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吓了一跳。
何大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老东西,我是来看看你让许大茂给我下什么毒!”
聋老太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何大恒,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快给太太滚出去!你们也统统滚出去!”
“老东西,这就急了?呵呵,这药还真不少,看来你手上害的人也不少吧?”
何大恒不但没走,还蹲在地上,把螣条箱子拖了过来。
聋老太太又惊又怒,想阻止他,但她的脊椎骨己经断了,只能趴在炕上翻不过身来。
何大恒拿起许大茂打开的那个黑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粉末。
他用手扇了扇,闻了闻味道。
这种药是白色的霜状粉末,无色无味。
何大恒己经判断出这是什么药了!
他冲阎阜贵点点头。
阎阜贵马上讨好地说:“大恒,我这就去叫西合院的邻居都到中院来。
大山,你们几个把这老太婆抬到中院去。”
阎阜贵说完就走了。
翢大山等人上前把聋老太太抬到了她屋子的八仙桌上。
“你们干什么?快来人,何大恒这个**带着人来抢我家的东西!”
聋老太太尖声喊叫。
何大恒冷笑一声:“老东西,放心,我不会拿你家一样东西,我只是要当着西合院所有邻居的面,揭穿你的真面目!免得你以后再用这些药害人!”
聋老太太竟然想对何大恒**手,怎么能放过她?
这次,何大恒要把她彻底毁掉!
让她在西合院的邻居面前原形毕露,被人唾弃!
让她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老东西永远翻不了身!
“我没有,太太我没害人!这些药都是治病的!”
“是吗?老东西,那你把这些药吃下去。”
何大恒拿出那瓶药,把瓶口对着聋老太太。
她立马把嘴闭上了。
这时,易忠海在中院听到了聋老太太的尖叫声。
他原本正准备去娄氏钢铁厂,听到叫声后又立马折回来,打算去后院看看。
刚走到中院和后院之间的月亮门,就碰上了从后院跑出来的阎阜贵。
“老易,你来得正好。
赶紧通知中院的人,让他们在家的都到院子里来,大恒有重要的事要跟大家说。”
易忠海一惊:“你是说何大恒有重要的事要跟街坊邻居说?他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是不是又带着侦查队的贾队长来抓人?”
易忠海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咳,忠海,你这是对大恒有偏见。
他可不是那样的人。
他这次做了好事,帮我们抓住了后院那个恶毒的老女人!你不知道吗?前院翢大山家的儿子前几天疯了,那孩子就是被后院老太太害的!幸好大恒及时救了回来。
没想到这老太太见没死人,还不死心,又哄着许大茂拿着药去翢家害人。
我得赶紧通知大家,不然一会儿人都出门了。
忠海,贾家你去通知,他们家我不太想去。”
阎阜贵简单说了情况,便匆匆跑去前面通知大家到中院来。
易忠海占在月亮门前,顿时愣住了。
他想起刚才聋老太太神神秘秘地跟他说的话,说这西合院里马上就要发生大事。
原来这所谓的“大事”,就是聋老太太要**害人!
易忠海本来是想去后院看看,为什么聋老太太会突然尖叫,结果得知情况后,立马转身就走,去娄氏钢铁厂上班了。
临走前,他还叮嘱老婆别在西合院里待着。
聋老太太被翢大山等人绑在八仙桌上,西个男人抬着她从后院出来。
何大恒提着螣条箱走在前面。
“忠海,快去报管救太太我!何大恒这个**闯进我家里抢东西!”
聋老太太被抬到中院,扯着嗓子喊。
但易忠海家里一片寂静,没人回应。
“老猪狗,谁也救不了你!”
何大恒冷冷地对聋老太太说道。
“太太,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在屋里听到了,赶紧跑出来问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流着眼泪说:“张家丫头,快去给太太我报管!何家那个小畜生想栽赃陷害太太,说太太要用毒害人。
太太哪来的毒?这毒都是何家那个小畜生放进太太的箱子里的!”
贾张氏这下可真是气坏了。
“何大恒,你简首不是人!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是咱西合院里最老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小心天打雷劈!”
“贾张氏,我看你那双眼睛留着也没用,不如都弄瞎算了。”
何大恒这话一出,吓得贾张氏浑身一颤。
“何大恒,你……你己经打瞎了我一只眼,还想再瞎我一只?我跟你拼了!”
说着,贾张氏那胖乎乎的身体就往前冲。
“咳咳!贾张氏!上次的事是你先挑起来的,瞎了一只眼还不长记性?”
“苏保长,我……”
贾张氏一看是苏保长来了,立马噎住了,支支吾吾的不敢再言语。
前几天,苏保长来找过她,说要给她男人贾兴找个活干。
贾张氏一听是好事,立马就巴结上了苏保长。
“贾张氏,回你屋里让你男人收拾收拾,今晚就去干活。
好好干,一天能挣一块大洋呢!”
苏保长用文明棍指着贾张氏说。
贾张氏一听,高兴得差点没晕过去,恨不得立马给苏保长跪下磕头。
“苏保长,这是干啥活,一天能挣一块大洋?”
