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
今天没有结果，明天就要停产。
车间主任都老实了。
县官不如现管，老子现在管着他们，他们能不能还当这个能给他们荣耀的车间主任，全凭老子一句话。
“好吧，每一个车间都写出接到半成品的问题。不要你们归咎哪一个车间的责任。”
不出一个小时，每个车间的问题搜集完毕。
都是小小的问题，而所有的小问题集中一起就成了大问题。
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好，从第一车间走起。”
全体人集中在第一个工序的车间，找来几个老工人，我脱掉衣裳，扔给助理，光着膀子拿着下一个工序的问题清单，一项一项地进行比对，检验，调校。
出来的质量完美。
在场一片欢呼。
我披上外套，带上这帮人马去了第二个工序车间，不用我脱衣裳，车间主任召集了技工联同下一个车间主任进行研讨。
……
在第三个车间呆了整整一个下午，还未能完全解决问题，第三天继续开始。
短短五天，解决了工序上存在的问题，投产的质量大幅度提升，这一仗，我获得了人心。
得人心者，得天下。
以后，工作会议都是解决问题，而不是流于形式。
四合院的风向慢慢变了。
贾张氏看到我，多了笑脸，秦淮茹的声音也温婉起来，贾东旭嘴边经常挂着：
“柱子弟，要不要来一碗打卤面？”
秦淮茹的面做得好，邻居们都知道，只有我没尝过。
以前没吃上，现在不稀罕吃。
贾东旭不归我管，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有资格进我的半边江山。
谁不想过去，工资高好几块。
有了德国的合约，能多三分之一的加班费。
礼拜天，回到冶金院子，阿奶腆着肚子，高祖母怀抱着林清清的猫。
我吓得叽哩哇啦乱叫：
“扔出去，扔出去。”
“不能扔，清清让我代养的。”高祖母抱着猫咪不撒手。
我绕道行走，不小心碰到了娄晓娥送我的花盆，吧唧，碎了，绿苗苗还在颤抖。
高祖母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哪里管得了花盆，赶紧逃进房间，打开一条门缝：
“把猫关起来，不然我跳窗走啦，你们永远也找不到我。”
高祖母把猫咪关在她的房间，我走出来，气咻咻地说：
“林清清啥意思，说养几天，这是多少个几天啦？”
“她不就是蚂蚁搬家，慢慢搬进来嘛。”高祖母笑得见牙不见眼。
诶，气死人。
曾经，我精心守护的花盆碎了，一点心疼的感觉也没有。
这一刹那，我知道，娄晓娥真的死在我的心里了，如同何大清。
但是我还要解决王小曼，我越发感觉，她留下来的目的是我。
如果她真的是调查谁是研究者，很快就会有眉目。
以她的个性，我和舒红军都仅是她的过去式，能杀他，又为何不能杀我呢？
想到这，我就不寒而栗。
不弄清她的身份，我寝食难安。
我约高志强去探望舒红军，高志强神秘兮兮地说：恰好他也要有事要告诉我。
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不是高志强，来的是林清清。
“我的猫呢？”
“在高祖母房间，你可来了，真是把我盼死了。”
作者“南境游侠”推荐阅读《四合院之何雨柱财色兼收》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终于来接猫了，我开心得像个孩子，林清清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涩，我知道她误会了。
怎么女人都喜欢自作多情。
这个坏习惯要不得。
我赶紧补刀：
“我对毛发过敏，你赶紧把猫带走。”
“我来送粮。”林清清提了一大袋食物。
我的声音快把屋顶掀开了：
“什么？你还不带走？几个意思？我家不是宠物店。”
高祖母一过来，林清清推开我，亲昵地说：
“高祖母，我给您带了石斛，煲汤喝，对身体好得不得了，会长命百岁的。”
切。
这么小就会骗老人了。
坏得很。
高祖母高兴地拉着林清清的手：
“哎哟，清清呀，你可来了。”
“高祖母，您还得帮我带一段时间猫咪。”
“没事，没事。”
“怎么没事？高祖母，你再管她的猫，你就没有玄孙子了。”我气咻咻地叉着腰。
要不是高志强要过来，我真的要再一次离家出走。
嘴巴仗还没有打完，高志强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我一样一样地翻着他带来的东西：
“我感觉你想贿赂我，越看越害怕，”刚说完，还有一瓶茅台：
“完了，你肯定有所图，你还是赶紧带上东西走，今天我俩谁也没见过谁。”
林清清笑得肚子疼，不停地抹着眼泪。
高祖母乐呵呵地说：
“你是不知道，他可有意思呢，就是没媳妇。”
高志强朝我眨一下眼睛：
“有了，有了，很快就有了，高祖母就等着抱小孙孙就好了。”
我怕他还有更玄乎的话，赶紧截停：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说完我评估一下东西能不能留。”
“我调商业部了。”高志强的脸笑成了一朵花。
我高兴地大叫：
“好啊，果然值一瓶茅台，打开打开，喝一杯再说。”
“主管德国的合同。”
我的笑容僵持了，将茅台放进网兜里：
“我看你还是带走好了，我也不喝酒，我高祖父也不喝酒，家里没有人喝酒。”
“翻脸比翻书还快，”高志强一把提过茅台，递给林清清：
“小妞，打开，来一盅。”
“好嘞。”林清清将酒摆上桌。
高志强一样一样地取着自带的下酒菜：
“你看，我多体谅你，连菜都不要你出，你说这样的同学，你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还给我脸色看。
我去商务局咋了？
对你好着呢，有什么事，都是自已人，吱一声，什么都可以了。”
“放你的屁，那是你好，我哪里好啦，你他妈的整天来催我，我还要不要活。”
高志强笑了：
“人家商务局也就相中我有这本事，除了我，谁还撬得动你呢。
话说回来，你的军功章也有我的一半。
当时你在乡下搞基建当泥腿子，还是我在林部长面前敲了好几次边鼓。”
这也能成他的功劳，
男人不要脸，和女人一样可怕。
“我去商务局，你是如虎添翼！”高志强把自已吹得跟救世菩萨一样。
当着林清清的面，我没好意思说，我能去当泥腿子，全拜林部长所赐。
若不是德国考察团，若不是王小曼的父母，可能我一辈子都要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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