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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天外之村 十九

小说: 青春年龄   作者:黄佩明
顶点小说 更新最快! 青春年龄 http://www.220book.com/book/5353/ 章节无错乱精修!
 

张因携女儿们逃亡,回头望他们没有追来了,但向黄世宪家方向去。才到他家门口明亮信号升空耀眼,更急敲门喊叫,黄世宪夫妇惊醒,赶紧下楼去开门。开门中,既而又听到一声闷响,一脸惊恐疑惑。不等他们开口,张因便先叫钟婉婷先领女儿们上去和心儿睡。黄世宪从张因神情可以看得出事有变故,钟婉婷也心神领会便领着她双胞胎女儿上楼去。黄世宪走上前去安慰,张因欲哭不能,神情变得木讷。等到钟婉婷把孩子们安抚睡下去后,下楼来,牵起张因双手,慢慢走到一边坐下。张因这才说起:“他们上岛来了,夫君为他们行刺。”钟婉婷紧握住她的手,既而又让她靠在肩上。黄世宪向门外远处望去,听着一阵阵地响,看着伤心的张因,许久,说:“婉婷,张因你来照顾,我这得出去,紧急事。”临出门口,又回头说:“全城将会戒严,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凝聚的眼神,低沉的声音,片刻的沉默,扭头出门去,从视野中消失。

黄世宪领着一对人马,在各要塞设守卫,辅以智能机器人。指点安排,不及各处随去,径直去向杜少冲家。一大早起来感觉不对劲,似乎有很大动静,杜少冲随之进入战备状态。知晓黄世宪带着一队人马晃晃荡荡,大街小巷部署,杜少冲神经紧张起来,忙于抵御部署。不多一会儿,却见黄世宪随同几人径直走来,杜少冲冷静处理,准许放行。

“杜正丰,我们有必要谈一谈。”刚进门见到杜少冲,黄世宪便先高喊起来。杜少冲迎上去,赔笑说:“玄佩大驾光临,不事先通报一声,有失远迎啊。”黄世宪罢了罢手,面情严肃的说:“客气话免了,如今有要事说起。”杜少冲赶紧请坐,黄世宪没有理会,径直走到杜少冲跟前,说:“如今的事迫在眉睫,岛内你我矛盾之事相争,现在你可知道,赵秉宗组织有很大一部分人昨晚上岛来了,是大开杀戒!相帛正为事儿焦头烂耳通宵未眠,不想遇上这事,被偷袭行刺遇难!”杜少冲话没听完,腿一发软,后跌几步,绊倒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说:“今早一大早这么大动静,竟是这等大事!”黄世宪本想刺探魏修登岛是否与杜少冲有关联,见状也知一二,又说:“上回陈天元在岛上被发现,这还没有引起足够重视吗?正丰好糊涂啊,主次不分,我等考虑又未过问,酿如今大局失控。”杜少冲明白事态的严重性,再不能坚持信念,起身来,说:“威有什么话吩咐?”身边其他人还有不能接受的,高喊:“正丰,这事极有可能是诈,越困难我们越要艰难挺过去。”杜少冲举手制止,说:“大局为重。这事也是因我们而起,想也是从我们眼皮底下过去,这等罪是该痛思反省。如今再不摒弃前嫌,共筑成城,挽回局势,只恐怕到头来我们都一无所有。”旁人低头不语,黄世宪大赞:“正丰远视,直爽豪言,痛快。”杜少冲说:“如今共进退,哪分你我,惭愧。相遇刺一事,我等羞愧难当啊。威有什么吩咐,魏某当竭心尽力。”黄世宪说:“本我也早有拜访赵秉宗之意,顾及矛盾难受刺激,一直不能提起。如今这一事,我且去会见赵秉宗一面。”杜少冲说:“这话惭愧,不提了。威需要魏某陪同前去吗?”黄世宪说:“岛上混有不少人,既然能秘密的成功登岛,也不是等闲之辈,还烦请正丰留意。我去会见赵秉宗,也好对他们有个更好了解。”黄世宪没料到杜少冲这么快能深明大义,既然这边事情解决,事不宜迟,当要会一会赵秉宗。和杜少冲告辞,便急冲冲前去赵秉宗船上。

