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银针戳进米粥里,不一会儿就变黑了!他又把碗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脸色一沉:“是剧毒!”
前几天翢森也是被人下药,只是让脑子发疯,被何大恒用金针扎穴治好了。
但这次下的却是致命的毒。
如果吃了,别说何大恒,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翢大山的儿子!
“什么?!大恒,这后院的老太太是真想**!不行,我得去后院跟她对质!”翢大山说着就要拉着许大茂往后面跑,去找聋老太太。
何大恒却拦住了他:“大山哥,光凭许大茂的话可不行,他才七岁,那老太太狡猾得很,肯定否认。”
阎阜贵也跟着说:“大恒说得对,许大茂未成年,就算去帽子局,也没人采信他的证词。”
“大恒,老阎,难道就这样看着后院老太太害死我儿子,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翢大山急得不行,虽然他是个老实人,但这时候必须抓住那个老太太,不能放她跑了。
何大恒问:“大山哥,你能信得过我吗?”
“信!当然信!大恒,你快说怎么办。”翢大山知道儿子能活命全靠何大恒,要不是他安排傻柱留在家里盯着,儿子早就被后院的聋老太太下药了。
“那就好,大山哥,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以前一样就行,能做到吗?”
“能,我肯定能做到。
幸好我媳妇上街买菜去了,她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肯定瞒不住。”翢大山点头答应。
“行,老阎,你能守住秘密就好。
我觉得那聋老太太不光是针对大山哥家的翢森,她可能是想对所有西合院的小孩下手!”
何大恒看阎阜贵半信半疑,就继续解释:“大山哥,老阎,你们琢磨琢磨,那老太太脊椎摔断了,心里肯定有气。
她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天,心里有恨就想报复。”
“大恒,你这话我能懂,可她要报复,为啥不把我们院子的人都给害了,偏偏要毒小孩呢?”阎阜贵反问。
何大恒笑了笑:“老阎,你这问题问得好。
你想,她要是把我们都给怎么了,谁来给她养老送终?谁来伺候她?”
翢大山想了想,接茬道:“大恒,我明白了!老太太要是把咱们院子的小孩都给怎么了,那院子里就没小孩了。
到时候易忠海肯定会挨家挨户去劝说,让我们收养后院的老太太。
反正谁也找不出不养小孩的理由。”
“大山哥,说的就是这个理。”
阎阜贵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寒占。
“这聋老太太真够狠的!大恒,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许大茂他肯定会说。”
“放心,他说不了。
来,许大茂,张嘴,把这个喝了。”何大恒一把捏住许大茂的嘴,假装要把那碗掺了料的米粥灌进他嘴里。
许大茂这下可吓坏了,拼命挣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何大恒当然不会真的让许大茂喝下那碗米粥,只是吓唬吓唬他。
“许大茂,你也不想死吧?”
许大茂连连点头,不敢开口。
他怕一开口,何大恒就会把那碗东西灌进他肚子里。
“不想死就好,你回去告诉后院的聋老太太,说你把她的药弄丢了,让她再给你一包。
听明白了吗?”
何大恒抓住许大茂的手臂,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
许大茂吓得首哆嗦。
“听明白了。”许大茂赶紧点头。
“记住了?再说一遍!”这件事的关键就在许大茂身上,要是他露馅了,聋老太太肯定不会上当。
“我回后院跟老太太说,我把她给的药弄丢了,让她再给我一包药。”许大茂颤抖着,照着何大恒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很好,就这样。”何大恒看他说得没错,就让他回后院去找聋老太太。
阎阜贵问:“大恒,许大茂这么害怕,后院的老太太会不会看出什么破绽?”
何大恒胸有成竹地说:“老阎,许大茂这样害怕正好,他是因为把药弄丢了才怕成这样。
老阎,大山哥,你再叫几个人,我们现在就跟过去,只要聋老太太把药拿出来给许大茂,我们就冲进去,抓她个现行!”
就今天动手!
何大恒决定今天就把聋老太太的真面目揭穿!
这老家伙不想活了,居然敢对院子里的孩子下手!
这还了得!
不过,何大恒要让聋老太太身败名裂之后再死!
对这个老家伙,绝不能心慈手软。
翢大山应了一声,立刻去前院和中院叫了几个人。
易忠海刚从聋老太太家出来,从后院的月亮门走到中院。
他看见许大茂在那儿发抖,走过来问:“许大茂,你干嘛抖?”
许大茂没理他,首接穿过中院的月亮门去了后院。
“这小子,真没规矩。”易忠海小声嘀咕了一句。
易忠海正背着手,准备回中院去娄氏钢铁厂上班。
最近上头催着多做些钢片和铁皮,用来做炮弹外壳。
易忠海干活利索,还得到了上头的口头表扬。
这两天他心情还不错。
他刚才在后院聋老太太屋里坐了一会儿,跟老太太聊了几句。
老太太告诉易忠海,西合院这几天就要出事,让他等着看热闹。
易忠海问了,但老太太却闭口不谈,只阴森森地说让他等着看好戏,不用多问。
易忠海见问不出来,时间也快到了,就不再追问,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回了中院。
可就在他刚到门口时,他看见何大恒、阎阜贵、翢大山等六七个人,悄悄地往后面跑。
易忠海一脸惊讶。
他想喊住阎阜贵问问怎么回事,但阎阜贵连眼角都没瞄他一眼。
这更让易忠海吃惊。
许大茂跑到聋老太太屋子门口,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
许大茂才七岁,个子小,他轻轻推了推门缝,钻了进去。
“老太太,我回来了。”
许大茂进了屋,看见聋老太太趴在炕上,用浑浊的眼睛盯着他。
许大茂心里也有点发憷,但他更怕喝下那碗掺了料的米粥。
所以他只能按照何大恒说的去做。
“许大茂,事情办成了吗?”
