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片世外桃源,然而,他们越是深入了解和感受到这一点,心里越是不安。他们不由自主的慢慢地喜欢甚至爱上灵安岛的一切,而在适应过程中却始终清醒着,这里正发生着某些微妙的变化,感受到的趋势是如此的快。除了对这方面的担忧,就对身边即已存在的事物的接触和认识,又与自己的思想认识相结合,已明显感受到自身与此的差距,融入还有相当的差距,触手可及的遥远。更痛苦的是,认清到这点的现实存在而又与实际的处境需要反反复复,处于矛盾心理中根本不能自拔。总有一刻,当陷入矛盾中濒临崩溃的边缘上的那一刻,终将爆发性的选择一面,从中解脱,而不至于时间过晚,陷入另一无可挽救的地步。如此的坚定后无论任何的一切。从他们身上,钟婉婷亲身感受到了外界事物的难能可贵的存在,这让她感觉到那么的新鲜,意外,有一点的吃惊。对他们的赏识之余,也为他们所感染,为他们所思考的而深思起来,这确实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这一夜,黄世宪回来,钟婉婷便与他们来家之事告之于他。钟婉婷说:“宪,今天中午家里来了一群意外的客人。”黄世宪忙问:“客人?谁会这么让夫人意想不到?”钟婉婷说:“说来你不要惊吓,他们是外面来的人。他们并没有恶意,他们言行举止中流露出一点与众不同,知书达理,宁儿和心儿和他们很处得来,我也很是赏识他们。”如今时刻既然有外人造访,但依夫人所说且能消除他疑虑,作为丈夫,又身为威,怎不知道夫人另有话说,于是便问:“有什么事吗?夫人一定有话要与我说。”钟婉婷说:“谢谢夫君知心和体怀。我要说的是他们都是孩子,刚来离岛也不很熟悉,他们也无意闯入,是我叫他们进家里来的。虽然和他们只是短短的接触,但也发现他们身上有的东西不仅值得学习,还更让人深思。”黄世宪说:“夫人说的可是黄小凤和赵青青他们?”钟婉婷说:“上次是看过她们表演的,当时眼前一亮。如今我在想,祖先从苦难中走出,后又来到这座岛,开创与发展至现如今繁荣,到我们的手上却是危在旦夕,告诉我是有这样严重吗?艰难困苦和祖先比较起来,我们有何脸面?”钟婉婷的这几问直叫邹眉头,黄世宪注视着钟婉婷,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说:“我们自己做着我们所不愿看到的,不是我们情愿的又不由我们自主。我们正是在为这事着手解决着。”钟婉婷说:“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何况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也很久没有出去走走了,这样,我们先去江相家,聊上一会儿把他们也约上,去领事家坐一坐,怎么样?”黄世宪说:“心里有愧啊,自己所做的而不能做好,更让你们操心了。”钟婉婷说:“宪不要往心里去,婉婷冒昧了。这也差一点要忘了的,邻里好友相互走动走动,多少还是好的。”
黄世宪一家人都出来,来到江伯僚家。宁儿和心儿一到江伯僚家就和他们的双胞胎女儿欢快的玩闹起来,大人们站一旁看着,寒暄了一会儿,也就放心让他们在一边玩,聊起事来。张因说:“听说前几天有两个姑娘表演节目,一个叫黄小凤,另一个赵青青,小小年纪,她们的舞跳的很好。那以为天气不好,没去看,小芳他们在最后都还造出雪来,后面天气变得异常的好起来。现在好夜晚,吹着海风,大伙儿又在一块,真不错哦。”钟婉婷说:“还真别说,今天我就见到这群孩子,不知道他们今天怎么去到我家那,我看见了当然叫他们进来坐了。我们家两个都很喜欢他们,年轻人,真的很不错。”张因说:“还这样啊!他们也是外面来的,这一次走近我们的生活中来了。”黄世宪说:“在这一边远处的海面上,两艘船上全是满满的。黄小凤他们,看样子是在另一头上岛来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上来的。那一头也是因为悬崖,保留下一片原始的土地,当婉婷跟我说起他们来家里时,我当时还愣了一会儿。”江伯僚说:“这一事倒是快忘掉了,在这后方又突然出来陈天元一队的人来,两件比较起来看,即使还弄不清什么联系,但这一个提醒可是够深刻的,接下来有必要采取些措施防范一下。”钟婉婷说:“江帛,这一个事我没也刚想说起,只不过我在想,赵秉宗领着那么多人来,一来就发生变故,在海上漂泊着不能动弹,虽然我们的人给他们补给和医疗卫生的帮助,但这么大一帮子的人,时间久了,心理上的变化又是不得不引起我们重视的。