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苏晚晚家中阁楼
阁楼的灰尘在阳光里浮动,苏晚晚蹲在旧木箱前,指尖抚过姐姐苏念念的旧手机。手机壳是粉色的,边缘贴着星星贴纸,和她当年送姐姐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
"晚晚,试试你的生日。"顾承泽站在楼梯口,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什么。他穿着件普通的灰色毛衣,袖口还沾着糖糖的饼干渣——刚才陪女儿在楼下玩积木时蹭到的。
苏晚晚点头,输入"19950602",屏幕显示密码错误。她咬唇,又试了姐姐的生日"19950601",依然不对。玻璃窗外,樱花巷的流浪猫"念念"跳上窗台,项圈铃铛轻响。
"试试这个。"顾承泽递来条星光围巾,正是姐姐出事前戴的那条。苏晚晚突然想起,姐姐总说围巾是"星星的守护",颤抖着输入"20130520"——樱花树刻痕的日期。
屏幕亮起的瞬间,苏晚晚屏住呼吸。相册里第一张照片是她大学时的侧脸,阳光穿过樱花落在她发间,备注是"我的星星"。顾承泽凑近看,喉结滚动:"这是我拍的,那天你在樱花树下睡着..."
"嘘。"苏晚晚点开视频文件夹,最新一条拍摄于2013年5月19日。画面里,姐姐穿着白大褂,对着镜头整理围巾,背景是顾氏集团实验室:"晚晚,如果你看到这个视频,说明我己经......"
视频突然卡顿,苏晚晚的心跟着揪起。顾承泽伸手想去调整,却被她拦住。画面恢复时,姐姐的眼睛红得厉害:"顾明远用星星计划威胁承泽,他要的是你的血,你的基因......"
苏晚晚捂住嘴,想起第32章里的星星病毒档案,实验体002是自己。视频里的姐姐突然转身,对着门外喊:"承泽,你怎么来了?"画面剧烈晃动,传来顾承泽的声音:"念念,晚晚的病情不能再拖了......"
"这是你第一次知道我有自闭症?"苏晚晚转头看他,发现他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格外明显。顾承泽点头,指腹着手机壳上的星星贴纸:"念念说你早就康复了,我竟然相信了......"
视频切换到2015年,姐姐穿着婚纱站在教堂角落,脸上挂着泪痕。苏晚晚认出那是自己婚礼当天的场地,镜头突然转向门外,顾承泽牵着"苏晚晚"(实为姐姐)走进来,宾客们交头接耳。
"对不起,晚晚,"姐姐在视频里哽咽,"只有我代替你嫁给承泽,才能阻止顾明远的实验。你的星光围巾,我替你保管到婚礼结束......"画面里,姐姐摸了摸脖子上的围巾,正是苏晚晚现在戴着的这条。
苏晚晚颤抖着摘下围巾,发现内衬里缝着极小的字母"SN"——苏念念的缩写。顾承泽伸手替她戴上:"当年你把围巾落在实验室,念念说替你还给我,其实是想保护你......"
手机突然收到条未发送的短信,收件人是"承泽",内容只有一串数字"06010520"。顾承泽皱眉:"这是......"苏晚晚却笑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是我们三个人的生日和刻痕日期。"
通讯录里,"承泽"的备注赫然是"星星守护者"。苏晚晚想起第22章里顾清禾的怒吼,原来姐姐和顾承泽从未相爱,他们只是共同守护她的守星人。
"念念说,你是唯一能治好晚晚自闭症的人,"顾承泽声音沙哑,"所以我拼命学医,拼命接近顾明远,首到......"他没说完,喉结动了动。
苏晚晚握住他的手,发现他掌心有块老茧,是当年在实验室做实验留下的。阁楼外,糖糖的笑声从楼下传来,混着樱花的香气。她突然想起第7章里的钢琴声,原来顾承泽每次弹《小星星》,都是在向姐姐"汇报"她的近况。
"看这个。"顾承泽点开另一个视频,画面里是2013年的樱花树,姐姐和顾承泽站在树下,手里拿着星光围巾。"承泽,晚晚的笑是治愈星星的良药,"姐姐对着镜头比心,"你一定要让她一首笑下去。"
顾承泽的声音从视频外传来:"我会的,念念。就算用一辈子,我也要治好她的自闭症。"画面里的他转身看向樱花巷,阳光给他的侧脸镀上金边,像极了第9章里糖糖画的戴眼镜男人剪影。
苏晚晚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顾承泽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糖糖那样哼起《小星星》。窗外的流浪猫"念念"跳进阁楼,项圈上的铃铛和手机壳的星星贴纸相映成趣。
"妈妈!爸爸!"糖糖的声音从楼梯传来,小女孩举着星星糖纸跑上来,"姑姑的手机会唱歌吗?"她爬上顾承泽的腿,手指点着屏幕。
视频切换到最后一条,拍摄于2018年。画面里是樱花巷的流浪猫"念念",脖子上挂着项圈,背景是顾氏集团旧大楼。姐姐的声音从画外传来:"晚晚,当你看到这个视频时,我可能己经......"
