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里的灯光调得很暗,只在舞台中央聚成一片暖黄。苏晚晚攥着糖糖的小手,能感觉到女儿掌心的汗。糖糖穿着蓬蓬的公主裙,裙摆上的星星亮片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随时会飞起来。
"妈妈,爸爸呢?"糖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手指绞着星光围巾的边角。那条围巾己经洗得有些发白,补丁上的银发却依然清晰。
"爸爸在后台调钢琴呢,"苏晚晚蹲下来,替女儿整理发箍,"糖糖看,台下有好多星星哦。"她指着观众席,每个座位上都放着糖糖折的星星糖纸,在手机闪光灯下亮晶晶的。
高光时刻:首次公开演唱与情感释放
顾承泽穿着白大褂从侧幕走出时,台下响起轻轻的抽气声。他头发新染过,黑色中掺着几缕银白,怀表链上挂着糖糖送的折纸星星。钢琴声响起的瞬间,糖糖的眼睛亮了——那是她最熟悉的《小星星》前奏。
"一闪一闪亮晶晶......"糖糖开口时,话筒里传出轻微的电流声。苏晚晚看见顾承泽的手指在琴键上顿了顿,抬头望向女儿,目光软得能滴出水来。
唱到第三句时,糖糖突然伸手比划手语,那是顾承泽教她的"星星在说话"。台下的自闭症孩子们仿佛收到信号,纷纷举起星星糖纸,有的跟着哼唱,有的用手拍打节奏。坐在第一排的顾奶奶突然捂住嘴,肩膀微微发抖。
"太棒了!"主持人在后台竖起大拇指,苏晚晚却注意到她眼角的泪。镜头扫过观众席时,她看见当年的私家侦探抱着小雨站起来,小雨手里的星星糖纸正对着镜头反光。
顾奶奶的道歉与糖糖的宽恕
表演结束后,顾奶奶拄着拐杖走上台,手里捧着装满星星糖纸的玻璃罐。"糖糖,"她声音发颤,"太奶奶以前做错了很多事,你能原谅我吗?"
糖糖歪着头,突然从罐子里拿出张糖纸,折成小船放进顾奶奶手心:"太奶奶,星星船会带坏心情回家。"
顾奶奶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旁边的高管们纷纷低头。苏晚晚想起第22章在顾氏老宅的家庭聚餐,那时顾奶奶还冷着脸让她离开,如今却在全校家长面前红了眼眶。
"承泽小时候总说,星星是最干净的东西,"顾奶奶摸着糖糖的头,"现在太奶奶才明白,干净的不是星星,是愿意守护星星的心。"
悬念伏笔:神秘短信与囚服男人
苏念念的手机在后台震动时,她正在给糖糖擦汗。屏幕上的短信让她指尖发冷:"谢谢你,星星守护者",发件人显示"顾星远"。她猛地抬头,看见礼堂门口闪过一个戴眼镜的身影,囚服编号"007"在走廊灯光下一闪而过。
"念念,怎么了?"顾承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念念慌忙锁屏,却看见糖糖正盯着门口,眼神比平时亮了许多。
"没事,"苏念念笑着摇头,替糖糖别好星光徽章,"是医院的消息,说星星病毒的抗体检测有新进展。"她不敢看顾承泽的眼睛,余光瞥见糖糖正把星星糖纸递给一个穿囚服的男人——正是刚才走廊里的身影。
那男人接过糖纸时,苏晚晚注意到他后颈有块烧伤疤痕,形状像颗扭曲的星星。他对糖糖比了个"谢谢"的手势,转身消失在楼梯口,怀里露出半本顾星远的日记。
治愈细节:星光传承与家庭温暖
返程的车上,糖糖靠在顾承泽肩头打哈欠,手里还攥着没送出去的星星糖纸。"爸爸,今天好多星星都亮了。"她含糊地说,睫毛在路灯下投下阴影。
顾承泽轻轻拨开女儿额前的头发,露出后颈的朱砂痣:"因为糖糖是小太阳呀,太阳照到哪里,星星就会亮到哪里。"
苏晚晚从后视镜里看他们,发现顾承泽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荧光糖纸,正是糖糖刚才折的星星船。车窗外的樱花树快速后退,她突然想起第37章樱花树下的投影,现在的场景比任何虚幻的影像都要温暖。
"妈妈,"糖糖突然坐首身子,"以后我想当星星老师,教更多小朋友折星星!"
顾承泽和苏晚晚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苏晚晚想起实验室里的"星星儿童康复中心"规划图,想起顾承泽说"爱才是解药"时的眼神。车在樱花树下停下,糖糖蹦下车时,兜里的星星糖纸掉在地上,被风吹向远处的路灯。
那盏路灯下,戴眼镜的男人捡起糖纸,对着月光露出微笑。他掏出钢笔,在糖纸背面写下一行小字:"星星永不坠落",落款是"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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