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芳、刘明民、孙京兵和何子山是特别的人。很久以前作为天外人来到这个星球,没有适应环境处于最脆弱的时候,遭到赶尽杀绝,回到理性上来后,他们鼓足勇气的走出来,融入到人类生活,但不是所有的人。他们不想因为勇气使得种族遭到一网打尽的危险当中,绝大多数人走了出去,总还有的留下来。后来虽然证明走出去的人为秘岛所接受,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但他们依然没有现身。他们是纯母星人,又是一个平行的世界。
不愿把整个族群赌在勇气之上,不愿在时间的长河中忘掉自己的族群,不愿融入的太深而在风云变幻中无法自拔,不愿……有很多的考虑,谨慎、保留、独立。省去为出入的安全考虑,灵安岛完全做到了,在岛上又有同血缘的暗助,出入世界的任何一个角度没有后顾之忧,他们对世界的掌握胜过任何人。但是,如果一代又一代,血缘关系越来越远,疏忽对于维持是挑战,一系列风险很难去把控,所以母星人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把后代巧妙送入人类社会中,田有芳、刘明民、孙京兵和何子山就是母星人。
不久之前,母星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了,更不知道灵安岛上的制造人是否为他们所为,不明用意。他们没有说明,没有留下任何讯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留下的只有疑问,小芳他们试图取得联系,试图去解密,不曾想过,他们更为神秘。
对于小凤他们来说,就是缺少了他们的陪伴。刚开始还有些不知所措,但在每一次的争辩之后,心理上克服了一个又一个,在心态上努力试着把自己以主人翁存在,慢慢地,反倒更自由了。对灵安岛有太多的疑问,充满好奇,便尝试着接触更多的事物,不断地加深理解以适应这里的社会,更好的融入到这里的生活中来。
他们起先也不敢怎么进哪里去,倒想先走遍上岛源的大街小巷。但这里分不清是否是街道,整个上岛源如同一个公园,几乎每一个建筑都代表着一个地点。
穿过花园,竟然看到了稻田,金灿灿的,正等着收割,而更多的是又重新插上新苗了。有农民在其间劳作,他们更像是在施用法术。看收获稻子,只见一片接着一片的颗颗稻粒相继脱穗,漂浮在半空中密密麻麻的,等到有人收的时候,如蜜蜂归巢般涌向一机器入口,在侧边一小出口洒出一部分,那是无米粒稻粒,大部分的实粒都落下到下面带有容器的运输工具里。又看见已经收获完稻子的田上,人们正用割草刀把稻草割下来,然后捆了起来,堆放在一块。大伙儿见他们有说有笑,便走向前去。问到他们要到稻草来做什么用,一问便知,原来主要是喂牲畜的,这和外面世界有的农村的差不多,多了一份熟悉感。又问到他们为什么不用那些设置之类的代替人工劳作,这些人早已经知道了他们,于是便有人说:“如果什么事情都要依靠,人类固有的有些能力就会慢慢地丧失。而且更严重的是,会让有些人——被剥夺了,你们知道,集体就是整体,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和要做的。”又有人说:“其实播种之前要做的是最马虎不得的,而且有些人力是无法代替的。我们要把这些收拾好,打点准备好一切,后续的才能保证不出问题而可以懒慢舒服一些了。告诉你们啊,我们在这一块地上的产量同比那全自动生产的可高一些呢。”大伙儿说也来帮忙,因为岛上的人知道赵秉宗组织的闯入,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他们和他们是否有什么联系,但此时的表情还是微妙的,这些人忙辞谢说:“不用,不用,你看你们衣服穿的也不合适,我们来就好了。”