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星河市樱花大道星巴克
苏晚晚攥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发抖,目光死死盯着柜台后的监控屏幕。半小时前,她在这里丢了随身携带的硬盘——里面存着姐姐苏念念的最后一段视频。
"女士,您确定是在我们店丢失的吗?"店员的声音打断思绪。苏晚晚点头,余光瞥见顾承泽从医院方向走来,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听诊器。
"晚晚,怎么了?"顾承泽皱眉看向她苍白的脸色。她刚要开口,店员举着硬盘跑过来:"女士,在洗手间角落找到这个!"
硬盘外壳有明显的撬动痕迹。顾承泽接过硬盘,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界面跳出封邮件,发件人:苏念念,发送时间:2013年5月19日23:59。
苏晚晚屏住呼吸,屏幕上跳出姐姐的字迹:"承泽,顾明远用星星计划威胁我,晚晚才是真正的实验体。附件是顾氏集团非法人体试验名单,包括37名自闭症儿童......"
"实验体?"苏晚晚声音发抖,想起第32章实验室里的星星病毒档案,实验体002是自己。顾承泽握住她冰凉的手,电脑光标停在附件上,文件名:"星星计划受试名单.xls"。
回忆闪回至第78章暴雨夜的日记,姐姐写道:"顾明远说,晚晚的自闭症基因是完美的实验样本。"苏晚晚突然想起母亲临终视频里的话:"顾氏集团不会放过你们......"
"念念为了保护你,主动顶替身份参加顾氏联姻,"顾承泽声音沙哑,"她以为这样就能切断顾明远的魔爪,却没想到......"他顿住,喉结滚动。
苏晚晚咬着唇,指甲掐进掌心:"没想到顾明远会放火灭口,对吗?"她想起第73章的监控录像,姐姐把自己推出实验室时的决绝眼神。
硬盘突然弹出错误提示,附件无法打开。顾承泽试了几次,脸色凝重:"文件被加密了,而且有自毁程序,只能读取部分内容。"
苏晚晚凑近屏幕,名单里能看清的名字只有三个:苏晚晚、林月、顾星远。"顾星远?"她想起第23章墓地的顾氏先祖墓碑,生卒年与糖糖生日重合。
"他是顾明远的父亲,也是念念的祖父,"顾承泽解释,"据说当年死于实验室意外,现在看来......"他没说完,指腹轻轻划过"林月"的名字。
苏晚晚想起第88章钱包里的员工证,林月是顾氏集团实验室护士,也是地铁里给她纸条的神秘人。原来姐姐的死,林月早就知情。
"晚晚,当年你被诊断为自闭症后,顾明远就盯上了你,"顾承泽关掉电脑,"念念发现后,用自己的心脏病病历换取你的平安,代价是......"
"代价是成为星星计划的实验体001。"苏晚晚接过话头,想起第32章档案里的记录。姐姐用自己的癌细胞培育病毒,只为了治愈她的自闭症。
星巴克的背景音乐突然换成《小星星》,糖糖在幼儿园学会的旋律。苏晚晚摸着脖子上的星光围巾,里面混着顾承泽的银发和姐姐的发丝。
"承泽,我们该怎么做?"她抬头看他,发现他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些。顾承泽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先保护好你和糖糖,剩下的交给我。"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短信:"苏晚晚,别查了,不然你女儿的星星糖里会多出别的东西。"苏晚晚浑身发冷,想起第9章幼儿园的星星糖,每颗糖纸都有顾承泽的字迹。
"怎么了?"顾承泽察觉她的异样。她把短信给他看,他瞳孔骤缩,立刻掏出手机联系助理:"封锁所有星星糖的生产批次,特别是糖糖幼儿园的供货渠道。"
苏晚晚想起第18章幼儿园纵火案,顾清禾被抓时糖糖喊出"姑姑"。原来从糖糖出生起,她就成了顾氏集团的目标,连星星糖都可能藏着阴谋。
"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她声音哽咽,想起糖糖第一次喊"爸爸"时的场景,原来每一次进步都可能是实验的结果。顾承泽把她拥入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保证。"
星巴克外突然下起小雨,樱花被打落在地。苏晚晚望着玻璃上的雨痕,想起第8章停车场的暴雨夜,顾清禾在车身上亲吻顾承泽的画面。原来所有的巧合都是阴谋的一部分。
"我们需要林月的帮助,"顾承泽松开她,翻开通讯录,"她是星星计划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当年实验室的护士。"苏晚晚想起第87章樱花巷的神秘住户,那个戴口罩的白发女人。
"她为什么要帮我们?"苏晚晚接过他递来的热可可,指尖渐渐回暖。顾承泽调出林月的档案照片:"因为念念救过她的命,而且......她女儿也是星星计划的受害者。"
照片里的林月抱着个小女孩,女孩后颈有颗朱砂痣,和糖糖一模一样。苏晚晚想起第18章糖糖在火场喊出"姑姑",原来那声"姑姑"是对林月喊的。
