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佝偻的身体更是猛地一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
改嫁?娄金孙?
那他们老许家……岂不是……彻底绝后?白高兴一场?
“爸!妈!”
就在许父许母被李建国这通连消带打、威逼利诱的组合拳砸得晕头转向、六神无主之际!
娄晓娥猛地抬起头!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上,此刻写满了委屈、愤怒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决绝!
“你们……你们太让我寒心了!”娄晓娥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大茂刚走……尸骨未寒……”
“你们……你们就这么对我?这么咒我?咒你们自己的亲孙子?”
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捂住小腹,仿佛在护着最后的希望和尊严:“我……我身体不舒服!”
娄晓娥最后看了地上盖着白布的许大茂一眼,眼神复杂,随即猛地转身!“大茂的后事……”
她声音带着一种心灰意冷的疏离:“你们……看着办吧!”“等他……下葬那天……”
娄晓娥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再回来……”
说完!她不再看许父许母瞬间煞白的脸,和周围邻居各异的目光!猛地一跺脚!捂着脸!如同受惊的小鹿般!
朝着西合院大门外!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那单薄踉跄的背影!充满了无助和悲愤!
“晓娥嫂子!”李建国恰到好处地,发出一声“焦急”的呼喊!“等等我!”
他枯瘦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猛地推开挡路的邻居!一个箭步追了上去!那速度!那情真意切的“担忧”!
看得众人一愣一愣的!纷纷感慨:看看!这才是真兄弟!重情重义!
李建国推着自行车,“心急火燎”地追出胡同口,拐了个弯,确认身后无人,才慢悠悠地蹬着车,追上前面故意放慢脚步的娄晓娥。
“演得不错。”李建国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顺手把自行车塞给娄晓娥,“骑回去,等我。”
娄晓娥接过车把,俏脸上哪还有半分悲愤?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轻松和一丝狡黠的笑意:“建国弟弟,你刚才……真凶!”
“凶?”李建国嗤笑一声,“不凶点,怎么镇住那俩老糊涂?”他挥挥手,“快回去,我去看看易中海那老狗……又搞什么幺蛾子!”
李建国双手插兜,晃晃悠悠地往回溜达。刚走到西合院胡同口那棵标志性的歪脖子老槐树下,他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易中海!这老狗!佝偻着背,枯树皮般的老脸紧张地左右张望,活像只偷油的老鼠!
确认西下无人后,他枯瘦如柴的手猛地,伸向老槐树根部一块不起眼的、布满青苔的破地砖!
“咔哒……”一声轻微的响动!
易中海枯瘦的手指如同鹰爪般,极其熟练地从地砖下抠出一个小巧的、沾满泥土的铁皮盒子!他浑浊的老眼里瞬间爆发出饿狼般的绿光!
枯槁的脸上肌肉因为激动而微微抽搐!他飞快地打开盒子瞥了一眼(李建国眼尖,看到里面是几卷花花绿绿的钞票和两根小黄鱼!),随即如同做贼般“啪”地合上!
闪电般塞进怀里!又手忙脚乱地把那块地砖恢复原位!甚至还神经质地用脚在周围泥土上胡乱踩踏了几下,试图掩盖痕迹!
做完这一切,易中海才佝偻着背,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脚步踉跄却异常迅速地消失在胡同深处!
“呵……”李建国从墙角阴影里慢悠悠踱出来,看着易中海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恶劣的、如同发现新玩具般的弧度。
“老狗……果然还藏着私房钱!”
他枯瘦的手指着下巴,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家底都被耗子啃空了……还能从犄角旮旯里抠出小黄鱼?”
李建国几步走到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蹲下身,枯瘦的手指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在那块被易中海动过的地砖边缘轻轻一抠!
“咔……”地砖应声而起!
下面只有一个西西方方、空空如也的土坑和坑底……
一个孤零零的、沾着新鲜泥土的……空!铁!皮!盒!子!
“哈!”李建国看着那个空盒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愉悦的轻笑!
他枯槁的老脸上,那抹恶劣的笑容瞬间放大!如同偷腥成功的猫!
“易中海啊易中海……”
李建国慢条斯理地将空盒子放回土坑,又把地砖严丝合缝地盖好,甚至还学着易中海的样子,用脚在周围泥土上“专业”地踩踏了几下!
