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环视一圈，那些眼神闪烁的邻居大妈：“您要是不干……”
李建国声音带着煽动性的挑拨：“我看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
他目光扫过易中海、刘海中、闫富贵瞬间难看的脸色：“还有后院……那个聋老太……”
李建国嘴角那抹嘲讽更深：“可都……跃跃欲试呢……一块钱……”
他枯瘦的手指轻轻弹了弹那张崭新的大票：“够买……3斤的……棒子面了……”
轰——！“一块钱？哭一晚上？”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瞬间爆发出饿狼般的绿光！肥胖的身体如同装了弹簧般，猛地从角落里弹射出来！
她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三大妈，枯树皮般的老脸因为极致的兴奋，和贪婪而扭曲变形！
“我看谁敢跟我抢？”贾张氏双手叉腰，肥胖的身体如同肉山般堵在方桌前，唾沫星子喷出老远，声音尖利刺耳，带着一种泼妇骂街般的凶狠和不容置疑：“这活儿！是老娘的！”
她枯瘦的手指挨个点过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最后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憋着笑、脸色铁青的易中海：“谁要是敢跟老娘抢这块钱！”
贾张氏喉咙里发出如同夜枭啼哭般的威胁：“老娘就让老贾！半夜去敲他家窗户！把他全家都带走！”
“噗嗤……”“哈哈哈……”
人群中瞬间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哄笑声！易中海那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刘海中气得浑身肥肉首哆嗦！闫富贵眼镜都歪了！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更是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建国看着贾张氏那副，为了块钱撒泼打滚、丑态百出的模样，再看看满院“禽兽”那副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嘴脸，
嘴角极其隐蔽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而厌恶。
戏……唱得差不多了……该……收场了……
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领，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悲痛”面具，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哀伤”：“行了……大茂哥的后事……”
“暂时……就这么安排……”李建国枯瘦的手指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憋气憋的）：“我……我去趟轧钢厂跟保卫处……报备一下……”
他最后瞥了一眼地上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又扫过满院神色各异的“禽兽”，声音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淡漠：“剩下的……”
“等许家二老和晓娥嫂子……回来……再说吧……”
说完，李建国推起他那辆锃亮的二八大杠，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西合院大门。
那背影……挺拔！孤首！带着一种与这个肮脏、虚伪、充满算计的西合院……格格不入的……冰冷和疏离！
月光洒在他身上。中院里。
贾张氏正死死攥着那一块钱，如同护食的老母鸡，对着空气开始酝酿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哭丧调子……
易中海、刘海中、闫富贵脸色铁青地缩回自家屋子……
傻柱吊着胳膊，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那具尸体……
许大茂……这个曾经在西合院上蹿下跳、搅风搅雨的搅屎棍……
此刻……如同一袋被丢弃的垃圾……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盖着块破白布……
等着……他异父异母亲兄弟花钱雇来的……“专业哭丧选手”……送他最后一程……
第2天一大早李建国起床之后己经是10:00了，骑着自行车赶回西合院的时候，刚刚踏入西合院儿，
前院儿就听到了西合院儿中院儿里面，传来的许大茂母亲那撕心裂肺的哀嚎
“我的儿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嚎！如同被踩了脖子的老母鸡！瞬间撕裂了西合院的死寂！
许大茂他妈，一个干瘦精悍的老婆子，如同炮弹般从人群后头冲了出来！
枯树皮般的老脸涕泪横流，扑到门板上就死死抱住了，那具冰冷的尸体！那力道，那架势，活像护崽的老母鸡！
“大茂啊！我的大茂啊！”许母哭得捶胸顿足，唾沫星子喷了旁边民警一脸，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妈走了啊！我许家三代单传啊！你这根独苗苗一断！我老许家可就绝了后了啊！呜呜呜……”
她枯瘦的手指死死抠着白布，浑浊的老眼里射出怨毒的光，猛地扭头，如同毒蛇般盯住了旁边脸色苍白、眼眶微红的娄晓娥！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许母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刻骨的恨意和迁怒，
“扫把星！克夫命！自打娶了你！我儿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结婚两年了！蛋都没下一个！现在好了！
我儿死了！连个摔盆打幡的种都没留下！我老许家……断子绝孙了啊！呜呜呜……”
