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实验室的铁门在身后合拢时,苏晚晚的指尖还残留着樱花的触感。顾承泽的白大褂扫过她手背,带着实验室特有的清凉气息,像极了2013年那个樱花飘落的春日,他第一次带她走进实验室时的温度。
"闭上眼睛。"顾承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苏晚晚顺从地闭眼,听见他的皮鞋在瓷砖上走动,停在两米外的位置。空气中飘来淡淡消毒水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樱花香——是糖糖折的星星糖纸味道。
新实验室的温暖细节
"可以睁开了。"
眼前的景象让苏晚晚捂住嘴。整面墙都是糖糖的画作,从最早的歪扭星星到最近的樱花树,每张画下都标着日期:"糖糖第一次画出完整的星星""糖糖说这是爸爸妈妈"。最显眼的位置挂着幅巨大的油画,画里三个牵手的小人,中间的小人戴着星光围巾,旁边写着"我们的家"。
"这是星星儿童康复中心的规划图,"顾承泽指着墙上的蓝图,声音发颤,"每个房间都会用糖糖的画命名,星星房、樱花房、钢琴房......"他突然停住,从口袋里掏出枚银色钥匙,"这是你的办公室钥匙。"
钥匙链上挂着枚迷你星星吊坠,正是糖糖昨天折的样式。苏晚晚摸着画框边缘,发现每幅画的角落都有细小的银发丝线——和她围巾上的补丁材质一样。
求婚戒指的双重意义
顾承泽推开最里间的门时,苏晚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桌上的首饰盒半开着,两枚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左边那枚用淡蓝色毛线编织成星星形状,正是她织给顾承泽的第一条围巾的边角料;右边那枚银戒内侧刻着"承泽",戒面嵌着几缕银白发丝,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
"晚晚,"顾承泽单膝跪地,白大褂膝盖处沾着块樱花渍,"这五年我每天都在后悔,后悔用谎言推开你,后悔没保护好你和糖糖。这条围巾我补了237次,每次补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时候能亲自给你戴上新的星星。"
苏晚晚的眼泪滴在围巾上,晕开小片水痕。她想起第16章在阁楼发现的病历,想起他藏在实验室的星星日记,想起他在监狱里隔着玻璃给糖糖折纸星星的样子。
"这枚毛线戒指是用我们定情围巾的线织的,"他拿起左边的戒指,"银发戒指是用我每次染发给你留的头发熔的。晚晚,我的白头发越来越少了,因为......"他抬头看她,眼里有泪光,"因为星星回来了,照亮了我的黑夜。"
甜虐交织的情感爆发
苏晚晚突然蹲下来,按住他的肩膀。她闻到他身上混合的消毒水和樱花香,想起第40章樱花树下他抱着糖糖奔跑的样子,想起他白大褂下若隐若现的烧伤疤痕。
"承泽,"她声音沙哑,"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不是吃苦,不是被误解,是你明明爱得要死,却偏要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她抓起他的手,吻过那些做实验时留下的针孔,"以后你的白头发,我来染;我的星星,你亲自守,好不好?"
顾承泽猛地把她拥进怀里,首饰盒被碰倒,两枚戒指滚落在地。苏晚晚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和2015年她在雨里摔倒时听到的一样急促。他下巴抵着她发顶,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晚晚,你知道吗?每个自闭症孩子都是星星,而你是我的宇宙。"
伏笔回收与未来展望
苏晚晚捡起地上的银发戒指,发现内环刻着"星星归位,承泽永随"。顾承泽替她戴上毛线戒指,大小竟分毫不差,原来他早就偷偷量过她的指围。
"对了,"顾承泽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个密封罐,里面装满千纸鹤,"这是你住院时折的,我数过,一共1314只。"苏晚晚愣住,想起第6章在他办公室看到的密封罐,原来那些纸鹤她无意识折的,竟被他珍藏至今。
实验室的灯光突然暗下来,天花板上投出星空投影,每颗星星都对应着一个自闭症孩子的名字。糖糖的笑声从监控里传来:"爸爸加油!妈妈快看星星!"原来女儿早就躲在监控后偷看。
顾承泽趁机把她按在墙上,吻落在她额头、眼角、唇上,像在亲吻失而复得的星星。苏晚晚环住他脖子,围巾上的银发补丁蹭过他下巴,恍惚间回到2013年的樱花树下,那时他们都还年轻,不知道未来会有那么多波折,但坚信星星永不坠落。
"以后每年樱花盛开时,我们就来实验室看星星,"顾承泽轻声说,"看着它们一个个亮起来。"苏晚晚点头,窗外的樱花恰好飘进窗台,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远处传来糖糖的喊声:"爸爸妈妈亲嘴啦!"两人相视而笑,在星空下拥抱,仿佛拥抱住了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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