这一次他们的人上岛来,时间上给了一个提醒,如果这是一次试探的话,那要等到失控后后果就不堪设想。”江伯僚说:“这事倒是说的重要。那现在也还早,我们再去木子家坐一坐?”钟婉婷说:“事情随时有可能变化,时间很急,玄佩一回来我就说起我们几家子坐下来好好聊一聊,能说成什么也是最好的。只不过难为你们了,白天为这些事忙个不停,晚上回来说是聊天又还是说起这些来。”江伯僚说:“这倒是我们有愧,出现这样的局面,让许多的人都开始操心起来,在这里要向夫人们陪个不是。”张因说:“这都是大家能尽力要尽力的。现在时间还早,我们都赶紧过去吧。”在一边玩耍的孩子们,听说要去李叔叔家,马上想到大他们一轮生肖的李哥哥,也是高兴让他来哄的,这样两家人也都一起去李为源家。
李为源回到家也是被夫人王芬芬问起,脑海里都是件件事,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摇摇头不想谈起,不想才不多一会儿,黄世宪和江伯僚竟然连同一家人一起都来到家,手忙脚乱一番才招待下来。王芬芬说:“好啊,大家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了,从来都没有像这样热闹过,今晚我们要畅谈,可以约定下来,以后有机会都像现在这样。”张因说:“真应该轮流下来,只不过我们的另一个都是比我们有更大的事,今天我们来啊,也是要聊一聊近来岛上的事的。”王芬芬说:“现在满脑子都是,每时每刻都是,都快成心里一道坎了。”钟婉婷说:“发生这么大的事,全岛的注意力都集中关注,每一个人也都想为此努力。”王芬芬说:“刚也问着他,哪想到他这会儿想着都没头绪了,一句也不想说起来。”李为源说:“这个也不是,现在想起来,我看是人们的主观意向主要往两个不同方向集中了,这还又是有冲突的。既然这么多人在一起,选择不一样的方向,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要怎样去平衡?”钟婉婷说:“我这样觉得,如果起初谦让是见识之举,成为一种美德,但这样一直下去的话,什么时候,演变成一种趋势,其中有多少人是为之所绑架的?防范于未然,问题应在成为问题或有影响之前得到解决才是,所以我觉得这一次我们是做的不够的。”黄世宪说:“婉婷刚还跟我说起一件事,赵秉宗他们拖家带口的都有来到灵安岛,漂泊停泊在海上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些人群中每一个人的心理我们是不是要重视起来,现在对他们掌握的还不多。”王芬芬说:“这个不应该放松,陈天元出现在我们的原始后方,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江伯僚说:“其实安置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我现在着手当中,现在一个小麻烦是杜少冲不愿见我,跟他提起会见赵秉宗还没很好办法说起。”
正当焦头烂耳时,院外突然传来孩子们的惊叫声,大人们马上冲了出去。看到孩子们没事,李为源急切的问李中成:“中成,弟弟妹妹们要好好照顾,刚才发生什么事了?”黄梦宁赶紧说道:“叔叔,哥哥很照顾我们,陪我们玩。刚才那是我们突然看到了东西。”钟婉婷缓和的语气问道:“宁儿,跟叔叔阿姨和爸爸妈妈说一下你们看到了什么?”黄梦宁说:“妈妈,刚才我们玩的时候,突然天空有闪光,很奇怪的那种。”钟婉婷又问道:“闪光很亮吗?刚才我们在屋里也没有看到窗户闪光啊。”黄梦宁说:“不是很强烈的那种,也不是很大一块,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突然看到很吃惊忍不住就叫了起来。”钟婉婷说:“这样啊,那好吧,时间也晚了,妈妈带你们先回家,你们早点睡怎么样?”黄梦宁说:“刚才我们也是坐在这里看星星,其实前面看到你们在说着事怕打扰你们没进去。”大人们都笑了起来,王芬芬说:“孩子们真懂事,是也要早点睡,孩子们,很乖哦。”孩子们赶紧说谢谢,再一一告别起来,钟婉婷和张因各自领着孩子回家。
大人们明白,如果孩子们说的是事实的话,这对灵安岛来说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也许生态环境开始发生变化,灵安岛的整个大环境开始出现恶化的预兆;也许是灵安岛上存在什么,表现出这一情况来;也许遭到了破坏或者攻击,在岛内的某个角落上开始,或者外来力量正在尝试冲破屏障;也许……钟婉婷,王芬芬和张因明白,他们要对这一情况搞清楚,这是一件很重要的大事。家庭的聚会很快散去。