他们能想象的到,刚说过没有智能自动化,自己也是不能比的,便离开继续走去。慢慢发现,翻新土地也是如施展魔法一样,但事后人们还是会再劳作一遍,有些石头,结土和杂物都要处理,看来是马虎不得。又看到插秧,人们站在田埂上,把稻苗分开好,一放手,一根根稻苗便按序列插入水田里。他们都很熟练,这样就如同雨滴般从天而降植入在稻田里,但每一块田弄完后,他们又还是会下田去补种一遍。再往前走去便是菜地了,各式各样的蔬菜,而许多都是他们常见的蔬菜。初印象中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隐隐约约,他们好像听到有戏闹的嘈杂声,便爬上种满茶树的小山坡,没有看到人群,但放眼一望去,又是另一个世界。眼底下是一片建筑群,集而不密。这里的建筑与自然结合在一起,更融合想像,是艺术的结合,每一栋建筑都组成了其中的一个元素。他们下去,身临其境,看着这些不可思议的建筑,无不被强烈的艺术感染力所震撼。有如园林般优雅深邃的,却不乏宫殿般宏伟的气势。有如摩天大楼般强烈视觉冲击的,其中又不乏校园建筑般高雅文化的渲染。分不清古典与现代了,相互渗透又交织在一起,一切源于自然而超乎想像。他们陶醉在其中,又无不为每一栋建筑叹服。不知不觉,周围的建筑好像从他们视野里消失了。小凤说:“我总感觉,好像,我们被自己的眼睛给欺骗了。”陈文说:“竟不知不觉闯入自然中了,我们确实是被骗到这里来了。建筑竟然把人给骗了,我们更应为之折服。”小凤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建筑,是环境。”张武强说:“这儿不都是好好的吗?周围哪里就出现问题了。”青青说:“刚才还晴朗的天,人们还晒稻子呢,这会儿天怎么就变阴天了,这么潮湿,才多一会儿?你说哪个是真的?”张武强说:“那我们往回走吧?”小凤说:“让我们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里,还更好奇了。为什么不就往前去看个究竟?又有什么?还有什么发现?”云雪说:“这里可能有一层雾一样什么的,我们进入到哪里了都说不定,再往回走,还不一定迷路呢,干脆就什么都不管一直往前走。后面走过的我们都知道路了,总不至于迷宫吧。前面也许更有等着我们的呢?”大家便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同的植物,而他们也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经历了不同的气候,有时候竟有下起雨来,却找不到一个躲雨处,是一片原野。不久,他们看到前面有楼梯,总算不是在荒野中了,以为有楼梯便有出口。等到过去一看,外面晴朗的天空下一幢幢的建筑又呈现在他们眼前。他们相互看着,小凤说:“出口就在这儿。我们沿楼梯再上几层看看?不走远。”青青说:“嗯,再看个更明白。”他们沿楼梯上去,不久就看到了一片田地,种着水稻。这儿也许就是那些农民所说的全自动生产的地方。他们再往上走去,不久又看到一片土地,这儿不仅有水稻,还有玉米。他们刚又要向上去,被在楼梯另一边的陈文叫道:“大家过这儿来看一看,这回大家一定会明白的。”大家赶紧过去,他们又看到了外面的世界,陈文叫大家抬头看去,这才发现这儿是一层层的“高楼”。陈文说:“我早就这么想的了。我们明明是在上楼,却还如在地面上,幸亏每一层都不一样,不然的话我还以为我们又不知怎么又掉下来了呢。这楼梯就像是一个过渡区,我们站这边完全可不受里面影响,见到一个真实的世界,而过那一边去,却是另一个世界了。”慢慢地,大家都明白了。张武强说:“这儿全是农作物,而且全是自动化,就连他们为之创造的世界也一样。”赵飞说:“终于想通了一个问题。为什么灵安岛会有取之不尽的食物,在一个离岛上怎样满足人们的各种需要。这幢楼可以根据作物需要模拟出,不,就是创造出真实的各种气象,完全就是再创造了一片天和地,在空间上弥补了平面的不足。外面的那一块农田,或者在其他地方还有,只是一部分,根本满足不了需求,那是他们对传统的继承,更是对本能的保留。他们实在太伟大了。”其他人也频频点头称是。云雪说:“我们在这儿要学的还很多很多。”小凤却说:“我还是更想家,我很想念我妈妈,还有我爸爸。”一语便都没了兴致,想着找到出口出去。
