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烟，证明她有问题。
但未必每一枝都有问题。
既然公安再三调查，都没有发现她的问题，她确实经过了特殊的训练。
她想要的就是第二次研究资料。
我决定成全她。
我慎重地修改资料，删减和添加，还要让数据看上去合情合理，确实有点难度。
她不是一般的商业特务，也是懂钢的人，曾经受过五年的钢训练。
而且我还不能让她轻易得手，必须想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场景，让她深信无疑。
我想到了高志强，尽管唾弃他不洁行为，但他恐怕也是受烟所害。
高志强听了我的计划，缄默不语。
我这才知道，事情远非我想象的简单。
高志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要是我帮了你，我的家庭就完蛋了。”
恨铁不成钢。
高志强没有多坐，走到门口，回头硬着头皮对我说：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求多福。”
“喂，你是不是抽了她的烟？”我提醒他。
他幡然醒悟，风一样地回到桌子旁边：
“对，他妈的，我就是抽了一支烟，然后稀里糊涂就和她睡上了，直到醒了，才知道自已上了当。”
正如我所料，我坚定地告诉他：
“你以为你不动手，就想脱身，不可能，刚好我的计划能骗她回去，你我起码要安静三五年。”
高志强仔细地听着我的计划，再和我推敲了一阵，我吁了一口气，有高志强帮忙，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王小曼在我身上得不到的东西，肯定想办法在高志强身上打开缺口。
只要有意无意地告诉她，资料就在我厂办的保险柜里，王小曼自然会想办法窃取。
不几日，果然发现保险柜被打开过。
故意颠倒的秩序保持着原样，头发丝也在原位，但是有一页故意切掉了5毫米，以右端为齐，现在成了以左端为齐。
她的特殊训练足够精细，但我是有目的而为之，提前算计了她。
等我回到四合院，王小曼正在打扫我的房间，还替我抹了玻璃。
绿茶红茶整齐地摆在桌面，她冲我莞尔一笑：
“我打算回去了。”
那就快点走吧，白骨精。
我不敢露出欣喜，不发一语地进了厨房，有上好的火腿，还有不少新鲜鸡蛋，一把青菜。
“做碗面给我吃吧，也让我开开心心地走。”王小曼提出一个不难满足的愿望。
面对面地吃面，我低着头，一不小心，面条滋溜抽到我的脸，溅了一点油星子。
王小曼摸出手帕递给我，我摆在一边。
“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已，”王小曼从包里摸出一张相片，推到我面前：
“他叫威廉何，中文名叫何清扬，子之清扬，扬且之顏也。”
我的心中微微一颤，看向男孩，果然与我有八分相似。
相比何晓，他长得更像我。
那一瞬间，不曾有过的父爱悄悄萌芽。
王小曼垂着头说：
“他经常问我爸爸在哪里，我告诉他，在遥远的东方。”
“为什么不带他回来？”鬼使神差，我居然想他回到身边，让我好好照顾他。
“我有不得已的原因，作者“南境游侠”推荐阅读《四合院之何雨柱财色兼收》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王小曼的眼泪啪答啪答地往下掉，但看过她太多的表演，我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
“去米国，是一场错误。我不自量力，后悔已来不及。”
我相信，这是肺腑之言。
以王小曼的性格，怎肯向他人低头诉苦。
“你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你可以说，如果……”
“没有如果，”王小曼擦掉眼泪，吸了一下鼻子：
“现在好了，我马上就回去，陪着他长大。”
我要把房租退给她，她没有收，早早地收了好行李。
天还未亮，一夜未眠的我，站在窗口。
我站在窗帘背后目送她袅袅娜娜地走到院门口。
她好像算准我在窗帘背对，还不忘回眸一笑，确实百媚生，但我更是毛骨悚然。
我躲在窗帘背后，她应该看不到我。
庭院没有人，她在对谁笑？
对这一段过往？
王小曼总算离开了，但看见何清扬的相片，我就难过。
高志强的对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替我在漂亮国找到何清扬的下落。
真的在孤儿院。
王小曼已经回去了，为什么他还在孤儿院？
这，高志强的对象调查不出真相。
“能不能帮我偷回来？”我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偷？在四九城都不好偷，还别说在国外。”
王小曼临走之前的表情，经常浮出我的脑海，她并不是不爱何清扬，或许她的苦衷就是何清扬。
想到这个问题，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急得在房间踱步。
我要去米国。
可是想出国，比登天还难。
但去米国的念头在我的心里萌了芽，正在一天天疯长。
钢不成，吉普车的图纸说不定可以，我可以留学的名义去深造，然后找机会把何清扬从孤儿院偷回来。
我开始日以继夜地研究吉普车，一个个零件，一张张草图，想了又想，改了又改。
我决定用这份图纸去敲开米国高校的大门，我找到院长，想要两封推荐信。
院长听了我的设想，看了我厚厚的草图，再推荐我找到清华汽车系的主任。
“这份图纸不能流出中国，虽然我们的技术还不成熟，假以时日，一定能帮助中国的汽车腾飞。”
但是，这是我打开米国高校的敲门砖。
这天，高志强打电话到我办公室，带着官腔说：
“何厂长，商务局有事和您洽谈，请问您方便吗？”
“方便。”
我知道，高志强不方便。
这种生硬的口气是一种暗示，他带着官方的任务，而这个任务貌似比较重要。
到底什么任务？
很快，高志强和两个干部模样的人到了我办公室，高志强朝我眨一下眼睛：
“何厂长，商务局对吉普车相当有兴趣，来和你谈一谈制造研究的问题，您有什么困难，尽管给我们提，我们能办到的，尽全力去办。”
尽管提，尽全力去办。
这个暗示我听明白了。
“我的儿子在米国孤儿院，成了人质，他不回来，我的心定不下来。”
商务局的两位干部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我提的是这一个要求，高志强朝我点点头：
“容我们回去汇报，有进展了，第一时间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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