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偷渡的中介？”
陈默摇摇头，“首接找偷渡中介不行 —— 这些人做的是黑生意，对外人警惕性极高，我们没有熟人牵线，贸然联系只会被怀疑，如果线没搭对，可能被他们卖给李忆舒换钱。”
“那个女孩？他应该能给我们一点线索。”江屿笃定。
熊哥眼睛一亮，一下子站起来：“对啊！我们没法正常走，那就走偷渡渠道啊！那个女孩不是想回家吗？我们帮她，让她帮我们找渠道，这不正好？”
陈默指了一下江屿之前存的纸条 —— 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的只有女孩的名字 “王来弟”、老家清溪县的地址，还有一串中介的手机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且你看，王来弟只留了中介的电话，没留自己的联系方式，她肯定没手机 —— 要是有，早想办法联系家里或者报警了，不至于在后巷冒死拦我们。”
江屿捏着纸条，目光落在 “清溪县” 三个字上，心里莫名软了 —— 那是和他老家隔着两条河的邻镇，小时候还去过那边的集市。可这份柔软很快被现实压下去，他抬头看向陈默和熊哥，语气沉了沉：“但我们得先确认她的可靠性。现在和小小在一起，小小的安全还是最重要，李忆舒现在肯定在到处找我们，要是渠道被她盯上，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
“我来查。” 陈默拿出笔记本电脑。
江屿点点头，走到地下室的小窗边，掀开旧报纸的一角，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
风声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带着点凉意，却让他心里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她帮我们找到跑路的办法，我们帮她回国，也算扯平了。”
熊哥靠在门框上，摸着下巴笑了：“行啊，这办法靠谱！我之前在X国认识几个搞偷渡的，他们都讲究‘互利’，只要钱给够，人靠谱，一般不会出岔子。”
江屿盯着纸条上的字迹，眉头拧了拧：“那要怎么联系她？总不能在舞厅门口等吧？”
“只能再去一次脱衣舞厅。” 陈默的手指点了点 “王来弟” 的名字，“上次侍应生调过她的号，我记下来了，到时候首接点她的钟，开个单独的包厢 —— 只有那样，才能避开其他人，跟她私下谈。”
熊哥凑过来看了眼纸条，突然拍了下手：“我们跟来弟谈条件：帮她赎身，再给中介钱要回她的证件，让她回家；她帮我们牵线，跟中介说清楚我们是‘自己人’，让中介敢接我们的活。这样两边都有好处，她肯定愿意！”
江屿点点头，心里的顾虑消了大半：“就这么办。明天我们就去脱衣舞厅找她。”
他刚说完，旁边的小房间门突然被推开。
梦小小抱着个抱枕走出来，听到 “脱衣舞厅” 几个字，脚步瞬间顿住，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们在说什么？。。。脱衣舞？”
地下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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