赵秉宗这边也隐隐约约能听到爆炸声,试想发生了什么事,感觉情况不妙,进入紧急状态。号令一发不要紧,但很快发现一夜之间不见了不少的人,这更没一点头绪了,船上也是争论不休。当查探出魏修率领部众秘密计划上岛一事时,赵秉宗等人无不大惊失色,这一调查结果更是引起不小轰动。追查这起变故责任已不现实,岛上轰鸣十有八九与之有关,大难临头了。一片恐慌,灵安岛大兵压境谣言四起,有人主张积极备战应对,有人更有一不做二不休主动打压过去豪言,赵秉宗冷眼旁观,一语不发。他心里明白,灵安岛要真打过来,不费吹灰之力,顷刻炮灰,无一能幸免。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冷静不轻举妄动,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船上正乱作一团的时候,从灵安岛方向飞来一个飞行器,在船的不远处停了下来。赵秉宗紧急施令不得开第一枪,静观其变。没过多久,上面就传来喊话,直接点名要见赵秉宗。赵秉宗稳住心态,勇敢站出来回话。刚说完,飞行器飞临旗舰上方,缓缓降落,离甲板不高处稳稳挺住,舱门打开,出来几个人。所有的枪口统统对准了他们,他们脸色却不曾改变,从容走到赵秉宗跟前,说:“我与你有几句话要说,麻烦借一步说话。”赵秉宗对部下挥手收枪,说话者跟随赵秉宗进船舱去,其他的人留在飞行器旁。

被领进舱内的人就是黄世宪,一坐定后,黄世宪开门见山的说:“就在昨晚,有一股不明身份的人上岛去了,大肆破坏,这对我方容忍度是一次很大的挑战,你是知道的,后果很严重。”赵秉宗故作镇定的说:“我对此毫不知情。假若与我有关,我愿承担所有责任。”黄世宪改口说道:“这次我来,也充分相信这一点。我只问你,你方人员可有失?”赵秉宗怎能经得起这一问,脸上微妙的抽搐却被黄世宪察觉体会到,黄世宪说:“我今之来目的,但请说实话说来,有话大家共商量。”赵秉宗这才实话说:“确为我的人。”黄世宪追问:“知道由谁领头?”赵秉宗说:“实为不知。实不相瞒,长久受困,各有心思的,此番未必可知为一般,各有行为也不知。”黄世宪又问:“你手下可有才能之人也在这次失踪之中?”赵秉宗心早已不做无谓抵抗了,起身来,说:“黄威既可轻而易举登上我旗舰,我自不量力早已见晓,只存侥幸心理。黄威乃是英明大义之人,我将士但凭发落,但愿威容我侥幸心理善终我将士。”这也是黄世宪未能料到的,如今处境竟艰难如此,后面话也更为好说了。黄世宪稳住赵秉宗情绪,但请赵秉宗如实问答,赵秉宗说:“副将也在列。”黄世宪说:“官职不在大,我只问你,依你眼光,出众才能之人可有?”赵秉宗问:“威为什么执意为这一股?”黄世宪说:“若不分以是非,乱之策最上策,此人可谓高明之人。”赵秉宗说:“能来这里都为选拔,过硬本事都有不少。有勇有谋更胜者,想到陈天元,可他已为你们所关押,再想不出其他人。”黄世宪说:“竟不为你知晓,非一般之人。”赵秉宗低头不语。身为将领,于人事不仅用人,更应善于发现人,于用人才更心意,显然在这一点上做得不够。黄世宪说:“看来这人也能忍辱负重,壮志不为才能骄傲,莫非处境困难,他也不至于崭露头角。只这种人走上这道,要对付起来还真不易,看来不按常理出牌也是有的,定要下大工夫把他揪出来。”赵秉宗羞愧不如,一语不发,黄世宪也不想久留,说:“已看出你心之诚意,但请稍安勿躁,我且回去商讨,定会给你作安排。”起身告辞。

陈天元既为赵秉宗所荐,而又见其本事,略作思索,黄世宪也有意用他。破坏力量分散游击显大,常规对之失优,宜针锋相对。陈天元既然可以潜入岛不被发现,和他们有着一样的隐蔽能力和灵活性,如他为所用,将会是最小的损失的成效。

