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曼早就睡着了，我趴在床沿不得劲，怎么也睡不着，王小曼的妈担心我图谋不轨，半夜进来好几次，我闭着眼睛佯装已熟睡。
她不知道，我有色心没色胆，看着秀色可餐，可是不敢动手，怕被抓去游街。
翌日，王夫人进来时，我正在侍候王小曼洗漱，明明是脸受伤了，感觉她的手也跟着断了。
撒娇的女人命好。
她只要不训我，嗲声嗲气和我说话，别说让我侍候她洗漱，让我侍候她洗澡，我也乐意。
一万个哈哈哈！
“你好好的，让何雨柱去学校，后天才能办结婚证。”王夫人临走时再三交代王小曼。
我听出弦外之音：在后天之前，不可以胡作非为。
我确实没那狗胆，只要王小曼不胡作非为，以我的个性，十成是平安度过。
这时候，我才知道，不单王小曼的爸能力非凡，她妈也担任着重要职位，在国外留学时也是高材生。
一句话，两夫妻强强联手。
幸好，王小曼没有她妈的才能和本事，否则尾巴要翘到太阳边上去。
“别去学校了，课都上完了，你的留学资料也准备齐了。”王小曼的妈刚走，王小曼原形毕露：
“我告诉你，我妈的话，你假装听就行了，我的话，你必须认真听。”
以我评估，谁的话，我都要认真对待，当老两口和王小曼意见有所不同的时候，我必须站在王小曼这边，还不能得罪两老口。
给王家做女婿，斗的不是勇，而是智。
王小曼发话了，我敢不遵从？
后天的结婚证还要不要了？
如果可以，我可以不要，只是想想而已。
“你坐了一晚上，也累了，躺下休息一下。”王小曼往里挪一挪，让出一个身子的位置。
确实骨头又累又酸，我往床上一躺，好松软好芬芳，暖阳从玻璃窗射进来，恰好晒在我的身上。
噢，太美妙了。
我惬意地舒展了身体，微微闭上眼睛，瞌睡虫就来了。
朦朦胧胧中，王小曼推一推我：
“你还真睡？”
睡觉有假的吗？当然，昨晚的另当别论，她妈以为我想耍流氓，我只能装睡以图蒙混过关。
王小曼靠近我，她鼻子里呼出的暖气喷在我的脸上，这让我想起，身边睡了一个美人。
确实是美人，一百个男人见了她，有九十九个男人动心，不动心的那个是同性恋。
我睁开眼，漂亮的脸庞就在离我三寸之外，阳光下的皮肤白胜雪，吹弹可破，水汪汪的眼睛荡漾着迷人的秋波，我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亲吻了她的嘴唇。
……
这算是我的第二次的成年男人经历。
可以说，第一次我是被算计了，被田晓雨欺负得很懵逼，但这一次完全是我主动，虽然没有多少经验，但算是相互都满意。
有的事，也是天赋。
每个男人都有这方面的天赋。
王小曼事后后悔了，用被子蒙头哭泣，我一直在各种求饶求原谅，TM的，女人都这样的吗？
方才还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翻脸就说我占她便宜，欺负了她。
“小曼，后天我们就领证，就结婚了，我们只是提前了两天而已。”实在不得已，我拿时间作理由。
她一脚将我踹下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被贾张氏殴打的时候，全无招架之力，打我的时候，一打一个准。
我从地上爬起来，讪讪地笑着：
“是，我该打，我确实该打，但这也是你的不对。”
王小曼霍地坐起来，眼看巴掌就要抽在我的脸上，我赶紧说：
“你但凡没那么好看，我也不至于如陷深渊，哎，要我的命了。”
她总算破涕为笑：
“我要戒指。”
“应该，应该，”这个要求非常合理，我连连点头，娶个媳妇真的要破产。
我为数不多的零花钱眼看就要化为乌有，本来还准备给何雨水留下作不备之需。
没办法，眼前媳妇说什么就什么，得罪不起，得罪了，脸要吃亏。
我也算明白了何大清的难处，白寡妇在那个时候让何大清说花哨话，女人就那德性，你能在那个时候和她较真么？
就如同我，刚刚得了手，敢说一个不字，都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我要钻戒。”
我吓出一身冷汗，尼玛，你以为现在是2024年，还钻戒。
早就有人说了，一颗永流传是骗人的伎俩，你1955年的人，和2024年的人攀啥比呀。
“我没钱。”我都没了解钻戒的价格。
王小曼俯下身体，看着我的眼睛：
“反正四合院也不住，你卖了。”
“留给我妹妹的。”要我卖房子去满足女人的虚荣心，我做不到。
厨子何雨柱没有给何雨水嫁妆，我要给，何家房产一人一半，我还会置办丰厚的嫁妆。
不能因为她没有父母，就嫁得寒碜。
没有父母，她有哥。
长兄为父，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的女儿，无论多艰辛，我要好好把她抚养大，读好书，嫁好人。
“不动她那间，卖你的。”王小曼绝对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小曼，我先买一个金戒指给你，等以后富裕了，我再买钻戒。房子不能动，我们去国外了，雨水跟着我高祖父一家，万一有个什么事，需要钱……”
“她还有爸！”王小曼来气了：
“以我家的条件，我想要十颗钻戒，也能买给我，但我嫁给你，不用你买房子，不用你买家具，也没找你要这个钱那个钱，我就要一颗钻戒。”
确实有理。
但我的条件就摆在眼前，我没有欺骗过她，我沮丧地坐在床沿：
“你想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现在真的是拿不出来。”
“你先把房卖了，给我买上钻戒，以后有钱了，再把房子买回来。”看样子，王小曼早就算计好了：
“我都让步了，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是不爱我。”
尼玛，这种事也要上纲上线。
我抹一把脸，终于懂得了门当户对的重要性，如果我也有王小曼的家境，钻戒根本就不可能是吵架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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