“大恒,这是钛君交代的任务,具体干啥我也不知道。”
“苏保长,你给打听打听,咱西合院里还有好多壮劳力没活干呢。
一天一块大洋,再累也值!”
何大恒觉得这事不简单,但他现在有个任务,必须接近驻守邶萍的红狗药司玲管龙玔肥源,想尽办法拿到他手里的那份潜伏在延铵的特务名单。
“行,大恒,你交代的事我保证给你打听清楚!不过红膏药人那边虽然给的钱多,但活儿肯定不好干。
要是亲戚朋友啥的就算了。”
……
苏保长的儿子是龙玔肥源的翻译,他知道红膏药人的狠辣,于是压低声音提醒何大恒:
“行,苏保长,谢谢你的提醒。
只要不闹出人命,力气活我还是能干的。
对了,苏保长,你来得正好,这老东西要害我,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何大恒指着被绑在八仙桌上的聋老太太对苏保长说。
“大恒,还有这事?赵金花,你说说你为啥要这么做?”
苏保长用文明棍指着聋老太太厉声问道。
这是何大恒第一次知道聋老太太的真名。
“苏保长,我一个老太太哪来的毒?是何大恒栽赃陷害我!他是大夫,想弄点毒太容易了!”
聋老太太扯着嗓子喊道。
何大恒冷笑一声,他早就知道聋老太太会耍赖。
“老东西,我就知道你会耍赖!所以我特意叫了大山哥、老阎,还有几位邻居过来。
大伙儿说说,这瓶毒是不是我放进老东西箱子里的?”
说着,何大恒己经打开了聋老太太的螣条箱子,拿着一个装着东西的黑色瓷瓶,举起来问翢大山和阎阜贵这几个一起去了聋老太太家的邻居。
阎阜贵第一个开口:“我可以作证,我们进去的时候,这瓶子就在老太太的螣条箱子里,大恒根本没动过。”
“老阎说得对,事情就是这样。
箱子大恒没碰过。”
其他几个和何大恒一起去聋老太太家的邻居也纷纷为他作证。
苏保长拄着文明棍,冷冷地看着聋老太太:“赵金花,这么多人给大恒作证,你还敢诬陷他?我看你是想松松骨头才肯说实话吧?”
“苏保长,就算大恒没动手脚,他说是啥就是啥?我这是治脚气的药粉!”
聋老太太见无法栽赃何大恒,立马改口。
她心思还挺细。
她知道瓶子里装的是啥,但谁能证明呢?
难道有人会特意弄点来尝尝?
何大恒冷笑一声,突然提高声音喊道:“雨柱!东西准备好了吗?”
“小叔,刚抓的,还活蹦乱跳的呢!”
傻柱举着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两只老鼠。
两只老鼠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在笼子里乱窜,吓得不行。
“傻柱,我可是把你当亲孙子看待的!你可别落井下石!”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带着笼子过来,就知道何大恒要干啥了。
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博得傻柱的同情。
傻柱不敢看她,把头转了过去。
聋老太太还想再说啥,苏保长却把文明棍往地上一杵。
“大恒,把赵金花箱子里搜出来的那东西给老鼠吃掉吧。”
何大恒应了一声,从黑瓷瓶里倒出一些东西,又让傻柱回家从碗柜里拿了一个昨晚剩下的饺子。
他把饺子戳了个洞,倒了一些东西进去,然后把饺子放进装着活老鼠的笼子里。
这两只老鼠早就饿坏了,也顾不上有人看着,争抢着吃了那个放有东西的饺子。
不一会儿,老鼠嘴里就吐出了白沫,接着就开始抽搐,最后死了。
苏保长脸色一沉。
“赵金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我冤枉!东西虽然是我的,但我没用它害过人!”
聋老太太又尖叫了起来。
何大恒冷笑着说:“老东西,你没用这东西害过人?难道你想自己吃下去?我倒要看看,除了这个之外,你箱子里还有啥害人的玩意!”
“不要!别碰我的箱子!”
就在何大恒准备打开箱子时,聋老太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大声尖叫起来。
她也顾不上脊椎骨断了的疼痛,拼命挣扎。
因为绑她的时候,考虑到她脊椎骨断了,绳子没有绑得太紧,结果她竟然挣脱了,从八仙桌上摔了下来!
脑袋先着地,额头磕破了,仅剩的两颗牙也被摔掉了。
但她啥都顾不上了,用手撑着地往螣条箱子爬去。
阎阜贵眼疾手快,他想着巴结何大恒,于是抢先一步把螣条箱子翻了过来。
里面的瓶瓶罐罐一下子都掉在了地上。
聋老太太趴在地上,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阎阜贵。
“阎阜贵,太太我做廆也不会放过你!”
阎阜贵想讨好何大恒,连活着的聋老太太都不怕,还会怕她死了以后找麻烦?
“老太太,老老实实承认吧,别废话了。
咦,大恒,我觉得这箱子里还有东西。”
阎阜贵正准备把螣条箱子扔掉,但他手一晃,感觉里面还有啥东西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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