黄世宪从赵秉宗处离开后,又直接来至关押陈天元等处,接见他们。“如今上岛之人不只你一个。”等坐定后黄世宪首先开口,陈天元不明白这话用意,便说:“有谁竟有如此神通?要问早已过问,不用再说了。”黄世宪说:“将军误会了。我这次亲自来,不为别的,但请先生出山。今有一股上岛之人,邪恶至极,却又善游击神出鬼没,非先生不能制。如今形势非同一般了,赵司令已虔服,灵安岛可接纳你们,但当前必须共同扫清破坏安定的因素。将军现即可着一人回旗舰取得回复,刻不容缓,但请将军先随我去,任何必需有求必应。”不想陈天元一语冷落,说:“威有所不知,听威所言,这些人想必就是我们的人,看样子也是心念无出路才有此举,灵安岛既能接纳我们,为什么不告知他们,心有招安,也只等你们一句话。想一想,这事有多难?”黄世宪倒吸一口冷气,镇定自若,和盘托出,说:“他们已走上不归路,望将军谅解。将军大可不必有后顾之忧,既然你们能进入灵安岛来,我们也只能接受,只是有一个时差。将军可想,他们也非我们所不能摆平的,交由将军,将军能明白用意?将军是聪明人。”陈天元何尝不知,只来这未曾跟敌人一战,如今局势却要跟自己人先一决个生死,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更明白局势,如今是有出路了,横下一心,便一口改说:“不必多说,但愿效命。”黄世宪松了口气,由心钦佩,说:“将军可去岛上任何地方,但请先生注意,目前为止还不知敌人为何人,更无知下落。”陈天元说:“就如敌人亦未知我。”黄世宪起身,一拜,说:“将军有请,上岛源全承将军。”

陈天元随黄世宪出来,黄世宪有意带他们查看受损处。江伯僚遗体告别,黄世宪也领他们前去,也算是他们的代表前来参加。场面又是那么的沉重,张因更是悲痛欲绝,欲哭无泪。钟婉婷和王芬芬陪同在张因身边,李中成牵着双胞胎妹妹,共同送别江伯僚最后一程。同遇难的不只江伯僚一人,灵安岛上的人们没想到,离上一次祭奠才过多久啊,这一局面的反思还不够深刻。对待魏修一伙,势要他们受到相应惩罚,但他们不愿再面对这般伤亡场面,由陈天元出面,一切不愿听闻,结果也在时间的遗失中把它们遗忘掉。

陈天元一路走下来,到处所见一片愧疚,更没想到江伯僚竟被刺杀,心头不免为之一震。既已领命,又见灵安岛之乱,手法却为邪恶,一心不二,就地而坐,深思熟虑起来。上岛源为灵安岛核心区域,如今整个灵安岛已被惊动,按其意图来猜,此时他们要么隐蔽于某处不动,要么撤离至他处。上岛源多关乎民生,其所做似已达目的,冒风险伺机再出可能性微乎其微,按其规律揣测,下一阶段他们需与野外汇合,虚张声势,声东击西,再次潜入上岛源必是其主战路线。因此,想要清剿便应出野外去。至于汇合,盛传的宝藏于他们算是最有吸引力的,他们极有可能向之聚合。至于最后一点,陈天元有意要再次验证,便对黄世宪提出要求说要各处要点位置,黄世宪二话不说,马上着人拿来一张总图及各点详细地图。陈天元问:“威……这……机密?我……一个外人?”黄世宪说:“既已承诺你们,算为灵安岛一员,有什么再说分离。”陈天元心更坚定了,假装看过地图,退了回去,起身便出发。

即是针锋相对,就当特别行动,人数过众容易暴露,且若中计则会连带牺牲造成严重损失,陈天元明白这一点,因此只要原分队人员。黄世宪本想派出一批机器人与他们协同作战,只不过他们对于操作的掌握也不是一朝一夕的,自己的人又不适宜派遣随同,一切就让陈天元按他们的方式解决。让赵秉宗和他们建立连线,这一事全权由他们自己去解决,有必要再提供帮助。这队人马组建成立,整装待毕,悄悄向腹地行进。

有些事如陈天元所思,却并非事事如他所想。

就在走出上岛源不远处,迎面发现一群不明身份之人,犄角遥相应列阵,警惕性这样高。占据有利地形,观察对方,从分布来看,人数不比他多,但还是不敢贸然前进。陈天元不知对方虚实,敢肯定他们有所防范,深怕偷袭不成反落埋伏。唤齐队员,指派分配一般,各自散去就位。狙击手用绳子绑住树木,换一个地方隐藏,开过枪后拉扯绳线,迷惑对方,还虚张声势。不想对方也有隐蔽狙击手防卫,见有动静放出冷枪。陈天元料到这一点,狙击手附近再安排观察员,观察对方狙击手火力点确定位置,摸索靠近前去解决。不多一会儿,林中依稀响起枪声,搏斗动静时有。陈天元观察发生的一切,留意林中动静,静观其态。