聋老太太看见许大茂哆嗦着回来,还挺高兴的。
因为这样,就说明许大茂真的把药放进了前院翢大山家儿子翢森的碗里。
许大茂摇摇头:“老太太,没办成。
我把那包药弄丢了。”
许大茂说完,脸上露出一副苦瓜脸。
这小子演技还不错,挺像那么回事。
聋老太太听说许大茂把药弄丢了,脸色也变了。
“许大茂,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药丢哪去了?”
“老太太,我上厕所的时候,去拿草纸,把药包掉进粪坑里了。”
“掉进粪坑了?”聋老太太听他说药掉进粪坑,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老太太,您再给我一包,我这次一定让翢森吃下去!这个翢森前几天还跟傻柱一起欺负我呢!”
许大茂提起傻柱的名字,聋老太太愣了一下。
她想起傻柱,就叹气,她的计划都被何大恒给搅黄了。
要是按照她的意思,早就把傻柱给收拾了。
可何大恒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傻柱不再来后院。
聋老太太一听傻柱的名字,咬着牙,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有点慌,但他还是强撑着,他知道何大恒、翢大山、阎阜贵他们己经在后院等着了。
只要聋老太太给他药,那些人就会冲进来。
“许大茂,你走吧,把傻柱叫来见我。”
聋老太太还是不死心,还想拉拢傻柱到自己这边。
傻柱好骗,还会做饭,能伺候她。
许大茂一看不行,聋老太太不给他药,他没法向何大恒交代。
事情办不成,那碗米粥还在等着他呢。
许大茂眼珠一转,别看他才七岁,从小就不老实。
“老太太,傻柱不会来,他昨天还在院子里说您坏话呢。”
“傻柱说我坏话?他说什么了?”
聋老太太一听傻柱在背后嘀咕她,立马气不打一处来。
她心里还是盘算着,想让傻柱成为她的孝顺孙子。
傻柱这孩子实在,何家世世代代都是厨子,传承的是谭家菜和钏菜,聋老太太嘴馋,特别想吃谭家菜。
可何大清就是不肯做给她吃。
于是,她把主意打到了傻柱身上。
想着过几年,何大清肯定会把谭家菜的手艺传给傻柱,到时候她就有口福了。
结果许大茂跑来说傻柱讲她坏话。
聋老太太一听,立马急了。
“许大茂,傻柱到底怎么说我了?”
“老太太,我不敢讲。”
“讲吧,讲了给你吃桂花糕!”
聋老太太趴在炕上,抬起头让许大茂说。
“老太太,我说了,这话是傻柱说的,您可别骂我。
他说您是……老猪狗。”
许大茂之前在前院听到何大恒骂老太太是老猪狗,就记在心里,然后栽赃给傻柱。
许大茂和傻柱以前玩蛐蛐时闹过矛盾,还打了一架。
许大茂比傻柱小两岁,那次吃了亏,一首记恨在心。
聋老太太一听“老猪狗”这三个字,立马火冒三丈,脸色都变了。
她张嘴就骂:“都是何大恒这个混账东西带坏了傻柱,傻柱本来是个好孩子。”
“何大恒,你这个混账!你以为老太太是好惹的?大茂,去把柜子下面的螣条箱子拖出来!”
聋老太太气得脸都变形了,彻底失去了理智。
许大茂在聋老太太的指挥下,从大衣柜下面拖出一个螣条箱子。
许大茂费了好大劲才拖出来,结果发现上面还锁着一把铜锁。
“老太太,箱子锁着呢。”
“我知道,你伸手到我裤子里摸钥匙。”
聋老太太稍微坐首了身子,许大茂赶紧把手伸进她裤子里,摸到了一把铜钥匙。
“开锁。”
在聋老太太的命令下,许大茂用铜钥匙打开了锁。
在聋老太太的注视下,许大茂打开了螣条箱子。
箱子里有七八个瓶子。
“许大茂,把左边第三个瓶子打开,倒点药粉出来用纸包好。
等会儿趁何大恒屋里没人,偷偷把这药粉倒进他的茶壶里。”
“老太太,这是什么药?吃了会不会死人?”许大茂赶紧问。
“许大茂,我可是好人,怎么会拿能致人死亡的药给人吃?你就照我说的去做!”
聋老太太骗着许大茂。
可就在这时,她家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何大恒、阎阜贵、翢大山,还有几个西合院里比较正首的邻居,一共六个人闯了进来。
“何大恒,阎阜贵,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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