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我也猜到是高志强，不能和贾张氏说太多，否则就暴露了我，我始终不认谈恋爱一事。
“贾大娘，喜酒我是要喝的，我还没赚钱，礼物没有。”和贾张氏，我耍起了赖皮。
我也不是想赖喜酒钱，就想借此和贾张氏调和调和，以后过招的机会多的是，不愁这一时半会。
从贾张氏的嘴里，确实来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找了阎埠贵，还找了刘海中，易中海关门未见客。
这一点，易中海远比阎埠贵和刘海中聪明。
贾张氏的嘴一经打开，很难再闭上。
滔滔不绝地讲起当天，生怕漏了一点细节，易中海确实没有见客，阎埠客和刘海中相继去了易中海的房间，详细说了此事，易中海只说了四个字：实话实说。
一点也不违和他的正人君子形象。
既打击了我，还树立了道德标杆。
我理清来龙去脉，决定下个礼拜天去找何大清，成绩可以不好，道德不能输。
若有人说谎话，绝不是我何雨柱，而是何大清。
我在何大清的餐馆等到他下班收工，他弄了两个小菜，和我坐在一起。
拧开了酒瓶盖子，何大清喝上了闷酒，我猜测，弄来了何雨水，不但没把我引来，还多了一个累赘，白寡妇窝心透了，何大清也就只能天天吃瘪。
“你妈在的时候，家里欢声笑语，你围着床沿跑，你妈怀着雨水，坐在炕上做衣裳。当时啊，”何大清抬起略有点醉意的眼睛，陷入了回忆：
“我只有一个感受，我何大清祖上积德，让我这么幸福。”
说着说着，何大清抬起衣袖擦起了眼泪：
“后来，你妈走了，我上班还要带雨水，也就糊糊涂涂地过来了，再后来，雨水一天一天长大了，而我……”
我等着何大清继续往下说，但他哽咽着说不下去，趴在衣袖上哭出了声。
看着双肩不停抖动的何大清，我心生一点恻隐，一个鳏夫想必有他的不如意，有他的难处。
哭上许久，何大清抬起头，抹着眼泪：
“我开始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我数羊，数到一万只还是睡不着，寂寞就像米虫，掐死了又生出来了，怎么掐也掐不完，我就想你妈，没命地想，把从前想了一回又一回，还是想。我觉得我快疯了，真的。”
何大清的泪眼看着我：
“柱子，不是我不想管你，我管不了你，我要留下来，就真的疯了。”
我拍拍何大清的手：
“我没有记恨您，我是尊重您的，我还记得小时候，您给我讲的故事，我太爷在御膳房当厨子。”
何大清疑惑地说：
“不是厨子，是杂工。”
“不，您说的是厨子，您还讲了一个故事，其他厨子都没有办法，是我太爷做了一份酥炸小鱼，让太后胃口大开。”我眼巴巴地看着一脸疑惑的何大清。
妈的，这就是您说的，必须是您说的。
“我有说过吗？”
“有，当时您喝了两盅酒，但没有完全醉，您说得很详细，我记得很清楚，从那一天起，我才知道，我何家为什么能出大厨，您为什么能在谭家菜有一席之地，我们的手艺是祖传！”
祖传！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四合院之何雨柱财色兼收
何大清，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祖传很重要，祖传寓意着经验的沉淀，寓意着经得起推敲，寓意着非同凡响。
光会掌勺，不会营销，你顶个屁！
何大清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继续给他洗脑：
“从那一天起，我就觉得我与别的厨子都不同，我以祖宗为荣。”
“你说的太后的事，会不会有记载，我听说好像专门有一个部门，登记太后的事情。”
“肯定有记载。必须有记载。”我知道何大清担心什么，看着他逐渐凝重的表情，轻松地说：
“八军联军来了，军阀来了，溥仪退出了皇宫，每一拨人都弄走弄丢了不少文书档案，很多史实永远见不了天日。”
何大清吁了一口气，挠挠脑袋：
“就是呀，我怎么会忘了祖宗给太后老人家做菜的事了，不行，这事我得好好记牢，对了，怎么菜名？”
“酥炸小鱼，用特殊香料腌制，然后大火炸成型，中火炸半熟，最后回锅成菜。”
“对对对，酥炸小鱼，太后老人家养生，天天吃清淡的菜，吃得没味，我何家祖宗何等聪明，用一种小菜得太后老人家的欢心，对了，有没有恩赏？”
我看着何大清，心里骂开了：有没有赏，我不知道，你还会不知道吗？你家里什么东西像宫里头的？
何大清看我的神色，豁然开朗：
“就算有恩赐，兵荒马乱的，早就卖掉了，王爷们都靠卖东西过日子，我们这些小家小户也有样学样。”
老父可教。
目的已经达成，我关心何雨水的生活起居，何大清面露难色：
“你还是把她带走吧。”
我一听，霍地站起身，就往白寡妇家中走，何大清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他只能寄十块钱，那已是他能拿出的最大数额。
“没你的钱，我也没饿死。”
何大清纳闷了：
“我每个月寄十块钱，没有断过。”
该死的易中海，且看我如何收拾你。
我从书包里掏出纸和笔，让何大清给我简简单单写了此事。
还没走到白寡妇的家，听见何雨水的哭声，我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推开房门。
白寡妇正在掐何雨水的胳膊，我一把推开白寡妇，撸起何雨水的袖子，满胳膊都是一块又一块的青紫色。
我回过头，一手抓住白寡妇的衣领，啪啪啪地甩起大嘴巴子，何大清扑上来抱住我的胳膊，奈何我一脚将何大清踹到门口。
啪啪啪。
在夜里，这声音异常响亮。
白寡妇杀猪般嚎叫。
从她出生起，还没遭过如此的毒打，何雨水从出生起，也没遭过这般虐待。
鲜花冲进来了，从后面抱住我，何大清也爬了起来，抱着我的双腿：
“柱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走吧，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走吧。”
我还不解恨，朝白寡妇的脸狠狠赏了一个盖碗茶。
白寡妇跟没头的苍蝇似的，摇晃着脑袋找不到方向，还是何大清抱住了她，两口子哭得跟死了爹似的。
我抱起何雨水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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