他们下楼梯出来了,才发现这是一幢建筑,看清楚了它的面貌。底座大的无边,远望去每隔一段又一造型,而抬头向上望去,那栋高高的“楼房”,自己的渺小感,无不对它肃然起敬。
他们又走着,这时很清晰地听到了嬉闹声,便寻声找去。待到绕过一幢幢的建筑,眼前一亮,一切都呈现在他们眼前。不远处是一片荷塘,人们正赏着荷又划船采莲。还未过去,一阵阵荷的清香就隐含在风中随风拂面而钻进人心里,却并没有把心给搅乱,反而带来一丝丝的凉意。荷花五颜六色,有朱红、粉红、洁白、纯黄、雅紫,有的汇成一片,有的各色聚成一片,但荷叶都是碧绿的,一尘不染。受惊的鲤鱼窜来窜去,不时又惊起藏在荷叶丛中的水鸟。
对面是一堤坝,上面更热闹。不远处有一座拱桥,他们便从那桥过去。上拱桥去,看到堤岸的另一面景色,才望了一眼,便惊呆了,又是另外一个世界。看着,无不心旷神怡。堤坝的另一面是一个巨大的湖,堤坝不是为荷塘而筑起来的。他们走在堤坝上,看到一对对的情侣,有的在窃窃私语着,有的手挽手儿散着心;一家人在野炊,或坐下来,或是淘气的孩子追打着;一群孩子或是好奇的这儿看一下,那儿动一下,又一下子乱起来,戏闹追逐着。好朋友在一块,有说有笑的散着步……整个湖有一番布置,不仅仅只有热闹。湖的中央有四个平台,中间的一个盖起一座亭子,外边的三个只有扶栏,是要有足够的视野,依山有湖,更多的留给画家和摄影师。它们星型的连接在一起,而在湖岸上的一处,一座长长的架廊连接到亭子处,把它们和岸又连在了一起。在堤坝的下面,是一片浅水区,是水路,不时一柱柱的喷泉喷出水面,千变万化,人们在上面奔跑起来,溅起一串串的水花,落在身上,清凉凉的。出去一点是游泳区,石砌铺出的一条通道通向那,在有些地方又筑起跳水台,那是更深处,而在水路不远处,人们不仅是游泳,还有水上运动。几座跳水台连线过去水更深了,便有许多小船只在上面飞驰,有的后面还有人冲着浪。离湖中央的一片广大的深水区是不受干扰的,筑起的拦网都高出水面许多,挂有安全提示,因为这片水域不时有巨大的鱼的黑影出现在水面下,或有时跃出水面。看着这一切,却没人提出要玩。
他们一直沿湖堤走着,很快就到了山脚下,这儿是入水口。在入水口,竟然堆着一座巨大的假山。陈文说:“要不我们去假山那里看一看,坐下来休息一下?”小凤摇了摇头,赵飞便说:“我们还是回去玩一下水吧?”青青说:“我的心在变。这里的一切,不只是让人长见识,更引人思考。我们还是走着吧。”云雪说:“很想玩,但却又不想玩,有太多的话想说了。”陈文说:“就见你们有点闷闷不乐,以为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下又不要,过去玩一玩也没兴致了。”小凤说:“不用管我们,大家的心都一样的。青青说的对,我们就这样走着,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再坐下来歇一歇吧。”他们下来,走向一排排的房子,一路上,张武强总想问大家想吃点什么和喝点什么,却不好开口,而自己更不好意思去拿。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就一直向前走去,一路却不停的思考着问题,思绪万千。走着走着,房子渐渐少了起来,矮了起来,变成一幢幢的了,也更安静了。赵飞说:“说吧,我们就边走边说吧。”但大家都还是没有开口,只是不停地走着。
