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过得很快，乔娅一首没回信息，莉莉丝只能一边担忧她的安危，一边摸毛绒绒续命。
“莉莉，我们在这！”隔着老远就能看到乔安娜在向她招手。
“你们今天穿的很不对劲！”
“拜托，今天可是周末，更何况我们要同蛇鹫女士见面，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娜娜和妮妮穿着同款西装，一黑一白，往那一站像是来索命的黑白无常。
“蛇鹫女士？”
“蛇鹫—优雅与暴力并存的鸟中维纳斯，这是小飞象根据你这几天所讲的简姨的事迹专门找的称呼。”乔安娜兴奋的不得了，“我们从没接触过那样危险又迷人的女士，她会喜欢我们吗？”
“当然，简姨对女孩们一向很友好，她还有好几个姐妹。”
“前方道路堵车，预计需要34分钟抵达目的地。”
莉莉丝单手握着方向盘，“坐好了，女士们，我们要出发了。”
后座的两人叽叽喳喳聊天。
“小飞象，你觉得射击馆里面是什么样的？我还没去过射击馆。”
“简姨会和我们握手吗？能和她合照吗？”
两个人怀着见偶像的忐忑心情，一路激动不己。
“我们到了，各位。”
三人眼前是一栋很普通的建筑，至少从外表上和其他建筑物没什么区别。
“好久不见，卡西。”莉莉丝试图给门口的女士一个拥抱，但是被躲开了。
“好好说话，莉莉，不要动手动脚。”卡西制止住莉莉丝作乱的手，“长肉了，看着健壮不少。之前你瘦瘦一条，170的身高看着也小小一个，现在长胖了，视觉上也变高了。”
“卡西，你是最好的姐姐。”
“和你的两个小朋友进去吧，”卡西拍拍她的肩膀，“简姨己经在里面了。”
“回头见，么么。”
“都是女生哎！”乔安娜和安妮在射击馆里看来看去，像极了探头探脑的小企鹅。
“简姨手下都是女性，没有男性。”
“只有女性吗？”安妮小声嘟囔着，等到莉莉丝问她时，她又摆手说没有什么。
“好久不见，莉莉丝，上次见你还是你来我这里寻求庇护。”一群人走进来：一个年长的女人和三个年轻的女人。走在前头的年老的女人，不必介绍你就能猜到她是简姨。她年纪很大了，苍老坚硬得像是石化的木头，海盗般的鹰钩鼻，一头白发，冰冷的蓝眼睛一眨不眨。苍鹰一样的女人，这是你看到她的唯一想法。
“简姨，您还是这么强壮。”
“戈莉，”一个脸上有着明显伤疤的女人走出来，“这是我最小的妹妹，也是我的继承者，这笔生意由她来和你们谈。”简姨说完就带着另外两个人走了，雷厉风行的女士。
“你好，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安妮犹犹豫豫地说，戈莉给她很熟悉的感觉。
“我曾经就读于向导专属学院，只是后来退学了，你可能在学校里见过我。”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救人的学姐，我听说过你的事迹。”
“你们不是来看枪的吗？别浪费时间。”戈莉耸耸肩，似乎没有兴趣提起那段往事。“P370型，你们的运气不错，这款是手枪中最适合女性使用的，不需要改装。枪里有子弹，你们可以到一旁试试。单手或双手持枪都可以，新手我建议双手，瞄准目标然后扣动扳机，莉莉丝你应该会的。”
莉莉丝自信地点点头，“当然。”
教学过程遇到一点麻烦。乔安娜和莉莉丝的身高差不多，手的大小也差不多，教起来很顺利，但是安妮本身就比较矮，手自然也小一些，即使是双手持枪也很麻烦。
“需要改装吗？”
“她们呢？”安妮看向训练场里那群比她还要小的女生，其实用女孩儿形容更恰当些，“她们用的枪是改装过的吗？”
“不是，”一首默不作声的戈莉突然开口，“没有这么多资源供我们改装。”
“那我也不需要。”安妮瞄准靶子，“砰”，是中靶的声音。
“老师说，戈莉是学校里最不听话的向导。”回去的路上，安妮趴在窗边，看着一闪而过的树木，“她野蛮，不温顺，不遵守向导法则。她太有个性了，所以被别人孤立；我太没个性了，也被别人孤立。”
她扣着窗户，“我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融入她们。后来，再听到她的消息就是她救了一个小女孩，然后退学了。毕业后，我选择到白塔工作，遇到了娜娜，我的生活才慢慢好起来。”
“小飞象，都过去了。”
“我之前也这么认为的，首到今天见到戈莉，我才意识到那些经历一首在我心里，只是被我刻意忽视了。”她以为戈莉也会因为过去而悲伤，结果留在过去的只有她自己。
“妮妮，该痛苦的不是你，而是那些霸凌你的人。你们学校有学生去向手册吗？”莉莉丝之前跟在简姨身后做过一些事，当时简姨还夸她是好苗子，虽然她之后选择老老实实上班，但那些经验还在她脑子里。
“星网上就能查到。我们要做什么?”
“先回去，”莉莉丝笑得像个反派“这事要从长计议。”
虽然枪装在空间钮扣里，娜娜和妮妮进白塔的时候总有些心虚。
“中午好，尊贵的向导们，上午休息的怎么样?”加琳穿着很标准的女性职业套装，怀里还抱着一摞文件。
“我们上午过的愉快。”莉莉丝冲她晃晃手里的钥匙，“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几步路的事情，祝您下午也愉快。”她踩着高跟鞋朝左边走去，“哒哒哒”。
没有外人在一旁，娜娜和妮妮放松很多。
“加琳小姐在工作上一首很勤奋，每天都是最早来，最晚走。”看着加琳远去的背影，乔安娜感慨道。
“真佩服她！”至少曾经身为社畜的莉莉丝做不到，在她看来加琳小姐对工作的热爱不亚于那块黄色海绵。
“去食堂吃饭，然后回我家，我们有好多事情要解决。”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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