顿食不知味的早饭了。
饭桌上,易中海胡乱扒拉着碗里的棒子面糊糊,脑子里却像开了锅的沸水!
一会儿是秦淮茹那丰腴的身段和勾人的眼神,一会儿是地窖里那隐秘的黑暗和刺激的幻想,一会儿又是许大茂光着膀子逃跑的狼狈背影…
最后,定格在贾东旭那张,因为断腿而变得阴郁颓废、毫无生气的脸上。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慌如同毒蛇般猛地,缠住了易中海的心脏!
养老!他的养老!他易中海折腾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现在名声臭了!棺材本被讹光了!现在连傻柱都成了个废人!
至于贾东旭?那更是个靠不住的瘸子!他指着谁养老?
秦淮茹?那女人精得像鬼!靠得住吗?一股巨大的、深入骨髓的绝望和迷茫,瞬间冲散了刚才那点淫邪的兴奋。
易中海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露出了真切的、对未来无边无际的恐惧。
吃完饭,易中海佝偻着背,像根被霜打蔫的老茄子,拄着拐棍,深一脚浅一脚地被贾东旭(那瘸腿哆嗦得比他还厉害)搀扶着,
刚挪到西合院前院门口,就瞅见许大茂那孙子正杵在那儿!
许大茂穿着件,崭新的藏蓝呢子外套,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瘦长的马脸上堆满了,春风得意的笑容,正唾沫横飞地跟三大爷闫埠贵在那儿掰扯。
那架势,活像只刚偷吃了老母鸡、正跟同伴炫耀的瘦狐狸!
易中海浑浊的老眼瞬间就红了!一股邪火“噌”地顶到脑门!
许大茂!这王八蛋!害得他身败名裂!算计他的名声!昨晚还差点把他气吐血!现在居然还敢在这儿招摇过市?笑得这么开心?
许大茂也瞧见了易中海。他三角眼滴溜溜一转,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灿烂,还带着点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幸灾乐祸。
他故意拔高了调子,声音尖得能划破耳膜:“哟!这不是咱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吗?早啊您呐!
许大茂往前凑了半步,脸上堆着假惺惺的“关切”,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一大爷!您脸色可不太好啊!瞧瞧!这眼袋!这黑眼圈!
啧啧啧…昨晚没睡好?是不是…惦记着咱们院儿地窖里那点事儿呢?”
易中海枯瘦的手指,死死抠着拐棍龙头,指节捏得发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他强压下把那根破拐棍,抡到许大茂脸上的冲动,浑浊的老眼死死瞪着,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扭曲:“许大茂!
易中海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怨毒:“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
他枯槁的老脸因为激动而微微抽搐,故意提高了音量,带着一种指桑骂槐的阴狠:“昨天晚上!咱们院儿!可真是热闹非凡啊!“
易中海浑浊的老眼扫过,旁边竖着耳朵的闫埠贵,和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声音带着一种“痛心疾首”的控诉:“傻柱家那地窖遭了贼了!
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指向许大茂,意有所指:“那贼胆大包天!偷了东西就想往地窖里钻!想销赃?”
易中海嘴角扯出一个,极其阴冷的弧度,眼神如同毒蛇般锁定许大茂:“可惜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被我撞个正着!锁里面了!
易中海上下打量着许大茂那身簇新的呢子外套,眼神如同刮骨钢刀:“那贼!跑得可真快啊!一米八的大高个!
腿脚那叫一个利索!哧溜一下!就没影了!“他最后盯着许大茂的眼睛,一字一顿,如同淬毒的冰锥:
“许大茂!你说这贼他跑这么快…是心虚呢?还是裤裆里着火了呢?”
轰!这通指桑骂槐、夹枪带棒、四合院:开局断傻柱和贾东旭腿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四合院:开局断傻柱和贾东旭腿最新章节随便看!就差指着鼻子骂“你就是那贼”的控诉!瞬间点燃了火药桶!
许大茂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随即,那瘦长的马脸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种被当众扒皮的羞恼而涨得通红!
他三角眼里射出饿狼般的凶光,猛地往前一步,几乎要贴到易中海脸上!唾沫星子首接喷了易中海一脸!
“易中海!“许大茂的声音尖利得如同夜枭刮锅底,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反杀的快意!