等到走上一座桥上,静静的河面把阳光反射照在脸上,便如同水面上的船只一样荡漾起来,他们渐渐清醒了过来,这才向四周望去,这儿只有一幢孤立的房子,脚下的这条河把这儿环绕起来,犹如一条护城河,意识到来到别人家里,闯入到别人的私人地方了。他们转身刚要走,突然一个小女孩和一个抱着足球的小男孩从房子里跑出来,叫着他们,小男孩把球踢向他们,然后指着球边跑着边叫道:“哥哥姐姐,不要走,陪我们玩。”说完又挥起手来。他们回过头来一看,是两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子。陈文过去捡起足球,小男孩到了跟前,仰起头,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还带着一份稚气的小脸,露出笑容,幼嫩的声音从那一张小嘴讲出来:“哥哥,你们会踢足球吗?陪我们一起玩好吗?”看着他,牙齿都掉了一颗,却笑得很可爱。陈文把球还给小男孩,刚要开口说话,从屋里又出来一个大人,唤着两小孩:“心儿?宁儿?”小女孩马上回过身去,喊道:“妈妈,是我们。有哥哥姐姐来了,我和弟弟要跟这些哥哥姐姐们玩,弟弟正问这位哥哥踢足球呢。”云雪点头弯了腰,起身说道:“阿姨,对不起,我们无意闯入到您家里来了,我们这就走。”孩子的妈妈却笑着说道:“噢,来客人了,进来坐一坐吧。”他们相互看了看,两个小孩又拉起他们来,他们便跟了去。
走近孩子们的妈妈跟前,这才看清了她:苗条高挑,身着秀雅,脸色自然白里红润,透不出一点修饰艳气;长发挽起,散发出一股成熟品味,却又是笑容可掬,彬彬有礼,端庄贤慧;最映入眼帘的是她一双纤细玉手,指尖尖尖,抬手有请,不可抗拒。
他们向她致意,便随她引入进屋去。宽敞的大厅,不多而简朴的摆设,地面一尘不染,摆放有序。请坐后,孩子的妈妈盛情招待了他们,他们再次表示歉意,并一一作介绍。孩子的妈妈手一起,两个小孩便站了起来,也向他们介绍着自己,小女孩说:“我叫黄梦宁,是姐姐。”小男孩说:“我叫黄宇心,我比姐姐小,但姐姐很照顾我,爸爸妈妈都很疼我们。”他们真有点说不出话来,很感动,看着小男孩缺着一颗牙,说的话虽带有稚气却非常有礼,都向他们笑着点起头来。小凤说:“你们很听话,好可爱,我们好喜欢你们,那我们可不可以也叫你们心儿和宁儿呢?”他们便异口同声的说:“谢谢姐姐。”大伙儿笑了起来,再夸了他们很乖,他们便又回到妈妈的身边坐下。孩子的妈妈说:“你们是来自远方的客人吧?”陈文赶紧回答说:“是。对不起,因为我们刚来,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孩子的妈妈说:“你们见外了。看你们的脸色是紧张还是有心事?没关系,跟孩子们讲一些你们的快乐的事吧。”于是他们便把学校的一些事和在渔村的快乐点滴讲给心儿和宁儿听,大家畅谈起来,不住的欢笑,孩子的妈妈微笑着向他们点头。
很快就到中午了,孩子的妈妈便要留他们吃午饭,大伙儿实在不好意思了,可是却推却不了主人的一番盛情,更有心儿和宁儿的亲热,又还是留了下来。孩子的妈妈起身去做饭了,留下两个孩子陪着他们。宁儿问小凤:“姐姐,你会弹钢琴吗?”小凤说:“宁儿还会弹钢琴呀,先弹一首给我们听听吧。”环顾了一下四周,又说:“可是,大厅里没有钢琴呀?”宁儿说:“在楼上呢,看,就在那,吃饭的旁边就是。”说着便拉着小凤跑着上去,大伙儿也跟着上去。
上去一看,才知道主人家的房屋设计另有一番用心,构思巧妙,想像发挥到了极致。他们刚才上来的地方并不是阶梯,而是由许多不同的管子搭建起来的斜坡。这儿也像是一大厅,中间摆着一张桌子,靠墙的的地方一个台阶,上面便摆着一架大钢琴。钢琴后面便是主人家的房间,可是,和廊道上栏杆之间还有一堵墙,这堵墙上的窗户和门各异。在那像是尽头的一边有一过道横跨主大厅,透过那道墙看到山林景色,厨房就在过道的另一边。在他们的身旁,有一个阳台,是这个大厅的延伸,他们推开门窗出去,中间摆放着一张小桌子,旁边还有许多各种小凳子,阳台边上种养着许多鲜花和不知名的植物。心儿告诉他们,这里如同一个温室,风和日丽看不出什么,到了晚上便会关起一部分隔离层,而大风暴雨时便会与外界隔绝起来,有如水帘。一家人闲暇时便出这里来看这一山望那一水,夜晚更是一家人乘凉闲谈看星星。
