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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祝利安的:黑恶发迹史

小说: 三晋扫黑风云   作者:晋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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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选举前夕,祝利安家中密室里,厚重的窗帘将外界的光线彻底隔绝,仅靠一盏昏黄的台灯勉强照亮方寸之地。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阴影,更添几分阴森。

祝利安身着一件黑色绸缎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脖子上那根粗重的金项链,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急切。此时,他正坐在一张雕花实木桌前,桌面被擦拭得锃亮,可如今却堆满了一沓沓崭新的现金,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在祝利安身旁,站着三个神情各异却又都透着谄媚的男人。站在最左边的是祝利新,身材矮小精悍,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时刻准备聆听老大的指令。右边的张灵芝,身形肥胖,脸上堆满了横肉,紧张地搓着双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中间的田玉保,个子最高,一脸凶相,胳膊上的纹身若隐若现,他斜靠在桌子边,把玩着一把匕首。

祝利安缓缓伸出手,拿起桌上的选民名单,另一只手则抓起一支红笔,在纸上重重地划下一道痕迹,圈住了几个名字。

祝利安(阴沉地,一字一顿):“这次选举,对我们至关重要,必须拿下。这些人,是关键。”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

祝利新赶忙凑近,讨好地说:“老大,您放心,我都调查过了,这几家手头都紧,只要钱到位,肯定没问题。”

祝利安微微点头,目光转向那堆现金,说道:“钱都准备好,明天就开始,挨家挨户去送。记住,态度要‘诚恳’,但要是有人不识好歹,不答应,就给点颜色瞧瞧。”他边说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张灵芝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说道:“老大,万一……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祝利安猛地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怕,现在就滚!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你干什么?”

张灵芝吓得连连摆手,低下头说:“老大,我错了,我一定办好,一定办好。”

田玉保把玩着匕首,冷笑着说:“哼,谁敢不答应,我就用这玩意儿让他老实。”

祝利安满意地看着田玉保,说:“没错,就得让他们知道,跟我们作对没好果子吃。都给我打起精神,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手下们齐声应道:“是,老大!”声音在密室里回荡,混合着低沉的密谋背景音乐和偶尔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仿佛一场罪恶的序曲正在奏响。

密室之外,夜风吹过,树枝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黑暗与混乱发出无声的叹息。

清晨的阳光洒在翠峰村选举现场,这本该是一个充满希望与民主气息的时刻。然而,在这看似正常的选举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与阴谋。

选举现场就设在村子中央的一片开阔空地上,四周简单地拉起了警戒线,几张桌子拼凑在一起,充当投票与计票的工作台。村民们陆陆续续从四面八方赶来,他们或是三两成群,或是独自前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村子未来的期许。

祝利安的手下们早已混入人群之中,他们眼神狡黠,目光不停地在村民们身上扫来扫去。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满脸横肉,他紧紧盯着一位正准备走向投票箱的老人,大步上前,故意撞了老人一下。

大汉(低声威胁):“老头,知道该选谁吧?要是选错了,以后你家那几亩地可别想种安稳咯!”

老人吓得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远处,另一个手下则满脸堆笑,手里拿着一叠钞票,悄悄地塞到一个年轻人的口袋里。

手下(假惺惺地):“兄弟,咱祝哥一直都想着大家,选他,以后村里有啥好处,肯定少不了你一份。”

年轻人有些犹豫,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收下了钱,不情不愿地说道:“行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投票环节逐渐接近尾声。村民们将手中的选票小心翼翼地放入投票箱,可不少人心里都清楚,这场选举早已被祝利安操控。

终于,开始计票了。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计票人员手中的选票。祝利安站在一旁,表面上故作镇定,双手却不自觉地握紧,眼睛死死地盯着计票的桌子。

计票人员一张一张地唱票,每念到一张祝利安的选票,他的脸上便多一分得意。而那些支持其他候选人的选票,在祝利安眼中,就如同眼中钉、肉中刺。

当最后一张选票念完,计票人员宣布祝利安以绝对优势当选村委会主任时,现场响起了一阵短暂而又虚假的欢呼声。祝利安的手下们纷纷鼓掌叫好,声音格外响亮,而真正的村民们,大多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失望。

祝利安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大步走上临时搭建的讲台。他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眼神中却闪烁着得意与贪婪。

祝利安(假笑,声音洪亮):“感谢乡亲们信任,我一定带领大家致富!”

台下,村民甲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

村民甲(满脸疑惑,小声嘀咕):“这选举咋感觉不对呢……”

村民乙赶紧拉了拉甲的衣角,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村民乙(紧张,低声说道):“别乱说,小心惹事。”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吹起地上的灰尘,仿佛也在为这场被玷污的选举而叹息。选举现场的嘈杂声渐渐平息,而翠峰村的未来,却在这一刻被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祝利安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的村民,心中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实现自已的罪恶计划,却不知,正义的审判终有一天会降临到他的头上 。

1994年,盛夏,村办煤矿办公室

狭小逼仄的煤矿办公室内,灯光昏黄且闪烁不定,墙壁上挂着斑驳的开采示意图,地面散落着杂乱的文件纸张。祝利安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衬衫,却难掩他眼中的精明与贪婪。他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对面是战战兢兢的会计赵四。

祝利安(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赵四,煤矿这账得好好‘理一理’,不能就这么明明白白地摆着。”

赵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颤抖):“祝主任,这……这不好吧,要是被发现……”

祝利安(猛地拍桌,站起身来,眼神凶狠):“发现?只要你我不说,谁能发现?你别忘了,现在我是村委会主任,这煤矿我说了算!”