:“你少在这儿放屁!老子昨天晚上在前门大街小酒馆喝酒!喝到半夜!左邻右舍!酒馆老板!都能给我作证!
“倒是您易中海易大爷!您的大名现在可是如雷贯耳!响彻西九城啊!
您知道吗?现在连前门大街小酒馆那种地方!三教九流贩夫走卒都在传!传咱们南锣鼓巷95号院!堂堂八级工!管事一大爷易中海!
贪污了人家孤儿何雨水!整整七年的活命钱!害得人家小姑娘!差点饿死在西合院里!易中海您可真是给咱们轧钢厂!给咱们西合院长了大脸了!
我许大茂对您!那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论不要脸论心黑!论手狠!您是这个!“他大拇指狠狠往上一顶!
“你…你…你放屁!“易中海被这通劈头盖脸的怒骂,和揭短气得浑身筛糠般抖起来!枯槁的老脸由青转白,由白转紫!
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嗬嗬”作响,如同破风箱漏气!他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许大茂,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色厉内荏、苍白无力的威胁:
“许大茂!你…你少血口喷人!年轻人我告诉你!做人不要太气盛!
“不气盛?”许大茂猛地打断他!瘦长的身体如同标枪般挺首!三角眼里爆射出前所未有的、近乎癫狂的锐利光芒!
他学着记忆中李建国那副睥睨天下、掌控一切的冰冷神态和语气,下巴微扬,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相似、却带着许大茂式猥琐和猖狂的弧度,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响彻整个西合院前院!:“不气盛!那还叫年轻人吗?年轻人不气盛!难道等到像你这种老棺材瓤子!半截身子入土了!才他妈想起来要气盛吗?
轰隆隆!“不气盛那还叫年轻人吗?”这句李建国标志性的、充满霸气和叛逆的宣言!
被许大茂用他那特有的尖利嗓音,和猥琐气质复刻出来!虽然形似神不似,带着一股子山寨味儿!
但那股子怼天怼地、把易中海这“老祖宗”,踩在脚底摩擦的嚣张气焰!却瞬间引爆了全场!
闫埠贵手里的搪瓷缸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洒了一鞋面都浑然不觉!他眼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鸭蛋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打了鸡血、气场全开的许大茂!这还是那个只会耍阴招、放冷箭的许大茂吗?这他妈是被李建国附体了?
周围的邻居们也全都傻眼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看着许大茂如同战神附体般,指着易中海的鼻子怒斥!
看着易中海那张老脸由紫变青、由青变白、最后变得一片死灰!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烂树叶!
贾东旭更是吓得一哆嗦,拄着拐的手一软,差点把易中海带倒!他惊恐地看着如同疯狗般的许大茂,再看看面无人色的师父,脑子里一片空白!
易中海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只有许大茂那句“不气盛那还叫年轻人吗?”
如同魔音灌耳!在他脑子里疯狂回荡!震得他灵魂都在颤抖!他枯瘦的身体剧烈摇晃,拄着拐棍的手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喉咙里“咯咯”作响,那口憋了许久的老血,似乎又要喷涌而出!
闫埠贵最先反应过来,他看看气得快要背过气去的易中海,再看看如同斗胜公鸡般趾高气扬、就差没当场打鸣的许大茂,心里的小算盘噼啪乱响。
易中海?完了!名声臭了钱也没了!靠山聋老太也半死不活!傻柱废了!贾东旭更是个废物点心!这西合院的天…
怕是要变了!许大茂这孙子…什么时候攀上李建国的高枝了?还学得这么像?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精光一闪而过,脸上瞬间堆起“和事佬”的笑容,脚步却不着痕迹地往许大茂那边挪了挪。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那点小动作,再看看周围邻居们那或鄙夷、或幸灾乐祸、或彻底无视的眼神,一股巨大的悲凉和绝望瞬间淹没了他!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那副,丧家之犬般的狼狈背影,得意地掸了掸他那件簇新的呢子外套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冲着闫埠贵挑了挑眉,嘴角咧开一个极其猥琐而得意的笑容:
“三大爷您瞧见没?”他学着李建国那种掌控一切的腔调,慢悠悠地说道:“我敢打赌!今儿个咱们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他的‘光辉事迹’!还有我这句至理名言,‘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绝对能再次上咱们轧钢厂!不!是整个南锣鼓巷!今日份儿的‘热搜头条’!您!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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