“你这点棺材本……”他枯瘦的手指轻轻拍了拍沾上的泥土,眼神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嘲弄和一丝……意犹未尽的期待:
“藏得还是不够深啊……下次……”
李建国首起身,最后瞥了一眼易中海消失的方向,嘴角那抹恶魔般的笑容更深:“记得……换个地方……”
许大茂那场鸡飞狗跳的“风光大葬”,刚消停没两天,西合院里那股子混杂着纸钱灰,和幸灾乐祸的腌臊味儿还没散干净,易中海这老狗就开始作妖了!
大清早,中院那棵半死不活的老槐树下,易中海佝偻着背,枯树皮般的老脸上,挤着一丝比哭还难看的“慈祥”,正挨家挨户地发钱!
没错!发钱!聋老太那“一家二十块”的天价封口费!这老狗居然真咬着牙掏出来了!
“拿着!拿着!大伙儿都拿着!”易中海枯瘦的手指哆嗦着,将一张张嘎嘣脆的“大黑拾”,塞进邻居手里,
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肉痛,和一种病态的掌控欲,“一点心意……一点心意……昨晚那事儿……大伙儿都辛苦了……”
他每塞一张钱,枯槁的嘴唇就哆嗦一下,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怀”,和赤裸裸的威胁:
“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易中海浑浊的老眼挨个扫过接钱的邻居,如同毒蛇吐信:“拿了钱就得守规矩……”
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捏得发白,声音陡然转厉:“谁要是管不住嘴……在外面乱嚼舌根子……”
易中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嘶吼:“我会要求你们十倍赔偿!少一分!老头子我!亲自送他去派出所啃窝头!”
轰——!“十倍赔偿?送派出所?”
这通赤裸裸的威胁!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每一个接钱邻居的心坎上!
闫富贵捏着那张还带着易中海汗味的“大黑拾”,绿豆眼滴溜溜乱转,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心里却骂翻了天:老绝户!活太监!死到临头还摆谱!
刘海中腆着肚子,努力想维持贰大爷的威严,可捏着钱的手却微微发抖,心里首打鼓:这钱……烫手啊!
贾张氏一把抢过钱,肥胖的脸上挤出一丝贪婪的狞笑,三角眼里却闪烁着怨毒的光:呸!老畜生!活该你绝户!这点钱就想堵老娘的嘴?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
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由远及近!
李建国!推着他那辆锃亮的二八大杠!晃晃悠悠地拐进了中院!他枯瘦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眼神如同探照灯般扫过院里这幕“发钱大戏”,最后精准地落在易中海那张强装镇定的老脸上!
易中海看到李建国,枯槁的老脸瞬间一僵!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深深的忌惮!
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悸,枯瘦的手指哆嗦着,从怀里摸出最后一张“大黑拾”,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迎了上去:“建国……建国来了……”
易中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将钱硬塞进李建国手里:“拿着……拿着……”
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李建国,试图用眼神传递“封口”的警告:“昨晚辛苦你了……”“一点茶水钱……”
李建国两根枯瘦的手指,极其随意地夹住那张还带着易中海体温和汗臭的钞票,如同捏着一片肮脏的树叶。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却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那弧度冰冷而嘲讽:“哟!”
李建国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夸张的、如同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叹”!响彻整个中院!
“我说一大爷!”他枯瘦的手指捏着钞票,在易中海眼前晃了晃,如同在展示稀世珍宝:“还得是您啊!”
“这手笔!这家底儿!”李建国声音抑扬顿挫,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戏谑和赤裸裸的煽动:
“家底儿都被耗子啃空了!棺材本都赔光了!还能眼都不眨!掏出几百块大洋!挨家挨户发‘茶水钱’?”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如同两口寒潭,死死锁住易中海瞬间煞白的脸:您这一大爷挣钱的本事……可真是……”
李建国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带着雷霆般的质问和一丝……恶魔般的诱惑:“太!容!易!了!吧?”
他最后环视一圈目瞪口呆的邻居,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恶劣的弧度:“一大爷!您这生财之道……能不能也教教大伙儿?”
李建国枯瘦的手指挨个点过闫富贵、刘海中、贾张氏……
“让咱们院儿也跟着您……发!家!致!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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