赵四被吓得一哆嗦,低下头,不敢再言语。祝利安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钞票,扔到赵四面前。

祝利安(语气缓和却又带着威胁):“只要你乖乖配合,好处少不了你的。不然,你知道后果。”

赵四犹豫片刻,缓缓伸出手,拿起了钱,轻轻地点了点头。

1995年,初春,砂厂筹备地

寒风依旧凛冽,砂厂的筹备地上一片忙碌景象。祝利安双手背在身后,在场地中来回踱步,身旁跟着几个手下。

祝利安(大声吩咐):“这砂厂要尽快开工,设备都给我盯紧了,别出岔子。”

手下甲(谄媚地笑着):“老大,您放心,都安排着呢。不过这资金方面,还得您再想想办法。”

祝利安(冷笑一声):“钱不是问题,我自有办法。”

随后,他转身朝着镇政府的方向走去。

1996年,秋末,镇政府办公室

镇政府办公室内,装修得略显陈旧。祝利安满脸堆笑地走进镇长办公室,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祝利安(热情洋溢):“王镇长,好久不见啊,一直想找机会来拜访您,这不,带了点小小心意。”

王镇长(坐在办公桌后,抬了抬眼,故作矜持):“祝主任,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这东西你拿回去。”

祝利安(将礼盒放在一旁,坐下身来):“王镇长,您看,咱翠峰村的煤矿和砂厂现在发展得不错,就是还缺些政策支持。您要是能帮衬帮衬,以后村里的发展肯定更好,到时候也少不了您的功劳啊。”

王镇长(沉默片刻,眼神在礼盒上停留了一下):“嗯……祝主任为村里发展操心,我也看在眼里。这样吧,我再研究研究,看看能给你们争取些什么。”

祝利安(心中暗喜,站起身来):“那就多谢王镇长了,您费心,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1997年,盛夏,煤矿财务室

财务室里,账本堆积如山。祝利安和赵四再次坐在桌前,面前的账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账目。

祝利安(指着账本上的一项):“这笔收入,给我挪到这个账户,做成其他支出。”

赵四(面露难色):“祝主任,这已经是第三次这么做了,风险太大了。”

祝利安(瞪了赵四一眼):“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你要是不想干,有的是人想干!”

赵四无奈,只能按照祝利安的要求,拿起笔开始涂改账目。

1998年,寒冬,砂厂办公室

砂厂办公室里,炉火正旺。祝利安和几个手下围坐在一起,讨论着下一步计划。

手下乙(有些担忧):“老大,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煤矿资产往自已兜里装,真的没问题吗?”

祝利安(满不在乎地靠在椅背上):“怕什么?那些村民懂什么?只要镇政府这边有人给我们撑腰,就翻不了天。”

手下们纷纷点头,对祝利安的话深信不疑。

1999年,暮春,镇政府会议室

镇政府会议室里,气氛热烈。祝利安正在汇报村里的发展情况,台下坐着各位领导。

祝利安(口若悬河):“在镇政府的大力支持下,我们村的煤矿和砂厂取得了巨大的发展,今年的产值预计能再翻一番。当然,这都离不开各位领导的关心和指导。”

领导们纷纷点头表示赞许。会议结束后,祝利安又和几位关键领导私下交谈了几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走出镇政府大楼,祝利安抬头望着天空,心中暗自得意。在他的操纵下,村办煤矿的资产已被他转移了四千余万元,砂厂也成为了他的摇钱树。而他与镇政府官员的勾结,让他的非法勾当愈发肆无忌惮。他以为,自已可以永远掌控这一切,却不知,正义的审判正在悄然逼近。

1999年底,寒冬深夜,张建军家,狭小昏暗的堂屋

屋外,凛冽寒风呼啸,如鬼哭狼嚎般拍打着窗户,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屋内,张建军家那盏昏黄的灯泡在寒风中摇曳,散发着微弱且不稳定的光,将屋内几个面容凝重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张建军,身材魁梧壮实,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岁月的痕迹,此刻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愤怒。他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身旁围坐着同村的李二柱、王麻子和赵婶。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纸张,还有一些偷拍的照片,这些都是他们收集来,用以揭露祝利安恶行的证据。

张建军(压低声音,语气坚定):“乡亲们,祝利安那家伙在咱村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贪污公款、强占土地,坏事做尽!咱不能再坐视不管,必须得把他扳倒!”

