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觉得比在旅馆更舒服,也强多了。”菲尔丝嘀咕道,“因为是在守城的哨塔里做不被允许的事情吗?”
“也许是吧。”塞萨尔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放在她脸颊上,抚平她弯翘的发丝和直到耳边的刘海。她眨动着交织的长睫毛,没有完全沉浸在兴奋感里。她把脸往他手心里斜着贴了点,带着好奇继续追问。
“说更具体一点?虽然我感觉朦朦胧胧,说不清楚,但我觉得你一定能讲出来。”
“违抗和隐瞒的,——我猜是这样。”塞萨尔往后靠到炮管上,“宗教传说里,雇佣兵们崇拜的军神不也在古老的战争里和欢愉女神偷偷寻爱吗?各种古代英雄都在干这事,各种神话传说也都有这方面的故事。”
“那又不是真的。”
“神话传说确实不一定是真的,但人们生活在神话的信仰里,必定是把它当成了所有真理中最真的真理,就像你也有你生活的真理一样。你想,我们能反抗对于真理的追求吗?当然不能,在私下追求真理的路上,难免会产生罪恶感,然后又在罪恶感中产生了违抗世俗规矩和外在约束的。”
这话实在很荒唐,不过也很奇妙,说得他自己都笑了。可能是因为笑得很狡黠,菲尔丝忽然一口咬在他嘴上。
这家伙突如其来发作的怪性情让他头疼不已,塞萨尔把发凉的手探进她裤腰,握在她温暖柔软的圆臀上,用力捏紧,抱着她抵在哨塔的瞭望眼边上。她背靠砖石,脑袋探到外面,冷风一吹,顿时打了个激灵,牙关也不由自主松开了。
“我前些天刚跟你说,小狗不要乱咬人。”塞萨尔把她挺翘的屁股瓣抓得更紧,手指陷到娇嫩的皮肤里,她不仅没有抗拒,反而因为轻微的痛感眼神更朦朦胧胧了。
“我看不得你这么笑。而且我感觉你在嘲笑所有相信世上有真理的人,——你是不是什么都不相信?”
“你猜呢?”
“我不猜,”菲尔丝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手心里轻拱着屁股,“而且虽然你说小狗不要乱咬人,但你只是说说,我怎么记得住?”
“你想怎样?”
“咬我。”她说。
“一个有尊严的人不应该像狗一样咬回去。”
“谁知道你是不是只是说说。”菲尔丝解开衣扣,抱紧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在自己右侧胸脯上。他吻到了她想让他亲吻的地方,感觉它已经柔韧地挺起,像是枚软玉雕琢的珠子,下方好似切成两瓣的桃子,肌肤纤弱精致,仿佛柔软的天鹅绒,充满生命的活力。他还没咬,只是嘴唇吻得用力了点,它就顺着唇印轻轻陷了下去。
“现在呢?”她在他耳边说,声音轻柔无比,哪怕站在一步外都无法听到,“你想丢掉年长者的尊严,像婴儿一样吮它,还是想丢掉当人的尊严,像条狗一样咬它?”
塞萨尔抬起视线,用眼神表达他不会腹语。
“虽然我喜欢听你说那些从没人说过的话,但我更喜欢你想说却不能说话的样子。”菲尔丝笑得情迷意乱,但还是掩饰不住她眼里的得意,“你这么高大,我却这么矮,所以每次你在比我低的位置抬头看我,我就会比平时更高兴。”
他把手指按在她小腹上,用力按下去,从她的肚脐一直按到腰弯,在她肌肤上留下一条清晰的指印。她顿时抿住嘴,把他的后脑勺抱得更用力了。
塞萨尔接着把手指往下压,稍稍用了点劲,菲尔丝就开始不停扭动身体,仿佛一条不安分的水蛇,两条腿也紧紧别在了他腰上。
她把胸脯往他牙关上挤压,磨动,缓解自己肌肤的瘙痒,身下也往前凑,把他的手指咬住了一些,却又没有完全咬住。她一边不住磨蹭,一边渗出许多黏滑的汁液,把他的食指浸得潮湿一片。
肌肤磨蹭间,菲尔丝把指甲划到了他背上,挠的他疼得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咬了下去。他感到菲尔丝含住他的耳朵发出一阵带着痛感的轻叫声,令人心旌动摇。“你是小狗,要叫我主人!”她低叫道,带着胡言乱语咬他的肩头,然后身体像弓一样往后弯,探出哨塔边缘躺在石砖上,落在茫茫星空下。
塞萨尔弯下腰,在十多米高的哨塔瞭望眼上陷进了她身体,一臂之隔就是漆黑沉重的铁铸火炮。在这儿能看到城外的丘陵和远方起伏的群山,有一座格外险峻的山峰和伯爵的城堡遥遥相对。守城士兵们在城墙上交谈商议,声音从哨塔两侧传来,在空中回荡,就像在耳边发出一样。
必须承认,在这地方寻欢作乐异常舒服、刺激,加上哨塔两侧仅仅一墙之隔却没法看到他们在干什么的士兵,更加让人心神亢奋。
他立身站定,握着她的腰弯用自己的节奏活动,菲尔丝却悄悄把他的皮带解开,使劲套在了他脖子上。她用力一拽,顿时把他圈了回来,拽弯了腰到了她面前。他一手扣住她的左手五指,另一只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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