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我处事还算得当，行为也不失检点，谭雅丽不想再和我们逛街，吩咐娄晓娥七点前必须回家吃晚饭。
经不起娄晓娥软磨硬泡，还是跟我去了四合院。
买了应季的水果，还有糕点和烧鸭。
一路顺畅，没有遇见那些牛鬼蛇神。
速速进了高祖母的房间，娄晓娥亲热地叫：
“高祖母好。”
这一下，让我十分受用，与王小曼不同，娄晓娥虽有大小姐脾气，但总的来说，知书达理，在人情世故这些方面，给了我面子，不会让高祖母觉得我的朋友不懂礼数。
相比，王小曼来灵堂揪我去办结婚证，连香都不上一炷就跑了，我情何以堪。
正在写作业的阿爷和何雨水挤着眼睛，娄晓娥喊了一声：
“弟弟妹妹们好。”
阿爷指着我，调皮地说：
“我不是他弟弟，我是他爷，亲爷。”
娄晓娥看我一眼，我朝阿爷挥挥手：
“没那么多的讲究，叫你弟弟，你就应着，还想给谁都当爷。”
“真的是你爷呀？”娄晓娥捂住嘴笑了：
“这么小的爷，叫爷有红包，您给不给呀？”
阿爷摸摸脑袋：
“你敢叫，我就敢给。”
“阿爷！”娄晓娥脆生生地叫。
阿爷跳起来，“乖，你等着，我给你拿红包。”
平时，我都有给他和雨水一点零花钱，有时候一毛，有时候两毛，不想他都存着呢，从床铺下摸出来，认认真真数了八毛钱，塞娄晓娥手上：
“八八八，发发发，祝你的小日子红红火火，生一炕的娃。”
真是贫嘴。
我打一下阿爷的脑袋瓜子，人家娄晓娥还是黄花大闺女，居然恭喜人家生一炕娃。
高祖母看着娄晓娥，拉着娄晓娥的手，喜得合不拢嘴：
“俊，真俊，还有这么俊的姑娘，哎哟，谁家要是娶了这姑娘，祖坟上都要冒青烟。”
我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连忙打岔：
“高祖母，今晚吃什么，该准备了。”
高祖母恋恋不舍地看着娄晓娥：
“我还没说够话呢，再看一眼。”
娄晓娥也拉着高祖母的手：
“没事的，随便吃一点，我带了糕点和烤鸭，刚刚和柱子吃拉面，吃得好饱。”
高祖父一身泥泞地回来了，我着了急，以为他出去找活干了。
“没事，今天有人来看那边的房，给的价低，4块钱，我想再看看，实在不行就租出去，顺便收拾了一下，把该搬的搬回来。”
“先别搬，明天我来。”我还不想当着娄晓娥的面说，重工业部要调我到部委，还可以给我分配房子，而我还在犹豫中。
如果去了重工业部，既然要搬，肯定是搬去那边。
高祖父掸掸身上的灰，用湿抹布擦擦腿：
“我已经装车了，等一会，你拉回来就好。”
高祖父看到娄晓娥，穿着白衬衫，长得白白净净，穿得干干净净，比不上太奶的柔弱，有着女性的能干和坚忍。
忙摆出他的茶具，认真的洗杯，烧水，沏茶。
这是我高祖父待客的最高礼遇，我高祖母乐得合不拢嘴：
“这姑娘，人见人爱，没有人不喜欢，瞧把你高祖父高兴的。”
眼看时间不早，娄妈谭雅丽给了规定的时间，我不想让谭雅丽觉得我不靠谱，急忙张罗着吃饭。
高祖父对娄晓娥的言谈举止也相当满意，时间差不多了，高祖母还和娄晓娥在唠叨，我提出送娄晓娥回家。
娄晓娥还想再坐一会，我提醒她：娄妈有交代，不能失了礼数，以后就不自由了。
高祖母把娄晓娥送到了院子门口，恰好遇到回来的许大茂，许大茂惊得嘴巴合不拢，欣喜地问：
“晓娥，你是来找我的吗？你想明白了吧？真的，我俩真的最适合不过了。”
我背过身，娄晓娥窘窘地一笑：
“我来答谢补习老师。”说完，娄晓娥急急往前走，许大茂紧追上去，我怕许大茂对娄晓娥不利，也只能跟上去。
许大茂瞪我一眼，不敢恶言相向：
“何雨柱，我和晓娥有一些私事要说。”
我哪肯相让：
“在这儿说不方便，要不，你们去娄家说。我把晓娥送回家，也就算完成任务。”
娄晓娥干巴巴地说：
“大茂，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不想结婚的事。”
“你终归要结婚的呀！”许大茂都快急出心脏病了，拦住娄晓娥不肯放手。
我急急替娄晓娥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拉开许大茂，让娄晓娥坐上去。
许大茂还想挤上去，我拉住许大茂：
“你和姑娘挤一部车不好，我再给你叫一辆。”
这一拉一扯，再叫车，娄晓娥的三轮车已经没了影子，许大茂悻悻地甩开我的手：
“Tm的，你存心和我作对，我明白了，你当不成干部的女婿，就想当资本家的女婿。”
还不等我解释，许大茂怒气冲冲地回了四合院。
等我回到家，一家人堵住我，阿爷提根棍子站在中央，雨水笑嘻嘻地说：
“哥，你不老实交代，你阿爷就要棍棒之下出孝子。”
我无奈的摊摊手：
“没有的事，我就是她的补习老师。”
鬼精鬼精的阿爷用棍子轻轻抽一下我的屁股：
“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阿爷已经到了我肩头，我摸摸他的脑袋：
“她是资本家的女儿，从小养尊处优，咱们不要去拖累人家。”
“她爸是资本家，她家就有钱，不会饿着她。”阿爷真的会算账。
我耸耸肩：
“我不稀罕。”
高祖母担忧地问：
“你是不是还想着王小曼？”
王小曼再一次成为我家的话题，她远走美国，从此一路高升，以她的性格，再也不会回来，我和她真的成了两条平行线。
其实，我知道，若是我主动出击，成为娄家的乘龙快婿还不在话下。
但是，我的心中始终还有王小曼，尽管王小曼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她始终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要分手，也是她提出来。
王小曼从我手中拿走资料，再也没有见我，至始至终没有说分手的事。
搞得我还有一丝幻想，说不定她熬不住就回来了，万一我和别的女人结了婚，她怎么办？
她把我睡了，这年头，这事比她的命还重要，我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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