李二柱是个憨厚老实的中年汉子,闻言,他紧握着拳头,关节泛白,咬牙切齿地说:“建军,我早看那家伙不顺眼了!可他势力那么大,上头说不定还有人撑腰,咱能行吗?”

王麻子向来胆小怕事,听到这话,身子不自觉地缩了缩,声音颤抖着:“要不……咱再考虑考虑?万一被他知道了,咱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张建军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目光炯炯地扫视着众人:“还考虑啥?再等下去,咱村就被他祸害完了!证据都在这儿,咱只要把这些交给上面,他祝利安插翅也难飞!”

赵婶是个热心肠的老太太,她微微点头,赞同道:“建军说得对,咱不能怕他。我活了大半辈子,就看不惯这种欺负人的恶霸。”

接着,张建军拿起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祝利安和几个陌生人在煤矿办公室里举杯欢庆的画面,说道:“你们看,这是我上个月偷偷拍的。祝利安把村办煤矿私有化,这照片里的人估计就是帮他洗钱的。还有这些账本,上面清楚地记录着他贪污的款项。”

众人凑近仔细查看,脸上的愤怒愈发浓烈。李二柱气得脸通红,大声说道:“这简直就是明抢啊!咱村的煤矿,凭啥被他一个人霸占!”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刻意放轻脚步走动。但屋内众人沉浸在对祝利安罪行的讨论中,并未察觉。

张建军继续说道:“明天,我打算去县里找个靠谱的律师,咨询一下具体该怎么举报。大家还有啥想法,都说说。”

王麻子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建军,咱是不是得小心点,别被祝利安的人发现了。”

张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咱做事一向小心。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就一定能成功。”

而在屋外,祝利安的眼线刘三正猫着腰,紧贴在窗户边,耳朵努力地贴在窗纸上,试图听清屋内的每一句话。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心想:“哼,你们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敢跟祝老大作对,有你们好受的。”听完后,刘三轻手轻脚地离开,准备向祝利安汇报这一重要情况。

寒风如刀,在2000年2月的这个夜晚肆意刮过翠峰山庄。山庄隐匿于一片荒僻之地,周边树林在狂风中沙沙作响,似在低语着即将降临的厄运。昏黄且稀疏的灯光,艰难地穿透夜幕,却只能为这阴森之地徒增几分诡异。

张建军站在山庄门口,抬手看了看表,指针即将指向约定时刻。他身着一件黑色棉袄,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惕,却也饱含着对正义的执着。为了揭露祝利安的种种恶行,他毅然决然地应约前来,期望能在此获取更多关键证据。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却杂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打破了夜的死寂。数十个黑影如鬼魅般从山庄的各个角落、暗处迅速涌出,将张建军团团围住。他们手中的长刀在微弱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寒气逼人。

为首的正是曹天清,身形魁梧,满脸横肉,此刻他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仿佛眼前的张建军已是待宰羔羊。

曹天清(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嘲讽道):“张建军,你还真有种,敢一个人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弟兄们,给我上,往死里砍!”

话音刚落,众人便如饿狼般挥舞着长刀,朝着张建军疯狂扑去。张建军心中一紧,但多年在村子里摸爬滚打练就的果敢与勇毅,让他瞬间冷静下来。他迅速侧身,躲开了迎面而来的第一刀,顺势一脚踢向持刀者的小腹。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然而,敌人数量众多,包围圈不断缩小。张建军左挡右闪,拳脚并用,试图突出重围。他瞅准一个空隙,猛地发力,撞开了身旁的两人,朝着山庄外冲去。但曹天清早有防备,大喝一声,又有几人从前方拦住了他的去路。

张建军(怒目圆睁,对着曹天清吼道):“曹天清,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混蛋,迟早会遭到报应!”

曹天清(不屑地大笑):“报应?今天你就先尝尝我的报应!”说着,亲自挥舞着长刀,朝着张建军砍去。张建军连忙用手臂抵挡,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衣袖,在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战斗愈发激烈,张建军的体力逐渐不支,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但他依然没有放弃抵抗,每一次反击都拼尽全力。

又一名敌人冲了上来,张建军侧身躲过,却没注意到身后另一个人正举刀砍来。这一刀重重地砍在了他的背上,张建军双腿一软,单膝跪地。鲜血从他的伤口处不断涌出,很快浸湿了他的衣服。

曹天清见状,走上前去,一脚踢在张建军的胸口,将他踢倒在地。

曹天清(居高临下地看着张建军,得意洋洋):“哼,跟祝老大作对,你还嫩了点!”

张建军躺在地上,眼神却依然坚定,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曹天清啐了一口唾沫。

张建军(虚弱却坚定):“你们……别想……得逞……”

曹天清恼羞成怒,再次举起长刀,狠狠刺向张建军。随着一声惨叫,张建军的身体渐渐没了动静,鲜血在他身旁蔓延开来,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曹天清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对着手下一挥手。

曹天清(冷冷地):“把这里清理干净,别留下任何痕迹。”

众人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翠峰山庄门口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场血腥的杀戮从未发生过,唯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诉说着这里刚刚经历的恐怖一幕 。

2002年的一个清晨,阳光本应洒满翠峰镇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在镇郊的黑煤窑,却被阴霾与恐惧所笼罩。

祝利安的得力手下赵虎,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喽啰,气势汹汹地闯进了王老板的煤窑。王老板正在指挥工人作业,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赵虎(大摇大摆地走上前,一脚踢翻旁边的工具):“王老板,好久不见啊,该交保护费了吧!”