许久,有几处骚动起来,不久便见各处出来三两个人,都向一处去。他们被惊动相继出来离开位置去向了一处,向着魏修靠拢。魏修战略转移出上岛源,一路上又聚集起几路人,人数已有几十人,原本在做下一步计划,令全队戒严,精心布防,不想遭冷枪,更不想自己人竟如此沉不住气全出来了,完全暴露还都集中一处,心不免一寒,严厉遣散令隐蔽。魏修集中几位领队,商讨对策,一人说:“只闻声不见人,这很明显是虚张声势,也不像被真正发现,只不过是跟上尾巴了,我们要不要切掉?”又一人说:“枪法非常精准,他们也是有备而来的,看来我们的狙击手也是凶多吉少啊。”“难道大家不觉得熟悉?”魏修突然问道,众人不明其意,魏修便又说:“这像不像在下一局象棋,两军交战,排兵布阵。真打起来时,遥相呼应,或有损伤,但结果是将军。是我们自己人!”众人惊慌不已,魏修说:“很明显他们是在找我们,对我们很了解。我们设的埋伏没有轻易闯入,用狙击手来对付我们,还知道我们有狙击手隐蔽,引出来也被他们解决掉,他们的帅根本还没有动。”众人忙问怎么办,魏修说:“无论防御还是人数上至少有一点是令对方有所畏惧的,也是对我们太过了解了,现在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一人便问:“我们上去把他们找出来,统统干掉?”魏修摇了摇头,又一人说:“不要去理会,我们按计划执行下一步。”魏修说:“我担心的是被他们盯上了,就会纠缠不清,如果是我们的人,他们现在肯定在等待支援。现在我们只有撤,只不过要留下一部分人。”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都明白留下来意味着什么。魏修只是有意刺探他们,也算明白他们的心思了,毕竟走到这一地步的也正是为此的,于是说道:“大家另推高人吧,由我魏某为大家断后。”众人窃窃私语,犹豫不决。

眼见他们有撤退动向,后援却还没有赶到,而力量与对方相比还有一定差距,又不敢贸然追击,陈天元真是心急如焚。正在这时,几架飞行器掠过头顶,还未来得及宽松口气,却已强烈感觉到不对劲。魏修见后援赶到,惊呼:“跑,不要试图抵抗而暴露。”魏修一伙四下逃窜,陈天元见状却不敢妄动,心里感觉气氛很不对。飞行器并没有开火,停留不一会儿,突然折返,就从陈天元头顶再一次飞过。突然,感觉有点震动,而就在这时,风火雷电突然而来,毫无预感,没有一点章法。

“哗哗哗”一阵风声压了过来,突然一飞行器飞到眼前,周围的草木被打飞,成了一片平地。下来两个人,紧急呼喊着:“快,快,撤,突况,任务取消。”陈天元赶紧挥手让部下先行撤退,却还是赶不及,天一黑,一道雷电闪了过来,飞行器瞬间被打散。迷糊中,见有几个人影,陈天元赶紧扑了过去,灵安岛人已经奄奄一息。陈天元扶起一个,注视着他,这人皱着眉头,好一会儿说出几句话来:“陈将军,事有突变,帷幕紊乱起来了。能量被释放出来,在这有限空间,帷幕根本消化不了,情况会很糟。”伴随着电散雷鸣,孱弱的声音似有似无,却一句句在陈天元心中回荡。突然一团的雷散,所触之处一片倒声呼应,陈天元隐隐觉得有东西压过来,才抬头一看,一颗断木直直的逼近压了下来,顿时失去知觉,不省人事。

