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一上完，我打算走，但王小曼的妈还没有给工钱，佣人摊摊手，她不管工钱的事。
她要我等，等客人走了，女主人就进来打发我了。
我想着，反正是王小曼的家，就算她妈不给，她也会给，就算她不给，就当我帮帮朋友，实在没必要留在这里。
客厅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而我在厨房如坐针毡，解下围裙从侧面通道离开，王小曼看见了我，将我推回厨房，低声叫我等一等，客人很快就走。
我只能回到厨房，收拾卫生的佣人冲我笑一笑，带点取笑的意思。
王小曼真没有时间观念，两个小时过去了，客厅还在嬉笑玩乐，她已经不是我的女朋友，我没必要迁就她，再次从侧门悄悄离开。
次日在学校，王小曼拦住我，非常不高兴：
“昨天叫你等我，你怎么就走了？”
我心想，我又不是你的舔狗，凭什么你叫我等，我就要等？
“我有事。”我简短地答她。
其实，恋爱了一段时间，我知道她希望滔滔不绝地解释，一直解释到她满意为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何雨柱，你就是这个态度吗？”
切。
我的态度相当端正，好不好。
“我现在也要事，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一步。”
妈的，谁愿意和你扯呀。
你折磨舒红军还嫌不够，还要捎带上我？
我也就你的前男友，你的情绪价值需要现男友舒红军妥善处理，我夹着书本扬长而去。
宿舍。
舒红军付我3块钱的工钱，我睡在上铺，他站在床边，双手趴在我的床铺上：
“小曼家怎么样？”
他的骚样让我反胃，我看也不看他一眼，盯着书：
“没留意。”
“哎，你这人，好不容易去她的家了，也不多看看。”
妈的，又不是我家，我多看有什么鸟用。
“你想看，叫王小曼带你回去不就得了。”
高志强嘿嘿嘿地笑出声了，也走过来站在我的床边，“何雨柱说得对，你已经是王家的乘龙快女婿，那是你的爱巢，你去看才有意义，何雨柱看了也是白看。”
舒红军接手王小曼后，和尖兵排长成了对立面，反而，我的人际关系问题迎刃而解。
我知道，王小曼不会赖我的工钱，一准是舒红军觉得我不值，贪了2块钱，而我不好意思找王小曼要。
我当然不找王小曼，吃饭的时候，我告诉替王小曼下单的同学：
“工钱只给了3块，如果我做得不到位，可以提提意见，我以后改进改进。”
这话很快就传到王小曼耳朵里，王小曼在图书馆拦住我：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我王小曼是赖你2块钱的人吗？”
“我确实收到3块钱，我还以为我的手艺出了问题。”
这下可好，王小曼拉着我找到舒红军，舒红军顾不上我，立刻给王小曼解释：
“小曼，他就去一趟，食材都是你家的，给3块钱绰绰有余。”
“给多少钱是我家的事！”王小曼的面子一扫光，忿忿不平地指着舒红军：
“我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我一看没我啥事，赶紧溜了。
快熄灯的时候，舒红军回到宿舍，一把撩开我的蚊帐，要和我拼命。
很显然，舒红军在我眼里，也就一只活蹦乱跳的蚱蜢，我把他打得趴在地上，形同贾东旭当时的样子。
这一下，我露了一手。
宿舍的人知道我有功夫，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功夫。
舒红军如同我，成了过去式。
我们的关系没有最差，只有更差，不再有任何一丁点的交集。
其实没有2块钱的风波，王小曼也不会和舒红军双向奔赴。
去过王小曼的家，见过她妈，见过她家的佣人，我就知道，没有三头六臂，入不了她妈的法眼。
她妈的眼睛长到了头顶上，只能看见太阳和月亮，其他的一概视而不见。
我当断即断，没了烦恼，王小曼反而舍不得，经常向我暗示，让我再追回她。
王小曼不是一般的女人，我也不是一般的男人，她要的激情，我可以给，但她居高临下的恩赐，我确实接受不了。
再加上，舒红军和她的短暂交往，虽然没有实际性的东西，我还是觉得头顶一片绿油油。
我只想搞钱，搞钱，搞钱。
我对王小曼已经无感，王小曼反而对我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有了前车之鉴，我并非欲擒故纵，而是消耗不起她清奇的思维和奇特的恋爱方式，故而假装不懂。
女人和男人有一个共同点，得不到的东西都是好的。
我曾死心塌地对王小曼，对她百依百顺，她轻易地抛弃了我，现在我对她拒之千里，她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奇妙的事情就是这么发生的。
说来说去，这一次的话语权在我手上。
太多人都不理解我，觉得我脑子受了亏，既然王小曼已经降贵纡尊，我还摆让人看不过眼的臭架子。
偶尔，我也想举手投降，就顺了王小曼。
但我一万个明白，一旦王小曼拿到话语权，又要兴风作浪，开始作妖作怪，那时候，我会再一次陷入被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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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个月，秦淮茹抱着孩子回到了四合院，男孩，取名贾梗，小名棒梗。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买了相当多的礼品，当作了自已的第三代第四代，而我躲在房间黯然泪下。
我重生的时候，秦淮茹还未进院子，而我居然让恶魔降生了。
贾张氏挨家派送红鸡蛋，也给我拿了两个，提起她家的小棒梗，满嘴都是聪明劲。
我只吃不说话，许妈的嘴不饶人，“才满月的孩子就这么厉害？还早产，是不是聪明过了头？”
贾张氏和许妈已经话不投机半句多，各怀鬼胎。
不过，秦淮茹精心设计了一个局，算是把未婚先孕的事遮掩过去，
秦淮茹经常抱着棒梗坐在庭院晒太阳，路过的邻居都会凑过去，夸赞孩子面目俊朗，比他爸还帅气。
我也路过，站在旁边，秦淮茹的手腕丰腴，如藕，怀里的棒梗就是一副奸相。
看到他的眼睛，我就头皮发麻，贾晓宝就遗传了这对眼睛。
“傻柱，你真能干，考上大学，以后有铁饭碗，出来就是43块5呀。”秦淮茹夸着我。
若没有那些恩恩怨怨，秦淮茹确实能让我动心，漂亮，有风情。
但现在的她，越漂亮在我的心里就越不堪，女巫不可怕，好看的女巫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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