这边宁儿已坐上凳子了,开始弹奏起一曲来。灵动的小手在那黑白键上轻快跳跃,还让人担心如还走不稳路的小孩,但她却显得很从容,不失时而又准确的按下每一键,只让人感受到她少年有成而又大师潜质般的气质。时抑时扬,袅袅空灵之音浸透每一个角落。只屏息倾听,不敢东张西望,弦音不知从哪来,和音从天来。等到一曲弹完后大家不住的为她鼓掌,宁儿说:“这台钢琴是很久以前从另一个世界上来这里运过来的,房子的主设计因它而起,更凸显出它的音质效果。”青青说:“宁儿又可爱和漂亮,还很聪明哦。告诉姐姐,宁儿刚才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呢?”宁儿说:“《离岛之歌》。其实我妈妈才是一位钢琴家,是她教会我弹的。姐姐快弹啊,我也好想听听你们带来的,妈妈在厨房里也能听到的。”谁能想到,一张古琴以为只配以古色,却不想在这贴心神气。小凤镇定下来,坐上去弹了一首舒缓的曲子献给宁儿和心儿,没想到宁儿的妈妈竟出来驻足长听。刚才那首曲子听出来是女儿所弹,换过一曲之后,明显感觉到弹这首曲子的人所下功夫更深,不由得出来一探,见是小凤,很是赏识,以为将来必有造诣。
等到吃完的时候,孩子的妈妈表达出了对他们的赏识:知书达理,必有造诣。又问到他们刚才在路上想着什么问题以至这么深思而忘记脚下的路了,他们各各脸色凝重了起来,陈文说:“在这儿的所见所闻,即使才这短短的几天,太多了,都非我们所能够想像的,而更是这样,我们越是不知怎么忧心忡忡起来。”孩子的妈妈说:“既然是这样,就从你们的所见所闻和感受说起吧,再谈谈你们的想法。”他们就谈到今天在路上的见闻,孩子的妈妈便问:“那你们又有什么样的想法?”赵飞说:“我们所看到的是一片祥和,如此安宁的世界。人们亦劳亦闲,没有纷争。科技,文明,无一缺,世外桃源也不及。更是看到阿姨家幸福美满的家庭,社会细胞亦如此。这一切的一切,看不到受战争的影响,而战争却实际还在延续……还有多少时间啊……”他们终于开始说出自己心底深处的意识想法了,却又是那么的深沉,引人深思。孩子的妈妈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
看他们小小的年纪竟往这么深处想,也不由得让人替他们着想,于是便说:“这就是人们乐观的生活态度。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和应该做的。他们相信他们能保卫家园,也坚信他们不会伤害到别人,而他们也需要别人的信任。大家一定能够做到的。”孩子的妈妈话暗含语意味深长,可他们并没有停留于此的思考,云雪说:“如此美妙的世界,难道只是代价?倘若因为遭到破坏而最终走向毁灭……得之不易,却又多么的脆弱……”心儿便问他的妈妈:“妈妈,为什么……?哥哥姐姐讲的是什么呀?我和姐姐都听不明白了。”孩子的妈妈对他们短短的几句话很是受触动,又为大家好,于是说:“心儿,宁儿,哥哥和姐姐们是很有思想的人,充满智慧,你们也一定要向他们学习。但现在哥哥和姐姐们要思考问题,也更要开拓思维,接下来不能陪你们玩了。”大伙儿识意,谢孩子的妈妈一番好意,便起身要告辞了,孩子的妈妈又说:“你们以后有空常来,随时欢迎你们。”心儿和宁儿也说道:“哥哥姐姐,记得要常来陪我们玩哦。”他们依依不舍的和孩子们和他们的母亲告别离去。
他们不知道,这里就是黄世宪的家,孩子的妈妈叫钟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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