"妈妈,姑姑是不是在星星上?"糖糖突然指着窗外的天空。苏晚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某颗星星格外明亮,像极了姐姐实验室里的灯光。
顾承泽替糖糖擦掉脸上的饼干渣,轻声说:"姑姑在星星上看着我们呢,星星不会说话痛却震耳欲聋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星星不会说话痛却震耳欲聋最新章节随便看!就像妈妈的星光围巾,永远陪着我们。"糖糖似懂非懂,把糖纸贴在手机屏幕上,刚好遮住姐姐视频里的泪痕。
苏晚晚摸着手机壳上的星星贴纸,想起第43章里的婚纱照,姐姐举着相机笑出眼泪的样子。原来所有的谎言和牺牲,都是为了让她能像普通女孩一样长大。
"我们该下楼了,"顾承泽起身时碰倒木箱,里面掉出本姐姐的日记本。苏晚晚捡起,发现最后一页写着:"晚晚,你的星星血是上天的礼物,但别让它成为枷锁。承泽是值得托付的人,替我照顾好他。"
糖糖趴在日记本上,用蜡笔在空白页画了三个牵手的小人,中间的小人戴着眼镜——那是她记忆中的姑姑。顾承泽在旁边写下日期,笔尖停顿片刻,又画了颗星星。
楼下传来门铃声,顾奶奶的声音响起:"糖糖,太奶奶给你带了星星蛋糕!"小女孩欢呼着跑下楼,星光围巾的流苏扫过日记本,露出姐姐夹在里面的樱花标本。
"念念的手机里,还有好多关于你的视频,"顾承泽收拾木箱,突然握住她的手,"晚晚,以后换我们一起看,好吗?"
苏晚晚点头,手机屏幕再次亮起,锁屏壁纸是三人的合影——那是顾承泽用糖糖的蜡笔手绘的,旁边写着"星星永不落单"。
窗外,樱花巷的樱花又开了。苏晚晚站在阁楼窗口,看着糖糖在樱花树下奔跑,顾承泽在后面追,手里举着姐姐的旧手机。阳光穿过树叶,在地面投出星星形状的光斑。
"妈妈,快来!"糖糖的笑声清脆如铃。苏晚晚摸着脖子上的星光围巾,转身下楼时,手机收到条新短信,发件人是"念念":"晚晚,星星亮了吗?"
顾承泽在楼下抬头看她,阳光给他的白发镀上金边,像极了当年樱花树下的少年。苏晚晚举起手机,对着阳光微笑:"亮了,很亮很亮。"
流浪猫"念念"跟着糖糖跑,项圈铃铛和手机壳的星星贴纸一起闪光。苏晚晚突然明白,姐姐从未离开,她藏在每一颗星星里,藏在每一片樱花里,藏在每一个爱她的人眼中。
阁楼的风掀起日记本,樱花标本轻轻飘落,落在顾承泽的白大褂上。糖糖捡起花瓣,夹进自己的星星糖纸里:"这是姑姑送的礼物!"
顾承泽伸手接住女儿,在她耳边说:"糖糖知道吗?姑姑的手机密码,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哦。"小女孩眼睛亮晶晶的,把糖纸折成小船,说要放进幼儿园的许愿池。
苏晚晚下楼时,看见顾奶奶正给糖糖切蛋糕,星星形状的奶油沾在小女孩鼻尖。顾承泽递来块草莓蛋糕,上面插着星光形状的蜡烛:"尝尝,是念念最喜欢的口味。"
蛋糕很甜,苏晚晚却尝到了眼泪的咸味。她想起视频里姐姐的话,原来真正的星星血,不是基因或病毒,而是爱——是母亲藏在樟木箱里的守护,是姐姐用生命换来的重生,是顾承泽十年如一日的坚持。
夜幕降临时,一家人坐在樱花树下。顾承泽弹起《小星星》,糖糖跟着哼唱,声音越来越清晰。苏晚晚靠着他肩膀,看着手机里姐姐的照片,轻声说:"念念,你听,星星在唱歌。"
星空下,顾承泽的银发与她的青丝交织,像极了星光围巾里的线。糖糖突然指着天空:"爸爸,妈妈,那颗星星在对我们笑!"
顾承泽握住她的手,在星光里轻轻说:"因为星星知道,我们终于找到了彼此。"
手机屏幕亮起,通讯录里"星星守护者"的号码突然跳动,苏晚晚愣了愣,才发现是顾承泽发来的短信:"晚晚,谢谢你让我的星星永不坠落。"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耳尖泛红,像极了大学时第一次约她看樱花的模样。糖糖把折好的星星糖纸递给顾承泽:"爸爸,送给你!"
糖纸展开,里面是姐姐的字迹:"承泽,替我照顾好晚晚和星星。"顾承泽眼眶一热,把糖纸夹进钱包,里面还躺着当年的求婚戒指,内圈刻着"星星永亮"。
樱花落在手机上,屏幕自动锁屏,三人的手绘合影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双生花,一颗向阳,一颗向星,终将在爱里重逢。"
远处,星河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某间办公室里,戴着口罩的白发女人看着监控画面,嘴角微微上扬。她摘下口罩,露出左脸的烧伤疤痕,正是樱花巷的神秘住户林月。
"念念,你的星星们,真的很耀眼呢。"她轻声说,指尖划过办公桌上的星星吊坠,吊坠内侧刻着"SN2013"。电脑屏幕上,星星病毒的研究数据正在缓慢更新。
苏晚晚的手机突然震动,收到条匿名短信:"星星计划的真相,藏在樱花巷13号。"她抬头看向樱花巷方向,那里有盏灯突然亮起,像颗坠落人间的星星。
顾承泽注意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樱花巷口,戴眼镜的男人身影一闪而过,手里拿着个金属盒,正是第73章里姐姐在火场攥着的那个。
"怎么了?"他轻声问。苏晚晚摇头,把短信删除,握住他和糖糖的手:"没事,只是觉得,我们的星星故事,才刚刚开始。"
星光下,樱花树的年轮里,"星星别怕"的刻痕旁,不知何时多了行新刻的字:"我们在,星星亮。"那是糖糖用蜡笔写的,歪歪扭扭,却比任何星辰都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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