王老板(满脸堆笑,试图拖延):“虎哥,您看,最近煤价下跌,生意实在不好做,能不能宽限几天?”

赵虎(脸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哼,少废话!今天必须交,不然有你好看的!”

王老板还想再求情,赵虎一挥手,手下们立刻冲向煤窑的设备。他们拿起铁棍,疯狂地砸向那些采煤机器,“砰砰”的声音在煤窑里回荡。工人们吓得四处逃窜,王老板想要阻拦,却被两个喽啰死死抓住。

赵虎(走到王老板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敢违抗我们,这就是下场!今天要是不交出钱,不光砸设备,还要砸断你的腿!”

王老板无奈之下,只能颤抖着拿出自已的积蓄,交给赵虎。赵虎数了数钱,满意地冷笑一声,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村庄街道的肆意横行

午后,翠峰镇的村庄街道上,村民们正各自忙碌着。李大爷刚从集市买完东西回来,手里提着菜,慢悠悠地走着。

突然,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般驶来,在李大爷面前猛地停下。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正是祝利安组织的成员。

年轻人甲(故意找茬):“老头,走路不长眼啊,差点撞着我们!”

李大爷(一脸无辜):“小伙子,明明是你们开得太快了……”

话还没说完,年轻人乙冲上来,一把夺过李大爷手里的菜,扔到地上,还踩了几脚。

年轻人乙(恶狠狠地):“你还敢顶嘴?”

李大爷气愤不已,想要理论,却被年轻人甲一拳打倒在地。周围的村民们敢怒不敢言,只能远远地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在街道上肆意大笑,又大摇大摆地走向旁边的商店,强行拿走了一些烟酒,店主也只能默默忍受。

村民家中的恐怖囚禁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在村子的一角,刘大哥家却传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刘大哥因为拒绝参与祝利安组织的非法勾当,被他们盯上了。深夜,一群人翻墙进入刘大哥家,将他从床上拖了起来。

刘大哥(惊恐地挣扎):“你们要干什么?”

带头的孙麻子(冷笑着):“你小子不识好歹,今晚就给你点教训!”

他们把刘大哥绑在椅子上,开始对他进行殴打。刘大哥的妻子和孩子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哭着求饶。

刘大哥妻子(哭喊道):“求求你们,别打了,放过我们吧!”

孙麻子(不为所动):“只要你男人答应跟我们干,就放了他,不然,有他好受的!”

刘大哥咬紧牙关,坚决不答应。这群人便继续折磨他,整个夜晚,刘大哥家都被恐惧和绝望所笼罩。而在翠峰镇的其他地方,类似的场景也在不断上演。祝利安的组织就像一个毒瘤,深深地扎根在这片土地上,让村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直到正义的曙光最终到来。

2004年2月的一个清晨,凛冽的寒风呼啸着掠过翠峰镇,吹得镇政府门前的旗帜猎猎作响。然而,这肃杀的寒意丝毫未能影响祝利安此刻澎湃的心情。

镇政府那略显陈旧的会议室里,气氛却因祝利安的到来而变得格外诡异。他身着一身崭新的制服,尽管尺码稍显紧绷,却依然难掩其志得意满的神色。此刻,他正站在会议桌的首位,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祝利安(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弟兄们,今天对咱们来说可是个大喜的日子!从现在起,咱就是有官方身份的人了,往后行事可得更有‘规矩’。”

底下的手下们听闻,纷纷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你一言我一语地奉承起来。

曹天清(满脸堆笑,竖起大拇指):“老大,这全是您的本事!以后咱在这翠峰镇,那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了!”

祝利安听了,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随后猛地一拍桌子,表情瞬间变得严肃。

祝利安(扫视众人,眼神中透着狠厉):“笑归笑,都给我听好了!接下来,咱们要把自已人都安排进监察大队。天清,你负责挑几个机灵点、能打的兄弟,尽快熟悉矿产监察的流程,别让人看出破绽。”

曹天清连忙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曹天清(恭敬地):“老大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打算把铁蛋、二虎他们都安排进去,这些人都是咱们的得力干将,绝对靠得住。”

祝利安微微点头,又看向一旁的祝利新。

祝利安(沉声道):“利新,你脑子活泛,负责和镇里其他部门搞好关系,尤其是那些能管着咱们的领导。该送的礼别吝啬,该打点的地方别落下,务必让咱们在这官场里站稳脚跟。”

祝利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露出一丝阴笑。

祝利新(胸有成竹地):“老大,您就瞧好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几份厚礼,这两天就去拜访几位关键人物。凭咱们的手段,肯定能把他们都‘搞定’。”

接着,祝利安又将目光转向了田玉保。

祝利安(冷冷地):“玉保,你带着剩下的兄弟,继续盯着那些黑煤窑和砂厂。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敢不听咱们的话,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过,做事别太张扬,别给咱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田玉保咧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一笑。

田玉保(恶狠狠地):“老大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那些矿主要是敢不听话,我就砸了他们的场子,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祝利安满意地看着众人,点了点头。

祝利安(总结道):“弟兄们,咱们现在已经站在了一个新的起点上。往后,翠峰镇的矿产资源都得由咱们说了算!大家都给我好好干,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要是谁敢坏了咱们的大事,可别怪我祝利安不客气!”

