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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校庆晚会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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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星河市医科大学校庆晚会现场

舞台灯光亮起时,苏晚晚攥着邀请函的手心全是汗。台上的顾承泽穿着笔挺的白大褂,银发在追光灯下泛着微光,身后屏幕打出演讲标题:《自闭症的医学救赎——从实验室到临床的十年求索》。

"大家好,我是顾承泽。"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台下响起热烈掌声。苏晚晚却浑身发冷,因为她看见屏幕左下角的播放列表里,赫然有段标注着"2013-07-15"的监控视频。

"自闭症不是疾病,而是大脑感知世界的不同方式。"顾承泽点击鼠标,屏幕跳出张泛黄的病历。苏晚晚瞳孔骤缩——那是她2013年的住院病历,姓名栏写着"苏晚晚",诊断结果:"童年创伤性自闭症,建议住院观察。"

"这位患者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研究的起点。"顾承泽的目光扫过台下,停在苏晚晚脸上,"她曾在樱花树下问我:'承泽,星星为什么不会说话?'那时我就发誓,要让每颗星星都能自由表达。"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2013年的暴雨夜,苏晚晚躲在实验室角落发抖,顾承泽撑着伞冲进雨里为她摘樱花。画面突然切换到监控录像:凌晨三点的病房,顾承泽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小王子》,轻声读着:"星星发亮是为了让每个人都找到属于自己的星星......"

苏晚晚的指甲掐进掌心。这段监控她从未见过,画面里的自己蜷缩在被子里,而顾承泽的白大褂上沾着颜料——那是她发病时泼上去的。

"患者因家庭压力出现应激障碍,"顾承泽的声音带着哽咽,"她的母亲隐瞒了双胞胎姐姐的存在,导致她长期处于身份认同混乱中。"屏幕弹出两份出生证明,苏晚晚的出生日期被划掉,改成了苏念念的。

台下响起哗然。苏晚晚看见顾奶奶在贵宾席上脸色惨白,而苏念念坐在轮椅上,正对着屏幕里的自己流泪。糖糖拽着她的衣角,用手语比划出:"妈妈,那是你吗?"

"我曾误以为她的姐姐是唯一的救赎,"顾承泽拿出条星光围巾,"首到我发现,这条围巾里混着的不仅是我的头发,还有她偷偷缝进去的千纸鹤——每只鹤的翅膀上,都写着'承泽'。"

苏晚晚摸向脖子上的围巾,指尖触到熟悉的补丁。那是2013年她缝错的针脚,后来被顾承泽用银发重新织成星星形状,像第6章里她在办公室看到的那样。

"自闭症的治愈需要爱,而非控制。"顾承泽点击播放下一段视频,画面里是糖糖第一次喊"爸爸"的监控录像,"当我的女儿第一次叫我时,我才明白,真正的医学救赎,是让爱成为治疗的良药。"

苏晚晚想起第15章里,糖糖撕碎亲子鉴定书的场景。视频里的顾承泽红着眼眶抱住女儿,而她的耳光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此刻看着他眼中的泪光,她突然意识到,那些年他承受的误解远比她想象的更深。

"顾医生,请问患者现在的状况如何?"主持人的提问打断思绪。顾承泽微笑着说:"她现在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也是自闭症公益组织的负责人。"镜头突然扫向苏晚晚,全场掌声雷动。

苏晚晚慌忙低下头,却看见顾清禾从侧门走进来,嘴角挂着冷笑。她穿着件印有顾氏集团标志的礼服,胸前别着枚星星吊坠——和第9章里糖糖折的小船里的吊坠一模一样。

"顾承泽,你果然还是忘不了你的白月光。"顾清禾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全场,"可惜她不仅是个冒牌货,还是害死你姐姐的凶手。"台下顿时一片死寂。

苏晚晚猛地抬头,看见屏幕上突然弹出段监控:2015年的天台,"苏念念"(实为苏晚晚)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边缘,顾承泽冲过去拉住她,却被她反手推开。画面右下角的时间显示:2015年5月20日,正是姐姐"坠楼"的日子。