等到醒来,早已平静下来了,却到处已是面目全非,满目疮痍了。幸存下来已是万幸了,然而,却是落入敌人之手。陈天元是魏修从倒下的大树下救起的,一见他们,陈天元一脸疑惑,听其中一人说:“灵安岛这什么看不见的鬼东西是终于给破了吧,我们可以出去了。”陈天元早预感到眼前的这些人就是和自己交战的人,这时才看清了他们的面目。陈天元愤怒的说:“看你们做的好事,就想一走了之?”他们也马上意识到设计差点让自己送命的人竟然就在眼前,一人二话不说就给了陈天元一拳,说:“吃里扒外,反过来竟然要我们的命,真该让树把你活活压死,还把你救起。”说着又一脚踢过去,魏修赶紧制止,斥责道:“人已落难至此,有什么再要往最后一口气的人上撒?”有人起哄说:“司令,口子已经被打开,剩下我们大干一场,席卷大概就撤。”魏修说:“这个不要高兴太早,口子破了的话怎么没有人进来?”又有一人说:“刚才也算是再捡回来一条命了,再顽的命也再不能折腾了。我只听说,岛上有祖先积累下来的宝藏……也是为了回去过上好日子,弄到手之后就走。”不想对陈天元一听到这,哈哈大笑起来,说:“这那有什么宝藏,也不看看这么一个封闭的岛,要用到很多材料又是从哪来的,这些东西根本不值一钱。就算有,我也知道,挖的成一个大湖了,啊哈哈哈。”这一下子激怒了这些人,冲上前去就要结果了陈天元,不想魏修眼疾手快,上前阻拦,反倒利索的把结束掉,其他人望着惊慌起来,魏修说道:“我们有言在先,只要把这里弄开个口子能出去,大家各走各路,各不相关。再有,我更说过,要与人留下尊严,人之将死,还与计较,魏某绝不忍看下去。”他们相互望着,各使起眼色来,却无人敢动,一摆头,全都逃窜离开。

魏修坐到地上,再一次把陈天元扶起。陈天元笑了起来,说:“魏修啊魏修,我尽是把你看错了,哈哈哈。”魏修也说道:“承蒙将军错爱,魏某原本也无意来这灵安岛,只不过当时受到了恐吓。既然决定来,却也没有二心,只不过来了之后竟然没有动静,最难受等待未知如审判,一无施展如废人一生,于是也想干出些事来就是要离开这。”陈天元心里暗自一惊,没想到还是逼迫一事,当时就有耳闻,有各种手段把人凑上的,时间和局势紧迫也没去调查,想不到还是埋下恶果,又叹了口气,说:“想我也早应该看出你魏修才能了,在一次训练中我就看出,只是你魏修不争功,凡事避让,挂在头衔上的光彩一个也没有,我也只是这个把你潜力给看轻了。这么一个大错,如今你也算是给我开了眼界。”魏修说:“我也不想被抬得太高,魏某也不是哪一个时候都有厉害,有的轻松,赶着就不随愿了。现在我有几件事想不明白,倒想从你金口求的答案。”陈天元说:“看来你眼里是看到什么的,你说来,对你有用便跟你说。”魏修说:“我们才潜入岛,隔了一夜,你们就来剿杀,怎么会是你们?难道我们只错过一夜的时间?”陈天元说:“其实他们早有接纳我们的意思,他们的相江伯僚也正为这事考虑着——只不过是你们,登上岛来,大搞破坏,灵安岛帷幕也被你们搅得不安宁。后来他们以这事为重,势要把你们都揪出来,在这样下去整个灵安岛就难保了,但他们这连续来的重大伤亡,再不忍直面鲜血,就一下子把我们接纳了,也是有我们来解决这件事。”魏修听过之后,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想说又不知道怎样开口,自言自语着几句:“看来也是我们成就了大家,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吗?又还有多长的时间?”回过头来,突然问陈天元:“我还能回头吗?”陈天元惊讶的看着他,问道:“回头?回什么头?你不是要出去的吗?”魏修说:“我想我这一次是想错了。现在灵安岛发生这种事,也是我们一手促成的,原本以为大乱就有一条出路,现在这个预想的现象出现了,但是我发现,像你说的这个帷幕没这么简单,也许根本就没破,这只不过是受到阵痛后的一次惩罚,时间和空间就不连续的,再怎么样两个不同的世界又能怎样对应的上?”陈天元快坚持不住了,表情更加痛苦不堪,用尽力气说道:“只要你的身份不要被人记住现在的你。”魏修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说道:“将军的使命魏某愿肝脑涂地代完成。”陈天元一笑,吐出血来,魏修替他抹去嘴角上的,陈天元说:“看来灵安岛人是对的。最后想跟你说一句,当你双手沾满鲜血的时候,既然要做好人,就忘掉它们吧,以后一直做一个真真正正的好人。”陈天元用尽最后一口气,说完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地闭上了。魏修没有低头看,眼睛起来,轻轻的把陈天元放下,慢慢站了起来,停留了一会儿,扭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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