众人齐声高呼:“是,老大!”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黑暗风暴即将在翠峰镇降临。

在这个看似普通的政府办公室里,祝利安正有条不紊地编织着他的罪恶之网,企图将整个翠峰镇的矿产资源都纳入自已的掌控之中。而他那逐渐膨胀的野心,也将在权力的腐蚀下,变得愈发疯狂和不可收拾。

2004年5月,晋中市公安局会议室

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晋中市公安局局长赵刚面色凝重,坐在会议桌首位,他的手指在堆满桌面的翠峰镇犯罪举报材料上缓缓划过,每一页都承载着百姓的血泪控诉,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敲打着他的内心。

赵刚(抬起头,目光扫视众人,声音低沉却有力):“看看这些材料,翠峰镇已经被祝利安这个黑恶团伙搞得乌烟瘴气!百姓生活在恐惧之中,我们作为警察,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副局长王强皱着眉头,接过话茬:“局长,祝利安团伙在翠峰镇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甚至渗透到了一些基层部门,要彻底铲除他们,难度不小。”

赵刚用力一拍桌子:“再难也要干!这是我们的职责,是为了给翠峰镇的百姓一个交代!”

随后,赵刚的目光落在了刑警大队队长李强身上。李强,一位经验丰富、智勇双全的警探,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果敢。

赵刚(语气信任):“李强,我决定成立专案组,由你来担任组长,负责调查祝利安团伙。你有信心吗?”

李强“唰”地站起身,身姿挺拔,眼神中燃烧着斗志:“局长,保证完成任务!绝不辜负组织的信任和百姓的期望!”

紧接着,李强召集专案组组员围坐在会议桌旁。组员们来自不同的部门,有经验丰富的老刑警,也有思维敏捷的年轻干警,但此刻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同样的使命感。

李强(将一份份材料分发下去):“同志们,咱们先仔细分析案情。从这些举报材料来看,祝利安团伙通过贿选掌控翠峰村基层政权,利用职务之便疯狂敛财,涉及煤矿、砂厂等多个产业,还实施了大量的暴力犯罪,敲诈勒索、寻衅滋事、非法拘禁……无所不为。”

老刑警张大山点了点头,说道:“他们在翠峰镇已经形成了一股黑恶势力,称霸一方。而且据我了解,他们内部组织严密,还有一些眼线分布在各处,这给我们的调查增加了不少难度。”

年轻干警林晓推了推眼镜,补充道:“我觉得我们可以从他们的经济往来入手,追踪资金流向,寻找犯罪证据。还有,那些被他们欺压的百姓,肯定掌握着不少线索,只要能让他们开口,对我们的调查会有很大帮助。”

李强听着组员们的发言,不时点头表示赞同。经过一番热烈的讨论,专案组初步制定了调查计划:一方面,从经济领域入手,秘密调查祝利安团伙的资金来源和去向;另一方面,深入翠峰村,与村民接触,收集他们的犯罪证据。

2004年6月,翠峰村

翠峰村,这个表面看似平静的村庄,实则暗藏汹涌。李强带领着组员们乔装成商人、工人,陆续进入村子。李强扮成一位前来考察投资的商人,身着西装,手提公文包,眼神中透着精明。组员张大山和林晓则扮成工人,跟着李强一同行动。

他们首先来到了村里的集市,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村民们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警惕。李强在一个摊位前停下,拿起一件农具,看似随意地和摊主攀谈起来。

李强(笑着):“老乡,你们这村子看起来挺不错啊,我想在这儿投资办个厂,不知道情况咋样?”

摊主看了看李强,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小声说道:“老板,你要是真来投资,可得小心点。这村里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管的。”

李强心中一动,继续问道:“哦?能有啥事儿?你给我说说,我也好有个准备。”

摊主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你没听说过祝利安吗?他在村里一手遮天,啥事都得听他的。要是你投资的事儿不经过他,怕是办不成。”

李强点了点头,装作不在意地说:“原来是这样,谢了啊,老乡。”

离开摊位后,李强和组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继续在村里走访。他们来到了一位叫王大爷的村民家中。王大爷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看到几个陌生人进来,眼神中露出一丝紧张。

李强(微笑着,语气诚恳):“大爷,我们是从城里来的,想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听说您在这儿住了大半辈子,对村里的事儿肯定清楚。”

王大爷(叹了口气):“唉,小伙子,有些事儿我不敢说啊。祝利安那帮人太狠了,要是知道我说了啥,我这一家老小可就遭殃了。”

