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小巧的胸脯,捏得她叫出了声。不远处又传来了士兵的喊声,是亲爱的佣兵队长吩咐他们换岗。
“再过会儿你的好老师就要推门而入了。”菲尔丝的嘴唇又凑到了他耳朵上,平时沉默寡言,阴暗得像个鬼魂,这会儿倒是活跃得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紧张地想逃跑了,还是更兴奋了?”
塞萨尔在回答之前深吸了口气,加剧动作,在一个缠绵的湿吻后完成了第一次。菲尔丝抱紧他的脖子痉挛不止,雾眼朦胧地看着头顶的群星,长长的喘着气。刚喘过气,她就拧开药剂瓶,把酒咕咚咚灌他嘴里,张开嘴要他喂给自己喝。第二次她带着酒劲,结束的更快,脸颊也通红一片,看着有些晕晕乎乎。他还有精神,她却不愿意再来第三次了。
“算了,把衣服穿好,我用手给你弄掉。”菲尔丝说。
“你居然还有理智。”
“我一直很有理智!”
塞萨尔一边收拾衣服,一边看着菲尔丝坐在地上,给他套她悄悄抽出来的腰带。起初是用手指,接着不出意外地低下脑袋,用上了嘴巴。
和想象中不一样,塞萨尔很难形容她究竟在干什么。除了没把牙齿咬到底,她的嘴巴和手指都用力无比,简直像是农民在给牛挤奶,他忍不住在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她才终于消停了点。
菲尔丝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表示抗议。疼痛之余,他靠上瞭望眼往外张望。等这段城墙的士兵交接完成了,它才终于跳动起来,在她粗暴的压迫下交出了今晚仅剩的余粮。释放期间,她不停把它们往下吞,喉咙蠕动,咽进胃里,似乎要连它残留的最后一点养分也要吸出来,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等事了后,她一边舔着嘴角,一边靠在他身上,像小猫一样拿脸蹭他的脸。塞萨尔怀抱着她,轻拍她的脊背,心里想到,今天这支出城的骑兵队也不知何时能返回。就在这时,他那异于常人的感官传来了一股强烈无比的鲜血芳香。
嗯......嗯?
......
是的,塞萨尔很介意,他不仅没法接受同僚死了两个,还有三个正在监狱等待审问的现实,更没法接受卡纳迪审问官带着期许的眼神对他投来的目光。他表情麻木地挪了挪屁股,感觉浑身僵硬,屁股也疼得不得了。这地方的凳子比哨塔的石头炮台舒服一点,但他没法抱着菲尔丝跟她低声耳语,咬她的耳朵或者被她咬,只能在这面对种种或是痛苦、或是悲哀、或是期望的视线。
他在别人出城征战的时候在哨塔乱搞,像是重大疏漏、玩忽职守、严重渎职这种词理应扣在他身上。但现在是怎么回事?重大疏漏、玩忽职守、严重渎职外加错误判断,这些词不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还全都扣在了和他做过对的几名军官头上。
据称有三百多名骑兵战死或被俘,活着回来的士兵仅有一半,其中还有大量负伤和残疾,全都是因为这五个人贪功冒进,没注意自己落进了草原人先头部队的陷阱。卡纳迪说,如果阿斯克里德还在,会把这几个人亲手挂在菜市场吊死。
塞萨尔很想说自己反对他们五个不是因为他眼光独到,只是因为他不想出城、不擅长骑马、更不懂夜战突袭,但他没法说。因为城堡里的人迫切需要一个有眼光、有魄力却蒙受了非议的英雄面对公众,来抵消这次失败行动造成的恐慌和非议。
事实就是,他什么屁事都没干,只是在士兵们守城的时候躲在哨塔里酗酒乱性,他却要被推举为本该力挽狂澜拯救军队、却因为人微言轻被否决的悲情英雄。至于这五个倒霉蛋,死了的两个会被断定为这场失败的罪魁祸首,活着的三个会借由谴责罪魁祸首和在塞萨尔面前请罪逃过刑罚,——他们的活路就放在他身上。
特别是放在他的表现上。
什么表现?
当然是在民众面前的表现。
塞萨尔完全可以想象出这一战消息传开后城内的恐慌和歇斯底里。有人会趁机破门,对和自己有仇的邻居行凶,有人会抢船从约述亚河逃离,在港口上引发骚乱,至于纵火抢劫,那也都是可以预料的事情。各个地区的民情只要控制不当,再来一次当初的大规模暴乱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演讲的事情会由希耶尔神殿的老家伙负责,——他很乐意。”等塞萨尔在冲击中缓过来后,卡纳迪说,“当然我们会补偿神殿最近的物资和金钱损失。只要他能用神殿的名头姑且平息民愤,让聚在市政厅和内城门前的人打哪来回哪去,更多的补偿也有的谈。到时候我们希望你展示自己和神殿的友谊,然后这三个蠢货就会上台跟你忏悔,在民众面前请求你的宽恕。这是出感人的好戏,不是吗?”
塞萨尔已经完全麻木了。“我不知道他们几个有什么好忏悔的。”
“权宜之计。”卡纳迪隔着白面具打量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就是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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