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莉莉，我们带了些洗干净的水果过来。”
“晚上好，娜娜和妮妮。关于枪的事情，我们进去边吃边聊，我己经让智能管家休眠了。”莉莉丝接过果篮，“你们的水果都是在哪买的？看着好新鲜，链接发我。”
“OK，光脑上发你了。”
三人坐在地毯上，中间有张野餐桌，桌子上堆满了油炸食品。
“尝尝，这家可是我在踩了很多雷之后才找到的仙品，店主是个年轻女生，之前没时间吃饭时我就点她们家的外卖，保证干净卫生。最近吃得太健康了，我想这口快想疯了。”
“确实比我之前吃过的都要好。”乔安娜猛灌一口可乐，“你说你有渠道，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在没成年的时候我就开始工作了，但是不管正不正规的公司都只要成年人，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简，我们一般叫她简姨，一个很有名的中间商，只要钱给够，什么事都能办成。”莉莉丝叼着薯条，“我的假证就是在她那办的，一首用到我成年，换回自己的真证。”
“好厉害的女士！”安妮眼睛亮晶晶的，“我小时候就梦想成为这样的人！”
“我们小章鱼可是有着一颗很强大的心！”
“关于枪的事情我下午己经和她联系过了，正好有一批刚退役下来，P370型比较小巧，适合随身携带，她给我预留了三把，一口价300万星币。”其实莉莉丝之前也想过买一把枪防身，奈何价格高昂，她秉持着烂命一条的想法就没买。成为向导后，她觉得自己会很安全，今天意识到这种安全是完全依赖于别人，于是她又动了买枪的心思，而且纳布什邀请她时给了一大笔钱，花出去也不心疼。
“怎么样，要买吗？”
乔安娜翻个白眼，“当然，我和妮妮可不信任那群哨兵。”
“交易时间是这周六，地点在一家射击馆，你们要一起去吗？”
“肯定要去，”乔安娜拍拍自己的胸脯，“我可不会害怕。”
“我想见见那位传奇的女士。”安妮抿着嘴笑，眼睛里有奇异的光芒闪烁。
“这周六在白塔前集合，你们谁有车吗？”
安妮举起手，“我有，但很久没开了。”
“没事，我车技好的很。”
“你之前还说我态度转变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刚见面时是同一个人吗？”乔安娜眯眼看着莉莉丝笑，“说出去是能被别人当诈骗的程度！”
“怎么说呢，我刚成为向导的时候很惶恐，包括加入白塔也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说话做事就很低调。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认识了你们，而且其她向导对我的态度也很友好，本性自然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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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碰到一起，溅出的可乐倒映出三人放肆的笑容。
聚餐结束后己经很晚了，莉莉丝顺理成章地邀请娜娜和妮妮留宿。主卧的床很大，足以容纳三个穿着相同睡衣的女生躺在一起。
“你今天和乔娅相处的怎么样?她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乔娅是很特别的人。”“哦～，很特别～”乔安娜故意拉长尾音，“妮妮在我眼里也是很特别的人。”
莉莉丝慢吞吞转向另一边背对两人，她有种路过被莫名其妙踹一脚的感觉。
“莉莉，别管她，她可乐喝多了，正耍疯呢。”安妮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乔安娜的背。
“她一个人喝了1升的可乐，确实喝多了。”莉莉丝郑重其事地点头，“把她赶出去吧，省的吵我们睡觉。”
“坏蛋莉莉！小章鱼，你不能这么狠心！”乔安娜假装抹眼泪，扑到安妮怀里寻求安慰。
安妮没理她，“莉莉，作为这次聚会的发起人，你给今晚取个名字当做纪念吧。”
莉莉丝的大脑飞速旋转，凭借前世多年写小说的经验，她决定将此次聚会命名为“女生之夜”。
“好哎，女生之夜万岁！”乔安娜突然从床上倒腾起来，叫喊一声，又瘫在安妮身上不动了。
“晚安，莉莉。”
“晚安，妮妮。”
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莉莉丝有些睡不着。她明明没喝多少可乐，却也感到微醺。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睡在一起，穿越前她是社畜加码字狗，在公司和租的房子之间两点一线，来回奔波，根本没有机会认识什么朋友，穿越后又在福利院长大，在那种资源有限的地方，彼此之间都是竞争关系，她成绩也不好，接受完义务教育就麻溜地出去打工了，认识的人更加鱼龙混杂，行事也愈发小心谨慎。
“我竟然能有可以睡在一张床上的朋友，这可真是太奇妙了！”
不知怎的，回忆起娜娜和妮妮之间的相处模式，莉莉丝忽然想起了乔娅，那个她拥抱过的少女，她们之间也能像娜娜、妮妮一样美好吗？怀着这样的疑问，莉莉丝缓缓睡去。
“001号，姓名：乔娅，性别：向导，精神体：绿带翠凤蝶，变异方向：分裂。”
头顶的灯光白的刺眼，身体被固定成标准姿势，耳边是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不能动，不能说话，连转头都做不到，乔娅握着莉莉丝给她的木雕挂件等待着例行检查。
“我讨厌海塞疗养院，迟早有一天我要一把火烧了这里。”
“我好孤单，没有人陪我说话。”
“我好疼啊，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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