李强坐到王大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爷,您放心,我们是警察,这次来就是为了收拾祝利安他们的。您要是有啥线索,一定要告诉我们,这也是为了咱翠峰村能好起来啊。”

王大爷看着李强坚定的眼神,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口:“好吧,小伙子。我跟你们说,去年我家的地被祝利安强行占了,说是要开发啥项目,一分钱补偿都没给。我去找他理论,还被他的手下打了一顿。”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李强警觉地站起身,冲组员们使了个眼色,然后迅速追了出去。但那个人影跑得极快,很快消失在了小巷深处。

李强(皱着眉头):“看来我们的行动引起了祝利安手下的怀疑。大家小心点,接下来的调查可能会更加困难。”

张大山(握紧拳头):“不管多困难,我们都要把这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林晓(点头):“对,不能让他们再逍遥法外了。”

尽管遭遇了挫折,但李强和组员们并没有气馁。他们深知,这场与黑恶势力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前方还有更艰难的挑战在等着他们。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肩负着正义的使命,怀揣着为百姓讨回公道的决心。在翠峰村这片土地上,一场正义与邪恶的交锋正悄然展开……

烈日高悬,2004年7月的酷热笼罩着晋中市灵石县翠峰镇。黑煤窑附近的小路崎岖而寂静,唯有远处煤窑传来的机器轰鸣声,打破这燥热午后的沉闷。

李强带领着专案组的几名成员,正沿着这条小路悄然前行。他们身着便衣,眼神却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每个人心中都清楚,这次对黑煤窑敲诈案的调查,是撕开祝利安黑恶势力犯罪网络的关键突破口。

“大家注意,保持警惕,咱们已经接近目标区域了。”李强压低声音,通过对讲机向组员们叮嘱道。他的额头布满细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领。

就在他们即将靠近黑煤窑时,路边的灌木丛中突然窜出几个身影。为首的是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警觉。他身后跟着四五个手持棍棒的手下,将李强等人的去路拦得严严实实。

“你们几个,来这儿干啥?”为首男子大声喝问道,目光在李强等人身上来回扫视。

李强心中一紧,意识到行踪已经暴露。他迅速给组员们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镇定。然后,他向前迈了一步,努力让自已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而坚定。

“我们是来谈生意的,听说这儿有煤卖,过来看看。”李强说道,试图用事先准备好的借口稳住对方。

“谈生意?”男子冷笑一声,“哼,这地方可不是你们随便能来的。识相的,赶紧滚!”说着,他手中的棍棒用力地在地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意图威慑李强等人。

李强知道,不能再继续伪装下去了。他缓缓从怀中掏出警察证,高高举起,大声说道:“我们是警察,正在执行公务,请你们配合调查!”

组员们也纷纷掏出证件,表明身份。阳光照在警察证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警察?”男子显然有些意外,但很快,他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嚣张的神色,“警察又怎么样?在这翠峰镇,还轮不到你们撒野!兄弟们,给我拦住他们,别让他们靠近煤窑一步!”

话音刚落,男子和他的手下挥舞着棍棒,朝着李强等人冲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危险的气息,一场激烈的冲突一触即发。

李强迅速做出反应,他侧身闪过冲在最前面的一名歹徒的攻击,同时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对方踢倒在地。其他组员也不甘示弱,纷纷施展拳脚,与歹徒展开搏斗。

小路狭窄,双方的战斗显得格外激烈。棍棒击打在身体上的闷响声、人们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一名组员在躲避攻击时,不小心摔倒在地,一名歹徒趁机举起棍棒,狠狠砸下。李强见状,心急如焚,他不顾自身安危,飞身扑向那名歹徒,用身体护住了组员。棍棒重重地落在李强的背上,他闷哼一声,剧痛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反手抓住歹徒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歹徒的手腕脱臼,棍棒掉落在地。

另一名组员则与一名身材高大的歹徒陷入僵持。歹徒力大无穷,几次差点将组员摔倒。组员灵机一动,他佯装不敌,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突然发力,一个箭步冲向歹徒,用肩膀狠狠地撞向对方的腹部。歹徒猝不及防,向后踉跄了几步,失去了平衡。组员趁机跟上,一个勾拳打在歹徒的下巴上,歹徒应声倒地,昏迷不醒。

战斗仍在继续,李强等人虽然人数不占优势,但凭借着过硬的身体素质和丰富的战斗经验,逐渐占据了上风。然而,祝利安的手下们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们仿佛被某种疯狂的力量驱使着,不顾一切地继续攻击。

就在这时,李强发现为首的那名男子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绕到了他们的身后,正准备从背后偷袭。李强大喊一声:“小心后面!”同时转身,准备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

那名男子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李强的头部砸了下来。李强来不及躲避,他只能用手臂护住头部。棍棒重重地打在他的手臂上,他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手臂瞬间失去了知觉。但李强并没有放弃,他强忍着疼痛,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手枪,指向男子。