小凤他们从钟婉婷家出来后,也是漫无目的的闲走,一路上的见闻不少。当他们想起为老太奶奶祭祀灵安岛当作特别的时候,亲眼所见重塑的虚拟世界,一下子把他们的迷惑解决了不少。原来,灵安岛上没有庙宇,没有殿堂,当有人为自己的行为有所怀疑的时候,进入到重塑的虚拟的同样现实世界中,更切实的找到自己对现实世界的不同角度的看法,如梦境中现实一般,心里的因由不用在现实中找到结果,现实世界便少一份代价。这里的人络绎不绝,他们明白这是在一个非常的时期,所有人当为个人时,也为一个凡人。
对力量的运用,在他们脑海中的知识中重新定义,烙下深深印迹。就在一游戏当中,
这天晚上小芳他们回来,听得他们的所见所闻,不是一个走马观花心思,无不大惊失色。小芳失言了,说:“你们知道并掌握的越多,我们却更为之担忧。”这番话一出,大伙儿惊愕不解,但不久无不明白的了,顿时把他们心中积存的疑惑释放出来。张武强说:“原来了,一直存在的对于我们没有一点实质性的感觉无不是多心。如今把话儿说开,自和你们在一起的第一天起,你们所让我们接触的都是有选择的,尤其在文艺表演上,你们不想说那么多,我们已经被彻底试探。究竟为什么?我们已经毫无保留了,明明让我们对这里要有一个新的认识,接受并融入到这儿来,你们却对我们隐瞒而有所保留。”小芳自知刚才一番失言,但事已推明,何不借此说个明了,便很快镇定下来,问道:“此话只老张一人一直所想说?”一个一个的把他们看过去,他们便是眼神,眨眼或是点头示意,陈文说:“请你们不要见怪,这确实如我们心中一问。”小芳泰然自若,说道:“不错。”刘明民,孙京兵和何子山多有劝意,还未来得及开口,小芳对他们说:“自始我意,请让我一个人与他们说吧。”三人便不语,全由她去。小芳上前,说:“这话也不假,不用多说。既然提及,一说了了。”小凤说:“只因我们一直说要回家?”小芳说:“事情并不如此简单,我们也苦衷好难用心。就单说你们回家这事,并不是说有了一艘船便能过海回到你们的家,想要出外面去可要涉及繁琐。并不是我们拖延时间,时机不成熟,你们准备好一切都不可能出去的。而我们的迟迟不为,更是对于你们的考虑,可想而之你们的与众不同。一切皆有可能,不确定超越我们所能想,我们还未有结果,却又陷入深度矛盾之中了。你们要出去如恒念般的,也许永远不可能,但也许,也不出几日。你们可曾想过,你们如果能出去,这里对你们的影响又会对外面带来怎样的影响,如果改变了外面的世界又反作用于灵安岛,又会带来什么影响?我们到目前为止都不能做出充分的考率,担心你们的离去所涉及到的不确定的各方面,不得不对你们有所保留。也许你们的到来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大家却要为此做出正确的事。但你们的已然到来,对于你们来说全当是一次旅行,是最好不过的降之最低的情况了。而如果你们出不去,一直以来的对你们的保留与限制,白白的让你们耗到老,即使回去了还有意义吗?你们再次又有刚来灵安岛时的困惑,生活于你们究竟意味着什么?若又是在老了的某个时间你们决定留下来了,时间却不允许了,再问生活对你们还能意味着什么?失去的不只是时光,这样完全是对你们的悲哀,而我们为你们犯下这样的罪行,郁郁终生中也如你们。”小芳一席话,个个沉默不语。
话已再明白不过来了,各各如所想已心里不是滋味了,奈小凤他们心里只一思,许久,云雪说:“这是因为对我们的不信任?对于这里的一切,都会是深藏于我们心底最深处的一生的秘密,我们在这里拥有过的会更让自己懂得我们的世界与自己所意蕴着的一切。”小芳说:“不知不觉中而又不知所措的事情时有发生,在那无形的不可抗拒的强大面前,事情由不得你们,就如此时我们已经身不由己。”赵飞说:“这次对于我们已经不只是一次旅行了,难道我们真的要做出选择?”青青说:“任何选择都是未知的命运,而不管是什么样的命运我相信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们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小芳他们也不勉强了,说出后对自身也是一种解脱,看明而思开了,小芳说:“我们一直想留住你们,但知道已是不可能的了。罢了,既然有心面对,就让你们自己承担吧,如今一说,事情都已说明,对于你们我们深表歉意,但希望你们就此解脱,相处我们的时间。”小凤说:“感知到你们的真心与苦心,只会让我们更相敬如宾。”刘明民说:“既然已了,大家各就睡吧。以后大家总在一起。”大家无多话,共勉各入睡。
