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城的阳光透过"凡心咨询"的玻璃窗，落在王凡面前的原木桌上。穿潮牌的青年林子轩敲了敲桌面："凡老师，加钱！我出两万西千五百六十六，插队见我爸一面。"他指尖的钻石戒指在光线下闪了闪，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武者。
"抱歉，按号排队。"王凡转动着钢笔，目光扫过排队的人群，"下一位，六十八号。"
"凡老师，我......"林子轩还想再说，却被旁边的陈屿打断："子轩，凡老师是正经咨询，别拿钱砸。"陈屿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戴着限量版腕表，正是新能源公司少董。
林子轩哼了声，悻悻然退到一旁。六十八号客人是位穿汉服的少女，她走到桌前，指尖绞着裙角："凡老师，我想咨询姻缘。"少女名叫苏晚晴，是国风甜品店的老板。
王凡微微笑道："你叫苏晚晴，家中排行第五，有西个哥哥，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
苏晚晴眼睛一亮："凡老师，您算得真准！"她顿了顿，脸颊微红，"我确实有门婚约，对方是赵弈恒，可我......"
王凡调出系统资料，眉头微蹙："你和赵弈恒的缘分是偏桃花，若按现状发展，半年内结婚，一年内会分开，这段关系会让你很痛苦。"
"那我的正桃花呢？"苏晚晴急切地问。
王凡看向陈屿，陈屿的心跳瞬间加速。苏晚晴顺着王凡的目光回头，恰好对上陈屿的视线，顿时红了脸。"还需要我说吗？"王凡笑道。
苏晚晴慌忙摇头，付了咨询费后匆匆离开，连陈屿都没顾上。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陈屿才凑到王凡面前："凡老师，这缘分能改吗？"
"命难改，运可转。"王凡端起茶杯，"桃花运牵连少，只要你努力，希望很大。"
陈屿松了口气："凡老师，我想请您去我家做环境咨询，车就在外面，现在方便吗？"
"走吧。"王凡起身，跟着陈屿上了一辆限量版SUV。车子驶向城郊的别墅区，陈屿好奇地问："凡老师，环境咨询到底是做什么的？"
"打个比方，"王凡看着窗外，"就像种菜，种子是命，天气是运，浇水施肥就是环境调理。"
陈屿恍然大悟："所以我家的'土壤'需要调理？"
"差不多这意思。"王凡笑了笑。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栋占地近万平方米的别墅前。退休国企董事长赵振邦早己等在门口，身后跟着一群姜家人。
"凡老师，您可算来了！"赵振邦热情地握住王凡的手，"快请进！"
刚走进客厅，一个化着浓妆的女人就阴阳怪气地开口："老爷子，找这么个年轻人来，靠谱吗？别是骗钱的吧？"她是奢侈品买手刘曼莉，兼职首播带货。
旁边的房地产开发商周建明也跟着说："爸，梁大师之前刚帮我们做过能量场优化，您又找别人，梁大师知道了怕是不高兴。"周建明曾被曝涉及豆腐渣工程，和梁大师关系密切。
陈屿皱眉："二叔、二婶，凡老师是真正的大师！"
"小峰，"周建明沉下脸，"你这么说，是觉得梁大师不够专业？"他口中的梁大师，是运营养生公众号的伪能量学博主吴伟业。
刘曼莉撇撇嘴："就是，梁大师多有名气，哪是这种毛头小子能比的？我看啊，就是想骗我们家钱！"
王凡不急不缓地开口："我来做环境咨询，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来吵架的。如果各位不信我，可以现在就结束。"
赵振邦瞪了刘曼莉和周建明一眼："都少说两句！凡老师是我请来的，出了问题我负责！"他转向王凡，"凡老师，让您见笑了，咱们去看看环境？"
王凡点点头，跟着赵振邦在别墅里转了一圈。走到书房时，他停下脚步："这里的能量场很混乱，最近是不是有人经常失眠、头疼？"
赵振邦惊讶地说："凡老师，您怎么知道？我最近确实睡不好，头也老是疼。"
王凡指了指书架："这些古籍摆放得太密，影响了空气流通，长时间待在这里，自然会不舒服。"他又走到窗边，"还有这个朝向，下午的阳光太刺眼，也会让人烦躁。"
周建明不屑地哼了声："这不就是普通的家居建议吗？我看你也没什么真本事。"
王凡没理他，继续说："二楼的主卧，床头对着卫生间，这会影响休息质量。还有地下室，长期潮湿，容易滋生细菌，对身体不好。"
赵振邦连连点头："凡老师，您说的太对了！梁大师之前可没说这些！"
刘曼莉还想反驳，却被赵振邦打断："好了！凡老师的方案我接受，就按您说的改！"他转向王凡，"凡老师，费用方面......"
"先解决问题，费用好说。"王凡笑了笑，"不过我有个要求，整改期间，周先生和刘女士最好不要插手。"
周建明和刘曼莉脸色一变，刘曼莉尖声道："凭什么？这是我们家！"
"因为你们不信我，"王凡坦然道，"如果一边改一边质疑，效果会大打折扣。"
赵振邦想了想，对周建明和刘曼莉说："就按凡老师说的办，你们这几天就别来捣乱了。"
周建明和刘曼莉虽然不满，但在赵振邦的威压下，也只能悻悻然离开。看着他们的背影，陈屿忍不住说："凡老师，谢谢您，我就知道您一定有办法！"
王凡笑了笑："先别急着谢，等整改完再说。"他拿出手机，给工作室助理夏瑶发了条消息，让她准备相关的整改材料。
夕阳西下时，王凡离开了姜家别墅。陈屿送他到门口，忍不住问："凡老师，您觉得我和晚晴......"
"事在人为。"王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表现，别让她失望。"
车子驶离别墅区，王凡看着窗外的夜景，脑海里回想着姜家的情况。系统面板适时弹出：【检测到姜家能量场异常，建议开启'环境优化'模块，预计消耗积分24560。】
王凡笑了笑，看来这次咨询，不仅能赚一笔钱，还能提升积分。更重要的是，他离凤落薇又近了一步。想到凤落薇，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而在姜家别墅里，赵振邦看着王凡留下的整改方案，陷入了沉思。周建明和刘曼莉在一旁嘀嘀咕咕，却不敢再大声反对。陈屿则拿出手机，给苏晚晴发了条消息，约她明天一起去挑选家具。
滨海城的夜，才刚刚开始。一场关于环境咨询的较量，也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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