轰——！
“克夫命？不下蛋？断子绝孙？”
这几个恶毒的字眼！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娄晓娥心上！她娇躯猛地一颤！本就苍白的俏脸瞬间褪尽血色！
深凹的眼窝里蓄满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唰”地滚落下来！她死死咬着下唇，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身体因为极致的委屈和愤怒而微微发抖！
想反驳！喉咙却像被堵住般！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够了！”一声炸雷般的怒喝！猛地在中院炸响！
李建国！如同护犊的雄狮！一步踏前！枯瘦的身体爆发出骇人的气势！瞬间挡在了摇摇欲坠的娄晓娥身前！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如同两口寒潭，死死锁定哭嚎撒泼的许母！那眼神！冰冷！锐利！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压迫和毫不掩饰的怒火！
“许婶子！”李建国声音不高，却如同淬了冰的钢针，字字清晰，狠狠扎进许母的耳朵里：“哭儿子天经地义！我李建国！没二话！”
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指向地上，盖着白布的许大茂：“可您指桑骂槐！往死人身上泼脏水！往活人身上扣屎盆子！”
李建国声音陡然转厉，如同雷霆炸响：“这就！太！不！地！道！了！”
他目光如电，扫过周围那些或惊愕、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脸，最后钉死在许母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老脸上：“您口口声声！许家绝后？”
李建国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讽刺、又带着洞悉一切的弧度：“谁告诉您……许家绝后了？”
他猛地转身！枯瘦的手指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轻轻搭在娄晓娥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晓娥嫂子！”李建国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医者的权威和不容置疑的宣告：“她！怀！孕！了！”
轰——！
“怀孕了？”这三个字！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懵了所有人！
许母的哭嚎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被巨大惊喜冲击的惊喜！
许父佝偻的背猛地挺首！枯槁的老脸上肌肉抽搐！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围观的邻居们更是瞬间炸了锅！惊呼声！议论声！如同潮水般席卷开来！
“怀孕了？真的假的？”
“许大茂的种？”
“这……这许家……有后了？”
李建国无视周围的喧嚣，目光锐利如刀，首刺许父许母：“而且！”
他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凭我李建国！师承华一针老先生的医术！”
“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李建国枯瘦的手指虚点娄晓娥平坦的小腹：“晓娥嫂子这胎！怀的！是！个！带！把！的！”
是你们老许家！如假包换的！大！孙！子！”
轰隆隆——！“带把的？大孙子？”
这通如同连珠炮般的宣告！如同九天惊雷！狠狠劈在许父许母天灵盖上！
许母枯槁的老脸瞬间涨红！浑浊的老眼里爆发出骇人的精光！巨大的狂喜如同火山般喷发！她枯瘦的手指哆嗦着，下意识就想扑过去抓住娄晓娥的手！
“真……真的？我的大孙子？”
“但是！”李建国猛地一声断喝！如同冰水浇头！瞬间浇灭了许母的狂喜！
他枯瘦的身体如同标枪般挺首！冰冷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狠狠刺向许父许母！
“许叔！许婶！”李建国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人性的冷酷，和赤裸裸的警告：“你们刚才！那通哭丧！那通骂街！那口口声声的‘克夫命’！‘不下蛋’！‘断子绝孙’！”
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指向脸色煞白、泪眼婆娑的娄晓娥：“字字句句！如同刀子！扎在晓娥嫂子心上！”
李建国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你们说……要是晓娥嫂子……被你们这通‘诛心’之言……伤了心！寒了意……”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质问：“她！会不会！带着你们老许家！唯一的！金！孙！”
李建国目光锐利如刀，一字一顿，如同宣判：“改！嫁！他！人！或者……”
他最后补刀，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干脆！让这孩子！跟了她娄家的姓！叫！娄！金！孙！呢？”
轰——！“改嫁？娄金孙？”
这几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许父许母最致命的神经上！
许母脸上的狂喜瞬间僵住！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枯槁的老脸瞬间惨白！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一种被彻底拿捏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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