“都给我住手!再动我就开枪了!”李强大声喊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子被李强手中的枪吓住了,他愣在原地,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其他歹徒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妨碍公务罪,现在,都给我老实点,双手抱头,蹲下!”李强喘着粗气,命令道。

在李强的威慑下,祝利安的手下们不得不乖乖放下手中的棍棒,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但此时,他们已经无力反抗。

李强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虽然这次冲突暂时取得了胜利,但与祝利安黑恶势力的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不过,这一次的交锋,让他更加坚定了彻底铲除这股黑恶势力的决心。

随着警笛声由远及近,支援的警力赶到了现场。他们迅速将歹徒们带上警车,押回警局。李强和组员们相互搀扶着,看着警车远去的背影,他们知道,正义的天平正在缓缓向他们倾斜,而祝利安的末日,已经不远了。

2024年8月,专案组经过长时间的艰苦侦查,终于锁定了祝利安情妇林晓的住所。这是一个位于城郊的高档别墅区,周围环境优美且相对安静,为祝利安的秘密活动提供了一定的隐蔽性。专案组通过对祝利安及其身边人的通信记录、资金流向和日常行踪的深入分析,发现林晓的住所频繁有祝利安的身影出现,且有大量不明来源的资金流入该住所,种种迹象表明,这里极有可能隐藏着祝利安犯罪的关键证据。

在确定目标后,专案组迅速制定了详细的突击行动计划。组长李强亲自指挥,对参与行动的警员进行了明确的分工,包括突击组、警戒组、搜查组等。行动前,警员们进行了充分的准备,配备了先进的侦查设备和武器,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况。为了确保行动的保密性和突然性,专案组还对周边环境进行了细致的勘察,制定了多条进入和撤离路线。

深夜,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寂静之中,专案组的警员们如鬼魅般悄悄地靠近林晓的住所。突击组的队员们迅速控制了别墅的各个出入口,警戒组则在周围设置了警戒线,防止有人逃脱或干扰行动。随着李强一声令下,搜查组的警员们迅速破门而入。林晓和屋内的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屋内的人试图反抗,祝利安的几名手下企图冲过去抢夺警员手中的武器,但被训练有素的突击队员迅速制服。林晓则躲在卧室的角落里,惊恐地尖叫着,试图阻止警员们的搜查。然而,专案组的警员们不为所动,继续有条不紊地对各个房间进行仔细搜查。

在搜查过程中,一名经验丰富的警员在林晓卧室的一幅油画后面发现了一个暗格。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暗格时,几本厚厚的账本和一沓文件出现在眼前。账本上详细记录了祝利安多年来通过承揽工程、开办砂厂、敲诈勒索黑煤窑矿主等手段获取的巨额非法收入,以及向相关官员行贿的记录。文件中则包含了祝利安组织黑社会性质组织的详细计划、成员名单和犯罪活动的证据。

李强接过账本和文件,仔细翻阅后,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知道,这些证据足以将祝利安及其犯罪团伙一网打尽。随后,专案组的警员们将林晓和屋内的其他人全部带回警局进行进一步审讯。这次突击行动的成功,为整个案件的侦破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也为最终将祝利安及其团伙送上审判席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祝利安位于翠峰镇郊外的豪华别墅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别墅占地广阔,欧式风格的建筑在月光下投下阴森的影子。四周高墙环绕,墙顶的铁丝网闪烁着寒光,门口的保安亭里,保安正打着盹。

突然,几道黑影敏捷地翻过围墙,落地无声。他们是警方突击小队,身着黑色特战服,脸上涂着迷彩,行动如鬼魅般迅速。为首的队长李明打了个手势,队员们瞬间散开,悄无声息地向别墅主楼靠近。

来到别墅门口,一名队员从腰间掏出特制工具,轻轻插入锁孔,手法娴熟地摆弄几下,门锁“咔哒”一声打开。队员们鱼贯而入,迅速控制了一楼的各个房间。

与此同时,李明带领另一组队员顺着楼梯冲向二楼。祝利安的主卧在走廊尽头,房门紧闭。李明做了个准备突击的手势,队员们迅速站定位置,枪口对准房门。李明一脚踹开房门,大声喊道:“警察!不许动!”

祝利安从睡梦中惊醒,刺眼的手电筒光让他睁不开眼。他惊恐地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大脑一片空白。身旁的妻子尖叫起来,被两名女警迅速控制住。

“祝利安,你被捕了!”李明走上前,一把将祝利安从床上拽起,冰冷的手铐瞬间铐住他的手腕。祝利安在地,嘴里喃喃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几乎在同一时刻,位于翠峰镇中心的矿产资源监察大队大楼前,警灯闪烁。数十名警察迅速下车,分成多个小组,分别冲向大楼的各个入口。

祝利安的办公室在顶层。一组警察乘坐电梯直上,另一组则沿着楼梯快速攀爬,以防电梯故障或被人控制。

电梯门在顶层缓缓打开,警察们迅速冲了出去,枪口对准走廊两侧。办公室门口,两名守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警察用枪抵住脑袋,按在墙上。

