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曼的爸肯定不会出手，但她妈不同，有可能站在我的立场。
我给她妈打了电话，只说有要事相谈，她来到轧钢厂的办公室。
我一一分析王小曼的疑点，担心王小曼若真的是特务，有可能会影响王部长的前程。
她相当重视，我想，以她的能量，一定能好好摆平这件事情。
只要把王小曼赶回米国去，我的风险就少了一半。
很快，她给了我相当详细的回复，经公安调查，王小曼没有特务的嫌疑。
她回来后，逐一请同学们吃饭，舒红军的车祸也确实是意外，肇事的货车司机没有逃离，也没有嫌疑。
事发当时，舒红军喝了一点酒，但不多，还足够清醒，在路上，和大货车相遇时，反应不够机灵而已。
我相信她的能量，给出的结论一定真实而有效。
但王小曼住在我的四合院。
她对此没有任何表态，我也不好意思再作深一步的请求。
如果王小曼以学者的身份呆在四九城，谁也奈她不何。
我怏怏不乐地回到四合院，贾家正在伺弄晚餐，王小曼在洗衣槽卷着衣袖洗菜择菜，其动作之娴熟，让我吃了一惊。
女神居然干起了家务，我从来都不敢想象。
要知道，她曾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如我等凡夫俗子均得把她捧在手心中。
“回来啦，今天拼饭，算你一份。”
“拼什么饭？”这个词，挺新颖。
“你我和贾家一起吃晚饭。”蔬菜已择好，她端着盆，以不容反驳的口吻说：
“你必须要来。”
“没有必须的事情。”
王小曼淡淡地说：
“今天是威廉五岁的生日，吃完晚饭，我要给他打电话。想不想听他的声音，随便你。”
我皱皱眉头，威廉应是我和她的儿子。
坦白说，我和王小曼有一个儿子只有惊没有喜，不像娄晓娥的儿子何晓带给我的漫无边际的快乐。
但眼下，剩的也只是酸楚，娄晓娥会对何晓很好，非常好，却始终以姨妈身份待他。
在他的童年中，不但父亲缺席，母亲也缺席，而王小曼所生的儿子威廉，连爱都缺席了。
现在，王小曼唯一能绑架我的就是这个从未谋面的威廉，我心中起了波澜，但嘴上还是淡淡地说：
“那是你的儿子。”
回到房间，扭开电灯，开始研究平铺在桌子上的图纸。
该换工作桌了，比西北人擀面的案板还得大的那种，可以把图纸并排比对。
王小曼再来敲门时，我没有理睬她，后来，她再来敲门邀请我一起去打电话，我依旧没有理睬她。
等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我像泄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漫无边际的忧伤涌上心头。
我双手撑在膝盖上，托着沉重的脑袋，低声地啜泣。
作为男人，我太失败了，作为父亲，我更加失败。
我无法和何兆稷相提并论，既没有陪伴，也没有承担一丝一毫的责任。
德国的合约履行得相当顺利，钢厂一片欢呼。
高志强提着茅台来办公室找到我，提议到附近找个餐馆干一杯。
或许最近他相当忙，好久都没有见到他，而我，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四合院之何雨柱财色兼收》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也没有想见他的意思。
高志强疑惑地坐在我的对面，研究着我的表情：
“你一点也不高兴。”
“王小曼住在我的院子里，我高兴不起来。”
提起王小曼的名字时，我观察到他的眼神有一点点的慌，表情有一点点不自在。
“你管好自已就行，还管别人的事干嘛。”
“关键她天天以各种理由骚扰我。”我决定捅一下娄子：
“而且，她还说，你和她睡了。”
高志强的嘴巴张得能放进一只完整的鸡蛋，久久地合不拢，我心知肚明，嘴上还替他遮掩：
“她算什么呀，真把自已当仙女了，还以为是七八年前，每个人都对她俯首称臣。”
嗯，高志强点点头，总算缓过神来：
“这个女人真是。”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高志强找了个由头，丢下茅台，悻悻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怜悯地摇摇头。
六年前，我和她睡过，且被追得精疲力尽，高志强刚刚接手这个烫手山芋，且看他如何脱手。
下班回到四合院，王小曼穿着白衬衫，顿时有了娄晓娥的一点味道。
她在我面前优美地转了一个圈：
“怎么样？喜欢吗？”
她知道我和娄晓娥的事情。
刹那间，我知道她说和高志强有一腿应是真的，至少高志强告诉了她关于娄晓娥的事情。
“我喜欢的是穿着白衬衫的那个人，不是白衬衫。”
王小曼莞尔一笑，涎着脸问：
“我吗？”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看着王小曼的脸，开始讨厌的她的每一个五官。
相比六年前，她的五官更加立体，鼻梁也高了，双眼皮更加明显，嘴唇稍厚，显得更加性感妩媚。
甚至腰肢更细，身段的线条更加完美。
她整容了。
在六十年代整容不是一件小事，也不是普通的教授或者学者就有这个资本。
“娄晓娥比不上我。”王小曼得意地坐在我的对面，故意伸长了天鹅似的白脖子。
我促狭地笑一笑。
王小曼从小巧的皮包里摸出一包烟，还有一只精致的打火机。
她抽出一根烟，递给我，我摆摆手。
“请出去，我不喜欢烟味。”我起身站在门边，将门大大的打开。
王小曼自顾自地点燃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旁，我走出去，站在屋檐下。
左脚换右脚，换脚的频率越来越快，王小曼和我比着耐心，依旧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话没说完，我不会走的。”
王小曼妖娆地说。
我觉得头有些昏沉，身体越来越软，回房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不对路。
不知道哪里不对，就是有一点不对路。
我不敢走回房间，走出大院门，拐去街道，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回到冶金院子。
好热，没道理的天气。
我敞着衣裳回到家，一口气喝了一壶水，再一盆冷水浇下，把自已浇成了落汤鸡。
若不是中过田晓雨的招，我不会知道王小曼的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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