"大家看清楚了,"顾清禾指着屏幕,"真正的苏念念早就被她推下天台,而她却顶着姐姐的身份活到现在!"苏晚晚感觉天旋地转,这正是第27章里她误信的"真相",但此刻看来,画面里的"苏念念"手腕内侧没有朱砂痣——那是属于她的标记。

顾承泽快步走下舞台,挡在苏晚晚身前:"顾清禾,你伪造监控的技术还是这么拙劣。"他掏出手机,播放原始视频:天台边缘,真正的苏念念(戴着眼镜)推开苏晚晚,自己坠下楼去,"这段视频的原始文件,我一首保存在实验室的保险柜里。"

苏晚晚想起第73章的旧监控,姐姐将她推出实验室的画面。原来早在五年前,顾承泽就保存了真相,却因为顾明远的威胁不得不沉默。她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读懂了第25章里他说"念念用命换你的人生"时的绝望。

"你以为毁掉实验室就能掩盖罪行?"顾清禾尖叫着指向苏晚晚,"她女儿的自闭症就是星星病毒的副作用!顾承泽,你敢说你没拿亲生女儿做实验?"

糖糖突然站起来,用手语比划出:"爸爸没做错!"她掏出兜里的星星糖纸,上面是顾承泽的字迹:"糖糖的每一次进步,都是爸爸的星光。"这是第21章里她发现的星星日记的碎片。

顾承泽蹲下来,替糖糖整理围巾:"爸爸确实用了糖糖的脐带血,但那是为了研发解药。"他展示手机里的聊天记录,2015年苏念念的留言:"用我的癌细胞做实验,晚晚的血是关键。"

苏晚晚想起第32章的星星病毒档案,实验体001是姐姐,002是自己。原来姐姐不仅替她换了身份,还主动成为病毒载体,像第35章里她说的"病毒是我要求注入的"。

"顾清禾,你最该道歉的人是糖糖。"苏晚晚站起来,声音颤抖却坚定,"你在她的奶粉里掺药,导致她病情加重,这些都被监控记录下来了。"她拿出第94章里找到的微型摄像头录像,画面里顾清禾正往奶粉罐里倒白色粉末。

顾清禾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你怎么会有......"话没说完就被保安带走。苏晚晚看着她的背影,想起第18章幼儿园纵火案,糖糖喊出"姑姑别烧星星"时的恐惧,指甲再次掐进掌心。

"妈妈,别怕。"糖糖抱住她的腿,抬头望向顾承泽,"爸爸的星星演讲好听吗?"苏晚晚这才注意到,糖糖耳朵里塞着微型耳机——那是顾承泽为自闭症儿童设计的助听设备,像第41章里她在幼儿园表演时戴的一样。

顾承泽走上前,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晚晚,对不起,当年没保护好你和念念。"他从怀表取出张纸条,正是第16章里从星光围巾夹层掉出的那张:"晚晚,念念的手术需要顾氏集团资源,原谅我。"

苏晚晚摸着纸条上的折痕,想起第16章阁楼里的场景。那时的她以为这是背叛,如今才明白,这是两个爱她的人共同编织的保护网。

"承泽,"她轻声说,"以后别再一个人扛了。"顾承泽愣了愣,突然笑了,像第7章深夜急诊室里弹钢琴时那样温柔:"好,以后我们一起扛。"

台下再次响起掌声,苏念念坐着轮椅过来,握住两人的手:"现在,该让星星们真正团圆了。"她指着屏幕,上面是三人的合影——苏晚晚戴着星光围巾,顾承泽戴着银发戒指,糖糖抱着星星玩偶。

校庆晚会结束后,苏晚晚站在樱花树下,望着漫天飘落的花瓣。顾承泽走过来,将件白大褂披在她肩上:"晚上凉。"白大褂口袋里掉出个小本子,她捡起一看,是糖糖的"星星日记"最新页:"2018.10.5 爸爸在台上发光,妈妈的眼泪像星星。"

"对不起,当年没告诉你真相。"顾承泽摸着樱花树刻痕,"2013.5.20 星星别怕——这是念念刻的,她总说你怕黑,让我刻下来给你看。"

苏晚晚抬头,看见樱花树缝隙里露出的星光。原来那些被命运揉皱的日子里,每一道伤痕都是爱的印记。她伸手握住顾承泽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现在告诉我,还来得及。"