"小雨......"她喃喃自语,想起第26章糖糖的新同学,那个戴星光围巾的女孩。顾承泽点头:"小雨的真名叫林星雨,和糖糖一样,是自闭症患者。"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林月的短信:"明晚十点,樱花巷流浪猫基地,带星光围巾。"苏晚晚看向顾承泽,他眸色深沉:"看来,她一首在等我们。"
离开星巴克时,顾承泽把白大褂披在她肩头:"晚上别单独行动,我陪你去。"苏晚晚摸着白大褂上的星光徽章,想起第50章他获得的星光勋章,突然觉得讽刺。
"承泽,你说星星计划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她忍不住问。他望着远处的樱花树,轻声说:"因为他们把自闭症儿童比作星星,认为需要被‘改造’才能正常发光。"
"但星星不需要被改造,"苏晚晚攥紧拳头,"他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发光。"顾承泽停下脚步,认真看着她:"这就是念念用生命证明的事,也是我们要告诉全世界的真相。"
回到家,糖糖正在客厅折星星,旁边堆着顾承泽的"星星日记"。苏晚晚抱起女儿,闻着她头发上的樱花香,想起短信里的威胁。糖糖突然指着她脖子:"妈妈的围巾,爸爸的头发。"
"糖糖真聪明,"顾承泽笑着摸她头,"这是爸爸和妈妈的星星魔法。"糖糖把折好的星星塞进他口袋:"爸爸,给小雨姐姐,她的星星不亮了。"
苏晚晚心里一酸,原来糖糖早就知道小雨的情况。顾承泽掏出怀表,里面夹着糖糖的胎毛:"爸爸明天就带小雨姐姐去看星星医生,好不好?"糖糖开心地点头。
深夜,苏晚晚躺在床上,望着床头的星光围巾。顾承泽在浴室洗澡,水声哗哗。她轻轻打开硬盘,尝试用姐姐的生日解锁,失败;再试自己的真实生日,还是失败。
突然想起第74章樱花树的刻痕:"2013.5.20"。她输入日期,附件终于打开。名单里密密麻麻的名字让她倒吸冷气,第37个名字是——顾清禾。
"怎么还没睡?"顾承泽擦着头发出来,看见屏幕后脸色一变。苏晚晚指着顾清禾的名字:"她也是实验体?"他点头:"当年她自愿加入,只为了接近我。"
"所以她的不孕诊断书是真的,"苏晚晚想起第96章揭穿顾清禾造假,"她根本生不了孩子,才会偷走糖糖的亲子鉴定报告。"顾承泽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她只是棋子,背后是顾明远。"
窗外的樱花被风吹得沙沙响,苏晚晚靠在顾承泽肩头:"明天见了林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吗?"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至少,我们离星星更近了一步。"
凌晨三点,糖糖突然惊醒,抱着星光围巾钻进他们的房间:"妈妈,爸爸,糖糖梦见星星哭了。"顾承泽开灯,给她盖好被子:"星星没哭,只是在和月亮说悄悄话。"
糖糖摸着顾承泽的白发:"爸爸的星星头发,能织围巾吗?"苏晚晚笑了,拿起针线盒:"我们给糖糖织个星星发带好不好?"糖糖拍手叫好,顾承泽无奈摇头:"你们母女俩,总是拿我的头发当宝贝。"
针线在灯光下穿梭,苏晚晚看着毛线里混着的银白发丝,想起第16章阁楼里的病历。遗传性早白发,22岁发病,可他为了她和女儿,硬生生把压力熬成了满头白发。
"晚晚,"顾承泽突然开口,"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带糖糖去看真正的星空吧。"她抬头,看见他眼里的温柔:"好,还要带上念念,我们一起。"
糖糖在旁边打了个哈欠,渐渐睡着。顾承泽轻轻抱起她,放进小床。苏晚晚望着父女俩的背影,突然觉得,哪怕前路再黑暗,只要有他们在,星星就不会坠落。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林月发来最后一条短信:"明晚别带顾承泽,否则你们都走不出樱花巷。"苏晚晚攥紧手机,看着顾承泽给糖糖盖好被子的背影,咬住下唇。
她知道,有些路必须自己走。于是起身,从衣柜深处拿出姐姐的旧围巾,那是当年她织给顾承泽的,上面有块错针的补丁。现在,该由她来守护家人了。
顾承泽转身时,看见她换上姐姐的围巾,眼里闪过担忧:"晚晚,你......"她抬手阻止他说话,手指抚过围巾上的补丁:"承泽,让我自己去见林月。"
"不行,太危险了。"他皱眉,伸手想摘她的围巾。她退后一步:"还记得第24章暴雨中的告白吗?你说当年坠楼的人不是念念,是我。但现在,我要做自己的星星。"
顾承泽愣住,当年为了保护她,他和姐姐撒了太多谎。此刻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终于点头:"我会在樱花巷外等你,随时保持联系。"
苏晚晚点头,把硬盘塞进包里,星光围巾的银发丝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她知道,这一战不仅是为了姐姐,为了糖糖,更是为了所有被当作"实验体"的星星们。
凌晨西点,樱花巷的流浪猫基地,月光透过树影洒在废弃的木屋上。苏晚晚摸着脖子上的双层围巾——外层是姐姐的,内层是顾承泽的。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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