接二连三的事都是不及所料,李为源、黄世宪和江伯僚与杜少冲处理危机中,不想灵安岛天空出现异样,急切查明时,赵秉宗这一方也如钟婉婷所言,他们心理的变化开始以实际行动,谁都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赵秉宗手下有一人,叫魏修,训练作战英勇,也是深谋远虑,深得赵秉宗信任。然而此人却是潜伏着的最大危险,深藏不露,心中所思不为人所知而又给人真实虚假的自我。赵秉宗把所有具有宗亲之系的都组织起来,也怪赵秉宗强人所难,勉强无意者,魏修便是其中之人。对于绝大数人来说,秘岛之事早已淡忘,但既是宗亲之系,历代祖辈遗命,魏修便追随赵秉宗来到灵安岛。起初对赵秉宗绝对忠心,拼死拼活中也渐渐看清了一切,对于赵秉宗所说的美好的一切,现实的呈现使人想起来就觉得反感。如果要抢来才能拥有,给人心理上不免留下阴影。时过境迁,遗命已变得毫无意义。充满热血进入灵安岛,结果是到现在一动不能动,压抑和焦虑让人无所安好。靠人到现在这一地步,无论好坏也是为人约束的,长久下去,出路无门。这里难再有立足之地,随势黯然退去最妙。由此他开始发展自己的势力,凭其才能与局势有利而多有同心者的存在,他很快便控制住一股力量。但他也面临赵秉宗所面临的难题,军心涣散,各有算盘,而且又要把他们的思想从赵秉宗所灌中的转变过来,背驰放弃,确实下了不少工夫。从赵秉宗手中夺权后已是不能久呆,更有甚者,有人还妄上岛捞上一笔再作打算,迫在眉睫,择机便要离去。
是夜,便趁夜色逃出北部湾,驶离灵安岛而去。驶离灵安岛不远后,天气开始恶劣起来,越往前更是狂风暴雨。他们来时也是经由过这么一段,这对他们来说是有心理准备,魏修安抚下军心,凭借出色指挥和过硬的技能,最终战胜了风雨。可当他们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才回过神来就发现,他们还处在灵安岛海域,又回来了,走了一遭只如同掉了一下船头。
这次人员也折损过半,士气受挫,魏修威信尽失,在他们之中怎立足了?但首先他便得过自己这一关。竟然离也离不去,面对失败,更是损失,如何承担。他顶住愤怒的手下以死的威胁,决心重掌权,凝聚军心。“我们因为做出尝试而有牺牲,这一点我愧对兄弟们。如果有人为此而愤怒,非要魏某以死偿还,我无话可说。此时的处境,如果仅凭个人,涣散不成体,自生自灭。弟兄们再次相信我魏某,我们必须团结在一起才有生还的可能,面对着巨大弱势的现实,我们不惧怕,自我们下定决心前来便无畏了。他们的强大,越是强大越是他们的弱点,我们反攻灵安岛,登上岛去,搅他个鸡犬不宁,不信他们的通道不现,到时候大家能拿多拿。各弟兄相信我魏某,听我指挥,凭我们现在的力量,游击行刺大搞破坏,他们会自食其果,我们便有一线生机。”魏修骚动人心,果然奏效。魏修以为,灵安岛是建了一道无形的墙和外界隔绝起来,在岛上便有维护的机制,只要上岛去大搞破坏,对一些设施损毁,无形的墙的工作机制出现异常,他们便有机会出去,出去后向外界宣布对这里的发现,他们便会成为英雄,一切麻烦全无。众人听魏修一番煽情与鼓动,无不欢呼:“一切听从魏司令,誓死如归。”很快,魏修重掌权,并再次凝聚了人心,更为牢固了。
灵安岛允许赵秉宗的人在军舰附近活动,救生艇当作游艇,嬉闹习以为常。这一夜,几艘船突然都侧翻,有人落水,灵安岛很快驶来救援船,对他们进行医救。这起意外事故很快被处理,救援船返回,恢复了平静。
但这一次是预谋!灵安岛对这里监视严密,想靠近岸更是不允许,魏修想要登岛,只得另辟蹊径。陈天元登上灵安岛是赵秉宗授意,这一行动绝对机密,参与的人除赵秉宗还留船上,其他所有人都成功登岛,船上便没有其他人知晓这一事。魏修察觉到有人莫名消失,心里有鬼,怕调查落出马脚反被调查,这一事也放过去了,陈天元成功登岛也不知。魏修费尽心思要找到能成功登上岛的方法,对所有可能的计划都做推算,发现借助医疗船靠近岸是可行,慎重做出选择之后便精心计划。医疗船靠近后,他们潜入水下,依附在医疗船船底,随同医疗船回到港口,靠近了岸他们便在一处秘密登岛,按原计划行事。
失去以前的一切,堵住在追求的美好,强烈的过高向往,忽略了实际身边的而不懂得珍惜,越走越远,无法再回头。进退两难,人对于生存的自我意识一旦不分是非而又主导了自己,人性由此丧失,伤天害理。
这一夜的平静究竟怎样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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