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满月了。
抱着槐花出来晒太阳,易中海给的礼超过了棒梗的那一次。
毕竟,日子越过越好,而年纪却越来越大。
贾东旭是唯一可靠的养老人。
我平时都在高祖父家里,躺在高祖父的炕上看书,和高祖父聊天唠嗑,逗何兆稷玩耍。
等何清扬回来了,再辅导他写作业,晚上都要喝两盅。
等我回到四合院,已是入睡时间,易中海和刘海中之流早就睡了,也就从来不打照面。
日子就如此平平淡淡,我难得的清闲自在,丝毫不为生活而忧愁。
若是一生如此,也算得上一帆风顺了。
高祖父多次探问我,攒的钱能过多久。
我头也没抬:
“三四十年没有问题吧。”
高祖父还是担忧:
“那钱花光了,怎么办?”
“那时,您都入土了,担心什么。”我嬉皮笑脸地说。
高祖父拍拍大腿:
“我担心你呀。”
“放心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千万不要无谓地担心,一个个都是有福之人,我只需要把您二老侍奉到头,就轮到他们侍奉我了。”我翻了一个身,继续看着书。
全英的。
德国朋友雷奥哈德寄给我的。
这晚,我回到家,贾家哭天抢地,易中海两口子木呆呆地坐在庭院,还有其他不少人哀声叹气。
贾东旭死了。
除了贾家和易家,还有一个最伤心的人,就是聋老太太。
她拄着拐杖,哭得死去活来。
“老祖宗,您不要太伤心,伤了身子。”
“怎么不让我死了算了,我的老天啊,”聋老太太哭得不是贾东旭,而是养老人。
这一次,我和易中海四眼相对。
易中海不得不站起来,叫了一声:
“柱子。”
我开了门,易中海走进屋子,仿佛老了整整五岁。
“贾东旭死了,把您给弄的。”我有些啼笑皆非,自已有钱就行了,偏偏如此看重养老人。
易中海擦了擦眼眶:
“这么年轻,死得太惨了,一块铁板掉下来,把人压成肉饼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比上一次更惨,算得上死有全尸,但无形了。
听说轧钢厂都不让家属收尸,直接用铲子铲进棺材,棺材缝不停地漏血水。
李怀德怕臭在厂里,直接拉去墓地埋了。
也就是说,贾张氏和秦淮茹收到风时,贾东旭已经埋了。
“丧天良呀,丧尽天良呀,”贾张氏哭晕了好几次。
听说如此惨烈,我也有些同情贾东旭,都是一个院子长大的,知道他要死,不知道他这么死。
还好,没有痛苦。
死人向来不痛苦,痛苦的是活着的人。
贾东旭才调进吉普厂没多久,就出了事故,李怀德还嫌晦气,自然没有多少赔付。
才过头七,贾张氏催秦淮茹去上环。
四合院本来就没有秘密,秦淮茹才满月就新寡,还要去上环,自然哭哭啼啼向一大妈哭诉。
没了养老人贾东旭,一大妈对贾家的事明显没了积极性,不像以往一样,想尽办法解决婆媳之间的矛盾,只是劝告秦淮茹,还要是早作打算。
什么叫早做打算?
带着三个娃,还想再出嫁?
生个娃,比母鸡下蛋还轻松。
除了厨子傻柱,还能有谁这么傻?
我还真的不信了。
也就傻柱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完全不知道黄花大闺女和生过娃的女人有着天壤之别。
95号风水确实有问题。
秦淮茹死了老公,许大茂乡下放电影出轨,被精明的于莉抓奸,和许大茂离了婚,转头就嫁给阎解放。
阎解放贪恋于莉美色已久,终于抱得美人归,哪管是不是二手货。
于莉精明,还有前院的阎家撑腰,许大茂也不豁达,有父母来帮衬,两家吵得鸡飞狗跳。
为一个洗菜盆子,吵了整整一个时辰。
我也是闲得蛋疼,硬是站在旁边看热闹。
想我曾是管着5000千人的大厂长,如今和妇女们站在一起看热闹,我自已都觉得好笑。
但是,许大茂的笑话,不看白不看。
最关键,于莉还是归阎解放,这事让我若有所思。
也就是说,尽管我的出现,改变了一些事情,比如撬走娄晓娥,许大茂娶于莉。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于莉还是要跟阎解放好,而许大茂再娶秦京茹。
事情没有变,只是节点变了。
我担心的是,秦淮茹他妈的,别又像吸血蛭一样粘着我。
不行,老子得娶一房媳妇镇压这破风水。
我怕秦淮茹使阴招,女人可怕起来,男人永远想不到。
我一回头,正巧看见秦淮茹的一张脸,惨白惨白,也正看着我,看得我打了一个冷颤。
这女人,没安好心。
走回中院,贾张氏抱着槐花,时不时嘟囔一句:
“赔钱货,还是个克父亲的命,就不该死,跟个母鸡似的,一搞就上怀。”
我走过去,撩起槐花的薄被子,小槐花正在吮嘴唇,我知道贾张氏重男轻女,待薄这两个孙女。
“这女孩是贵相,将来替贾家光宗耀祖,你也只靠得住她。”
“真的。”贾张氏两眼放光。
我指着槐花的额头:
“你看,天堂,别的小孩子这里凹下去,她这里凸出来。”
贾张氏一下子蔫了:
“昨晚摔的,秦淮茹还和我闹了一大通,说我故意的。”
难怪昨晚挺热闹,我还以为秦淮茹哭贾东旭的二七呢。
“贾大娘,小孩子的额头不可能那么明显,如果那么明显,就是怪物了。你再看一看,”我指着天灵盖:
“看到没有?”
贾张氏跟鸡头似的,到处扭来扭去:
“有什么?”
“淡淡的灵气。很淡,你的眼睛要聚焦,才能看得到。这股灵气是保护她的,而且开她的智,她呀,”我环顾四周,都在看许家的热闹,我才低声说:
“在清朝,她就是皇后的命。在现在,”我往紫禁城指一指:
“也是嫁到那儿去,这个院子太小,箍不住她。”
这一番话,贾张氏整个都愣了。
我走了几步,想一想,倒回头警告她:
“千万不要告诉外人,这个院子里的人眼红心黑,万一,”我以手为刀,朝脖子抹一下。
贾张氏吓得一只手捂住嘴:
“我,我绝不会说,谁也不告诉,连秦淮茹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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