顾承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第51章婚礼上那样温柔:"晚晚,你知道吗?每颗星星坠落时,都会有另一颗星星接住它。你是我的星星,我会永远接住你。"

糖糖举着星星糖纸跑过来,后面跟着捧着鲜花的苏念念。星光围巾在夜风里轻轻扬起,上面的银发补丁与顾承泽的白发交相辉映,像第42章里求婚时那样,编织成永不褪色的星光。

远处传来《小星星》的钢琴声,苏晚晚突然想起2013年那个樱花盛开的春天,顾承泽在树下给她戴围巾的场景。原来有些爱,早己在时光的褶皱里,织成了永恒的星光。

"妈妈,爸爸,姑姑!"糖糖举起糖纸拼成的星星,"我们是星星一家人!"苏晚晚笑着接过糖纸,看见上面画着三个牵手的小人,中间的小人戴着眼镜——那是她心中的姐姐,永远温柔的守护者。

顾承泽揽住她的肩,苏念念推着轮椅靠过来,三人望着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苏晚晚终于明白,双生花的真相不是命运的玩笑,而是两份爱交织成的星光——一份来自姐姐的守护,一份来自爱人的坚守。

"念念,谢谢你。"苏晚晚握住姐姐的手。苏念念笑着摇头:"该说谢谢的是我,你让星星真正亮了起来。"她指着糖糖,后者正把星星糖纸分给路过的小朋友。

顾承泽的手机突然震动,收到条匿名短信:"顾氏集团地下三层,星星计划的最后证据。"发件人显示为"林月"。苏晚晚想起第88章里的神秘护士,握紧了拳头:"看来,我们的星星计划还没结束。"

"不管多黑暗,我们一起面对。"顾承泽掏出实验室钥匙,"这次,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的星星们。"钥匙链上挂着两个小吊坠,一个是星星,一个是承泽的"泽"字,像第42章里戒指上的刻字那样,紧紧相依。

糖糖突然指着夜空:"看!流星!"众人抬头,只见一道星光划过天际,落在樱花巷的方向。苏晚晚想起第37章的樱花树下约定,握紧了顾承泽的手:"承泽,我们的星星,永远不会坠落。"

顾承泽低头看着她,眼中倒映着星光:"因为我们是彼此的轨道。"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丝,像吻一颗终于归位的星星。

樱花树下,三人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糖糖哼着《小星星》,苏念念轻声和着,顾承泽掏出怀表,让星光映着里面的全家福。这一刻,所有的伤痛都在爱里愈合,所有的星星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光芒。

苏晚晚摸着星光围巾上的银发,想起第16章里的那个暴雨夜。原来真正的救赎,不是抹去伤痕,而是学会与星光共处。她望向顾承泽,他正笑着替糖糖摘去头发上的花瓣,银发在星光下闪着温柔的光。

"爸爸,妈妈,姑姑,"糖糖突然指着樱花树,"那里有星星在说话!"众人望去,只见树干上不知何时多了行新刻的字:"星遥、星航、承泽、晚晚、念念——永远的星星家族。"

顾承泽笑了:"一定是哪个小调皮鬼刻的。"苏晚晚看着糖糖亮晶晶的眼睛,知道这是女儿偷偷准备的惊喜。就像第46章里埋下的时空胶囊,有些爱,早就藏在不经意的细节里,等待绽放。

深夜的校园里,樱花还在轻轻飘落。苏晚晚靠在顾承泽肩头,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突然觉得所有的等待都值得。因为她知道,无论前方还有多少黑暗,只要有彼此在,星星就会永远闪耀。

"晚晚,"顾承泽突然说,"等处理完顾氏集团的事,我们带糖糖去看真正的星空吧。"苏晚晚点头,想起第59章的海边露营,星航问"星星会掉进海里吗"的天真模样。

糖糖打了个哈欠,顾承泽弯腰抱起她:"我们的小星星该睡觉了。"糖糖靠在他肩头,迷迷糊糊地说:"爸爸的白头发像星星......"苏晚晚笑着替她理了理围巾,星光围巾上的银发丝与顾承泽的白发交缠在一起,织成了永不褪色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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