“开门!”带队的警察低声命令。守卫颤抖着打开办公室门,警察们一拥而入。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几个祝利安的亲信正在通宵打牌。看到警察冲进来,他们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扑克牌散落一地。

“都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警察们大声呵斥。这些人乖乖照做,不敢有丝毫反抗。

在办公室的保险柜前,技术警察迅速开始破解密码。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保险柜门打开,里面堆满了各种文件和现金,这些都是祝利安犯罪的铁证。

在翠峰镇的其他角落,收网行动也在同步进行。

在镇西的一个废弃仓库,这里是祝利安团伙藏匿枪支弹药的据点。警方的特种部队乘坐直升机悄然降落在仓库附近。队员们迅速包围仓库,然后发起突袭。仓库内的几名团伙成员还在熟睡,被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惊醒。他们试图反抗,但面对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转眼间,所有成员都被制服,仓库里的枪支弹药被一一收缴。

镇东的一家地下赌场里,赌徒们正在疯狂下注。突然,赌场的大门被撞开,警察们冲了进来。“警察临检,所有人不许动!”赌徒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但很快被警察控制住。赌场老板是祝利安团伙的一员,他试图从后门逃跑,却被守在那里的警察逮个正着。

在翠峰镇的大街小巷,警笛声此起彼伏。这一夜,祝利安黑恶势力团伙的各个据点被一一拔除,曾经横行乡里的恶霸们纷纷落入法网。随着黎明的曙光洒在翠峰镇,这场惊心动魄的全面收网行动圆满结束,翠峰镇即将迎来新的安宁。

2005年3月,晋中市中级人民法院的法庭内气氛凝重而庄严,旁听席上座无虚席。人们的目光聚焦在被告席上,祝利安及其团伙成员耷拉着脑袋,曾经的嚣张跋扈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沮丧与绝望。他们身着囚服,身形佝偻,在铁一般的证据与法律的威严下,彻底没了气焰 。

法官身着黑色法袍,端坐在审判席上,神情肃穆。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法庭,拿起判决书,声音洪亮而清晰地宣读起来。

法官:“被告人祝利安,长期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通过贿选把持基层政权,利用职务之便侵吞村集体资产,数额特别巨大;授意团伙成员实施故意伤害、寻衅滋事、敲诈勒索、非法拘禁、诈骗等一系列违法犯罪活动,严重破坏了当地的经济、社会生活秩序……”

每一项罪行的宣读,都如同一记重锤,敲打着祝利安等人的内心。受害者家属们坐在前排,有的人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多年积压的痛苦与委屈终于得以宣泄的泪水;有的人紧握拳头,脸上满是愤怒与解恨的神情。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相关条款,判决如下:被告人祝利安犯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二十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五百万元……”法官的声音在法庭内回荡。

随着法官对每一名团伙成员的判决逐一宣读,旁听席上不时传来轻微的抽泣声与压抑的欢呼声。这是正义的裁决,是法律对罪恶的有力回应。祝利安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仍无法接受这已然注定的结局。而他身旁的团伙成员,有的默默流泪,有的咬牙切齿,却都无力改变命运的审判。

2005年5月,温暖的阳光洒满翠峰村的每一条街道。曾经笼罩在村子上空的阴霾已彻底散去,村民们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那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笑容。

街道上,孩子们欢快地奔跑嬉戏,笑声回荡在村子的每个角落。老人们坐在门口,悠闲地晒着太阳,唠着家常,谈论着村子的新变化。曾经被祝利安团伙霸占的村办煤矿和砂厂,如今已重新回到村集体手中。新当选的村委会成员们积极奔走,四处招商引资,与外地的企业洽谈合作,努力盘活村里的经济。

在村头的公告栏前,围满了村民。村主任站在公告栏旁,指着上面的发展规划图,兴奋地向大家介绍着。

村主任:“乡亲们,咱们村接下来要大力发展特色农业,引进先进的种植技术,种上适合咱这儿土壤的经济作物。另外,咱们还打算把村后的那片荒地开发出来,建成一个生态旅游区,到时候肯定能吸引不少游客来!”

村民们听着,纷纷点头称赞,眼中充满了憧憬。一位大爷笑着说:“这下可好了,自从那伙坏人被抓了,咱村又有盼头了。咱跟着村委会好好干,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田间地头,村民们正忙碌地劳作着。他们播下的不仅是农作物的种子,更是对美好生活的期盼。远处,新修建的公路蜿蜒伸向远方,为村子与外界的交流搭建了便捷的通道。路边的树木郁郁葱葱,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翠峰村的新生而欢呼。

在村子中心的广场上,一群年轻人正在讨论着如何利用互联网将村里的农产品推广出去。他们充满活力与热情,为村子的发展注入了新的动力。曾经被黑恶势力压制的创业热情,如今如星星之火,在翠峰村熊熊燃烧起来 。

翠峰村,这个饱经沧桑的村庄,在经历了黑暗之后,终于迎来了黎明的曙光。在法律的庇护下,在新的村委会带领下,正一步步走向繁荣与昌盛,续写着属于自已的美好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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